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昂承认,他有些心机,全用在今天晚上的表白上了——向洛告诉他的词汇。反正闵昂看着向洛当时一直不说话,作为一只老虎,也有些底气不足。
怕被拒绝,怕剩离开……但幸运的是——我们成了那个限定。
夜深星亮,雪缓风驰。动物世界应该没有谈恋爱这样的过程。动物存在的是等待、基因和选择。我没有让闵昂忐忑太久,鼻子好痒啊,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在今夜笑得那样大声吧……
我看着闵昂的眼睛:“向洛虎先生愿意在兽神面前与闵昂虎先生结为一体。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饱腹还是饥饿,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闵昂听完这些话语,受伤和食物,对野兽的意味不难理解。领悟之后,这些文字的重量才在一只老虎身上颤抖出具象。
我拦住他扑过来,笑道:“现在还没有礼成,你还不能触碰伴侣。”好俏皮的语气,我还是我,但变成老虎之后,有些不同了。是因为闵昂吧,这就是答案。
我继续看向他的眼睛:“闵昂虎先生,你愿意在兽神面前与向洛虎先生结为一体吗?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饱腹还是饥饿,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闵昂没移开过视线,展现出他作为一只老虎最端正的姿态。从他夜晚说出那句话开始,从他急切地轻吻向洛的鼻头开始,从听完向洛的那段愿意开始。闵昂想——此刻很好,他无疑是会答应的。
闵昂说:“我愿意。”
然后我们却没说话了。我这一生也是地拂过jing柱,被jing干上的rou刺阻拦分流。这些老虎的需要卡住耻骨前缘的倒刺,随着颤抖出现完全挺直的姿态,张开回缩仿佛呼吸,显得盘虬卧龙。褶皱边缘、倒刺之间,拉扯着透白的丝线,随着jing体的抖动,海绵体里导管的跳动,缠绕着这根雄壮虎鞭,色欲粘腻。
闵昂控制不住下体的反应,它渴望着向洛,企图用雄性魅力征服伴侣。但是他不想我被莽撞伤害,克制着腺体,微吸住腹部。很难熬,也很刺激,之后会更爽快吗?
我轻吻jing头,感受它喷薄而出的热气清ye,直到抖动得更快,汁水迸溅。我的嘴里充斥着咸腥,比汗ye强烈多了。我的舌尖顺着它的shi润来到褶皱,这里蓄满了隐藏的温热,稍显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沟壑,挤出ye体,但马上被涌出的新鲜填补,它晃得急快而剧烈。我舔过rou刺,随着我口腔的热气惊烫,倒刺缩张,软嫩却坚挺,丝线拉长续断,落满闵昂的下腹。
我尝试含住它整个jing身,但是害怕刮蹭,而且根本包裹不住。只能张开虎嘴,把它的上半部分容纳进合适的空洞,不过这样确实是火热异常。我也能更全面地用舌尖磨蹭它的顶端褶皱处和rou刺缝隙里。
但是可能我的舔舐加深,控制不住的细小倒刺,刮蹭到顶端冠状沟的内壁。闵昂忍耐不住这样的敏感,狠狠收紧身体里的关卡,站起身来,但还是在瞬间勃发跳动,涌出大量浊ye,坠着丝线,地面上聚起一滩。
我舌尖上的粘稠chao热靠近闵昂的耳廓,腥靡裹附:“我的身体飘荡在大海上,这里被搅得暗流汹涌,但也只剩你一根桅杆。或许你得抛下锇锚,拉着我稳固,共赴沉沦。”进入我,贯穿我,填满我。我将毫无保留,我将极致感受——爱欲以及彼此,rou体以及灵魂。
我们都算极致交融中的毛头小子,闵昂动作急切,他是渴望着我的。老虎的生殖只是为了繁衍,那些用于固定的rou刺是最好证明——动情到深处或者疼痛到深处,无法逃脱。
初次,痛感明显。但是我觉得很好,可以沉浸体会,可以冲刷过去,提醒着我们现在是如此亲近。但是闵昂太不像一只野生老虎了,片刻之后恢复理智,察觉我的细碎颤抖。
他趴在我的身上,没有紧咬皮rou,而是温柔的舔吻,甚至想要退离出来。我主动迎合上去,主动权好像总是在我的手中,闵昂心甘情愿违背野兽的掌控心思。
我把自己交付出去,现在轮到闵昂得到我的甘愿了。
他被我主动贴合后,停止动作甚至抑制原始欲望。他强制泄身,等到shi润紧致再温和地抽插。闵昂需要用很大Jing力控制虎鞭jing身上的倒刺,消软它们,把痛苦消融,只带来快慰的刺激。或许控制不住坚硬竖起,他会等待一会儿或者主动缴械一次,再继续温柔欢愉。
在这违背野兽本能、脱离发情时期、退化生理构造的爱欲里,疼痛消失了,我只感受到闵昂的气息,和纯满的安全感。
其实闵昂满足的次数很多,老虎的交配能力在人类中只能得到“快男”的称号。闵昂可能想挑战记录,但也每次不过五分钟。我不知晓人类的性爱,但是这样的初次我很满足。或许只是因为对象是闵昂而已。
最初的“强制”,或许呢,怎么让伴侣疼惜你啊?我后来才看见,勋章是为保护我而留下的,我却在最开始就爱上你了。果然,闵昂啊,是舍不得让我提前很久伤心吧。”
那只老虎被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