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百上千根花藤倏然离身,如万千小蛇滋滋爬去。没有了支撑的绮情天就地瘫倒,身子娇软无力,因沾了一层薄汗,肌肤显得莹润半透,又像刷了一层胭脂色的细釉,容颜娇艳若花,似春chao带雨,娇喘兮兮。
一丝不挂的身子没有丝毫防备,白玉似的身子上全是花藤凌虐过的红痕,醒目的雪色中两粒shi红挺立的嫩ru,紧窄柔韧的腰肢,以及双腿微微敞开,露出一朵shi漉漉、红艳艳的yIn靡花。
美人的矜持和骄傲被撕碎,眸子里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贝齿间一点艳红舌尖微吐,犹如shi红的花苞被金针挑破,露出娇嫩鲜妍的蕊心。
这副任君享用的姿态哪怕是灵智未开的畜牲也经不住诱惑,只见凭空出现的大白虎走到绮情天的旁边,炽热滚烫的兽息喷洒在美人滑腻雪白的胸膛上,低低呜咽一声,紧接着,伸出长舌对准两粒濡shi红软的嫩ru猛地舔舐起来。
粗糙又宽厚的舌苔仿佛一把毛绒绒的刷子,舔了几下,娇嫩shi软的红ru立即发烫肿胀,热辣辣的刺痛惹得美人身子颤抖不停,樱粉色的ru晕不断扩大,从ru根至ru尖,被迫催熟成一颗玲珑红润的红果,又像一簇火舌所扫之处,肌肤又痛又烫。
“啊啊……好痛……啊唔啊!……大、大胆孽畜……”
绮情天半睁开一双潋滟眸,依稀辨认出一个毛绒绒的兽头埋在胸前晃动,不堪忍受这般屈辱,扭动着身子想逃,岂料白虎先他一步,扒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迫使那朵艳红色的yIn靡花完全暴露出来。
经花藤玩弄,shi漉漉的、红艳艳的rou花正饥渴万分地蠕动,两瓣娇嫩软红的花唇分开,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儿流溢着晶莹剔透的口水。
白虎胯下那根没有皮rou覆盖的狰狞巨物一手难握,暴涨如rou鞭,就在美人扭动身子,试图逃离的刹那间,腰身狠狠一挺,硕大饱满的gui头凶悍地破开花xue,在yIn水的润滑下长驱直入,仿佛一根夺命凶器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啊!”
兽刃尺寸傲人,而花xue狭窄紧致,全根没入的一刹那两瓣艳红肥嫩的花唇被撑到极致,几乎要被撕裂。
不幸中的万幸,绮情天常年修道练武,修真者的体质本就异于常人,怎会轻易受伤。不过,雌xue被迫绽开的痛苦无法消除,绮情天疼得绯红色的脸颊开始泛白,气息混乱,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看上去痛苦不堪。
“……疼……好疼……不!孽畜……呜啊啊……”
沙哑的啜泣声似寒烟碎玉,惹人怜爱,可惜这白虎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凶残如狼牙棒的rou刃齐根没入,如宝刀入鞘,又如一柄威风凛凛的长枪横冲直撞,直捣黄龙,捅开了雌xue深处隐秘而神圣的宫口,快速又凶狠地捣干。
美人狂乱地扭腰摆tun,瞪动双腿,越是抵死挣扎,越是不由自主地在白虎的胯下沉沦。花藤的香雾令他目眩神迷,被贯穿的雌xue娇软发烫,蜜水淅淅沥沥如三月里的yIn雨。
凹凸不平的倒刺拉扯着xue内软嫩糜艳的媚rou,进进出出,搅得雌xueyIn水飞溅,“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只见美人双腿间水光滑腻,连续不停地撞击下,yIn水被拍打出细细绵密的白沫,堆积在红艳艳的xue口,如chao水拍岸,翻卷起雪白的浪花。
列松如翠,玉树琼枝般秀逸清雅的绮情天逐渐扭起雪tun,摆动腰肢,骨子里的清冷与傲气破碎,化作柔媚的春水,婉转承欢,浪yin娇啼,这副霜白似玉的身子被压倒在白虎的胯下,双腿毫无保留地敞开,花xue泥泞,汁水丰盈,沿着两瓣浑圆雪白的tun缝汩汩流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一滩水痕。
“……啊啊……慢……慢些……孽畜,呜呜……你说,你是不是他……呃啊啊……是不是他…………”
美人黑发凌乱,双腿岔开,任由白虎攻城掠地般cao干,白花花的身子与白虎紧密相连,画面yIn靡香艳又诡异,无力反抗的美人容颜绮丽绝色,仿佛经千挑万选,在信徒们的簇拥下献给山神的祭品。
“……唔啊啊……李、剑钝……”
在欲火的蔓延下,绮情天神思恍惚,已经不由自主地胡言乱语起来,狰狞又粗硬的大rou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毫不停歇,美人颠簸如小舟,极致的欢愉像chao水从每一寸肌肤流窜出来,越涨越高,逐渐将他淹没。
玉白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停,紧紧攀住身上的大白虎,忘情娇yin着,雪白翘圆的肥tun离开地面,粘在白虎胯下,被拍打出阵阵tun浪。
美人瀑布般的长发狂乱飞舞,一身雪肌汗水涔涔,泛着糜艳的绯红色,如同被胭脂渲染的羊脂白玉。
响亮紧密的交媾声连成一片骤雨惊雷,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下,美人chao吹流泻,一双长腿猛地紧绷,脚尖绷直,雪艳的肌肤晶莹透红,在销魂蚀骨的快感鞭打下,细汗涔涔的身子再次抽搐着,充实甘甜,心甘情愿地被推上了欲仙欲死的高chao。
与此同时,白虎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昂扬的吼叫,一股冲力极强的兽Jing如爆发的火山喷进了绮情天的子宫,滚烫的岩浆充盈着子宫,美人紧致平坦的小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