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新?”季仰真微微一笑,“真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错了,还记得我吗。”孟新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季仰真,他们是大学同学,平时没什么交集,主要是因为孟新很少出现在学校。不过他在刚开学军训的时候,给季仰真写过一封情书。孟新点了点头。季仰真有些抱歉地说:“不是我故意偷听你们说话,是你的声音太大,你要跟任檀舟结婚了?是真的吗?”孟新知道任檀舟和季仰真是什么关系,但他这种性格丝毫不会因为自己曾经喜欢过季仰真而感到尴尬。只不过他跟季仰真也很久没有见了,毕业后 38他们两家要联姻的消息在婚期未确定之前就已经被放了出来,铺天盖地的财经八卦,除非耳聋眼瞎的,不然谁会不知道?孟新也听说他们兄弟两个感情很好,这么重要的事情,季仰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眨眼间竟有了转Yin的迹象。季仰真的眼睛却亮了亮,而后抬了一下自己活动还不太方便的胳膊,“摔伤了,这阵子都没出门,不然肯定要当面恭喜你。”“另外,人家不是你以为的小金丝雀,你打错人了。”孟新半信半疑地又看了旁边的oga一眼,那委屈的模样看起来也不像是演的。“要我扶你起来?”自从孟新得知自己在任檀舟属意的一众联姻对象里顺位颇高之后,就一直想着要再添把火把事情办成了。走裙带路线也最好的方式就是和季仰真这边多走动,但可惜的是他念书的时候也没有跟季仰真加上联系方式,两个人的圈子也没有重合的部分,更没有什么共同的朋友,一时间想联系也找不到门路,只能托人去打听,但得到的消息却是季仰真已经离开盐京在外地发展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虽说他和任檀舟的婚事已经一锤定音,但在私人感情上他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否则也不会听风就是雨,一大早上就急吼吼地找到这边来。既然遇见了季仰真,那处好关系就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用不用。”孟新略显焦急地从地上爬起来,扑了扑身上的灰,又佯装关心地问道:“你这胳膊这是怎么回事应该也没什么大事吧?我们这种年纪,摔胳膊断腿也很好恢复,你还真待在家里这么久都不出门啊?”这地方太偏僻了,要是来之前就有人告诉他季仰真一直住这里好几个月不出门,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不会觉得闷吗?”孟新顶着那样一张天真娇艳的脸来问他这种白痴问题,季仰真敷衍着笑了一下,“你说呢?让你让你在这里住几天,你就知道你这个问题有多蠢了。”毕业后第一次见面,两个人的关系跟熟络也沾不上边,季仰真说话难听,孟新更不是第一次领教。孟新也打量着季仰真可能就是这么个脾气,于是仍然很开朗地说:“对啊,我要是住这里,当天晚上就受不了了,你这胳膊是不是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晚上我朋友攒了个局,一起去?”孟新差点忘记自己来这里的本意是什么,第三者没见着,说不定外面说的都是假的。季仰真瞥了一眼旁边的周秘书,“我倒是想,但我哥说了,没好利索之前不让我出门。”“你跟我开玩笑吗?”孟新以为他是要拒绝自己的邀请,所才找了这么个鬼都不会相信的理由,“你都多大了,这么听你哥的话干什么?别在家里闷着了,等下跟我走吧?你上学的时候不是很喜欢”以前季仰真在大学里,不是也总三天两头的不上课?毕业了反而待在家里做乖宝宝,该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要命的事情,躲起来不敢见人吧。孟新张嘴想问又怕惹季仰真讨厌,于是转了话题说自己身上的衣服刚刚跌脏了,问他能不能让自己进去换身衣服。季仰真看他浑身脏兮兮的,又眼见他向自己这边靠过来,于是后退了半步说:“文湘带你上去,让他给你拿新衣服换,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洗把澡。”他的抑制贴纸也翘边了,信息素有些呛人。“文湘,你再给他拿两张贴纸。”孟新这才像刚想起来自己主线任务似的,“对了,他真是你家佣人吗?”季仰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然呢,你刚刚一进来就不由分说的把人给打了,现在才想起来问?”孟新没脸没皮地笑了下,“原来是误会啊,那我跟他道歉好了。”他转过头对文湘说:“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季仰真看他没什么诚意,紧接着说:“他很小气的,还特别会打小报告,等下肯定要跟我哥打电话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