人腰身塌下弧度,深陷的两处腰窝盛满温柔的光,臀尖沾着晶莹的水珠,又被他用指腹轻抚开,留下淡淡红印。
“啊……疼……”当元敬的手指触碰到细小的撕裂伤口,裘遇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小穴,鼻腔涌上一股酸意,“肚子好疼……”
元敬将裘遇揽进怀里,一手顺着他的脊背,一手抚上他冰凉的小腹。
“这里疼?”
男人温热的掌心贴覆在下腹,裘遇眼眶湿润,他双手揽住元敬的肩膀,委屈地点了点头:“嗯……有一点,不舒服。”
元敬眸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他抱着裘遇,将兑过葡萄糖的温水递到这人唇边:“不是渴了吗,喝点。”
裘遇低头抿了两口,问:“甜的?”
“不甜。”元敬说。
裘遇不说话了,他半睁着眼睛,趴在元敬的肩膀上,整个人有气无力,眉梢浸满潮湿欲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一滩淫液看,情绪忽然陷入低沉。
这是一个怪圈。
他疲惫不堪,闭上了眼睛。
“裘遇。”
裘遇极轻地应了一声。
元敬揉着裘遇的小腹,听着这人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感受着他的身体为此颤抖,开口问:“明天过后,把事情都告诉我,好吗?”
——好吗?
裘遇一动不动,他迟钝地回想,谎言是从何而起,又是如何愈演愈烈,变成不受控的状态。
他忘了。
可元敬还在静静等待着回答。
他可以赌,赌那堆垃圾不敢轻易将真相剖出血肉。
裘遇张了张嘴,喉咙发涩:“好。”
他低下头,整个人埋进了元敬的怀里。
光棱下升浮沸腾的尘粒,究竟是他沉溺幻想中的乌托邦,还是真实的、具象的、可触碰的画面?
那双寂静的眼沉沉倒映出男人指下的黑白琴键,一束苍白而清棱的栀子花腐朽在窗檐下,糜烂又馥郁。倘使他回过头,定能跌入一方病态诡异的黑色漩涡之中。
裘遇正对着窗,神情随着花叶颤落而涣散,迷茫,凝滞。
游离在颈间的呼吸无疑炽热且狂烈,轻吻下藏匿着对方冷静克制的假象,裘遇清晰地感知到那扣在他腕骨上的力道愈来愈重,几乎将要折断他的骨头,在雪白肌肤上留下层层叠叠的淤青。
他的心脏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下,突然的失重,致使身前的钢琴猝然发出呻吟,极其古怪,极其刺耳。
琴房的灯灭了。
裘遇下意识撑靠在钢琴架上,心跳微窒。
他的手腕疼得发抖,身体颤得像是从冰冷湖底爬上来的水鬼,额角滴落下冷汗,连体内最热最柔软的地方也湿透了,灌满白浊,能够轻易地搅成一滩春水。
反锁的门将泣声连同心跳一并堵进胸腔,日光透过纱照进窗,与苍白的栀子花不同,裘遇的脸色窒息般潮红。
恍惚间对上男人沉静而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他手腕一酸,神经质地抽搐了下,狼狈得眼泪涎水直流,含在屁股里的精液淫水似乎弄脏了西裤,臀缝间又湿又黏。
那从后腰探进下方的手指过分冰冷,强行掰开湿软的臀肉,沿着浸满淫液的金属肛塞边缘挤进肉穴,将肿胀的穴口撑得发白,寻到最浅的敏感处重重揉摁,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逼得裘遇不住挺腰,小腹前凹陷下两条性感的线条,薄肌不住起伏收缩。
“含紧。”
这双手的主人说,他语气温柔,分明是轻声命令,却让人莫名脊背发凉,脸颊血色尽失,连最后一寸尊严也被剥夺。
“小遇哭得很厉害,太兴奋了吗?摇着骚逼蹭来蹭去,流出一屁股精液……是不是想要湿着内裤去找老公?”
“不……”
裘遇的脸色越来越白,像是急性哮喘发作的患者,喘息间带着浓重哭腔,身体不住发抖。
“回答。”
裘遇根本说不出话。
他轻轻抽着气,记忆混乱地闪过大脑,极端强迫的富人绝不允许自己的宴会出现纰漏,修剪整齐的园木,光亮方正的地砖,洁白平铺的桌布……在这里,任何糟糕的一切,都将被抹去存在的意义。
他现在,犹如那张滚满酒液的桌布。
可以揉皱一团,可以随手丢弃。
裘遇觉得自己应该快坠落了,像无数次臆想的那般。
他抬手攀住男人的肩膀,下巴轻搁在他颈侧,微弱、温热、腥甜的气息扫过对方耳畔:“徐……徐靳廉,你、你答应过我的——呃!”
“医生当然有义务为患者保守秘密。”
徐靳廉摁住裘遇脆弱的后颈,把人用力桎梏在怀里,将粗大的肛塞往穴道里深深抵弄进去,忽然抬起手发狠地扇在那半裸的臀上,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能知晓那片发烫的肌肤已经泛开青白深红交错的指痕,漾开淫波,一如既往地勾人。
“你也应该谨遵医嘱,不是吗?”
他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