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前世想起这段记忆不免感觉羞愤,毕竟是半被强迫不太情愿的。现在想起来也就那样,看开了,而且那个人也许死了也不一定,我都进了省缉毒大队好几年了也没瞧见他的身影,已经牺牲的可能性很大。
我记忆深刻,是因为他活很烂!牙齿刮的我差点软下来,他自己也是生吞后,意识到草率了,立马就把鸡巴吐了出来,干呕了半天,然后又自虐一样继续抓着我的鸡巴吞,次数多了越来越熟练,身为初哥的我到底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初精……
我的初精在很早以前就进了某人的肚子里。
“第一次看逼吗?都看呆了?”,毒枭等不到反应便侧过头来看,发现我在发呆便调侃了过来。
这奶子的奶水太足了,没防备,把我呛个正着。
我收回视线,松了拳头,一手握了一只大奶拘谨又生涩的搓揉起来,嘴张大了点,将乳头连着浅红的乳晕一起含进嘴里,猛地一吸——
“咳咳!”
倒不是有什么处子情节的心理才记忆这么深刻,对破处时刻念念不忘。
很生涩很紧致,我仅仅只是进了个指节就卡死了,连转动都有些
毒枭冲我笑喘着气说:“我的逼被人又射又尿早脏了,屁眼没被人干过。等价交换嘛,我的第一次换你的第一次。”
他嘴巴上询问我的意见,人却转过身去扶着墙塌下了腰,分开腿朝我撅起了圆润挺翘的屁股,朝后伸出一只手扒住肥软的屁股肉朝旁边掰开,将粉色的屁眼,和屁眼下方,被水淋的湿透,又受力分开的糜红肉缝以及垂下的鼓胀卵蛋展现在我眼前。
还惦记着之前跟我名字年龄一换一,结果我造假的事,以为现在总算能逼着我来真的,内心洋洋得意?
他摇了摇头:“我每天都会产乳,其实量没这么多,以前是常备吸奶器的,吸完也就没事了。这不旷了一个月了么,蓄起来了吧,你以后每天都给我吸一吸就好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却没耽误功夫,我喘着粗气,顶了个手指去戳那粉嫩的屁眼。
都吃上奶了,再坚持不主动就显得过分娇情了。
这副样子根本就没得商量嘛!
他被我摁住了敏感的阴蒂,急促的喘了声才说:“你鸡巴那么粉嫩应该没操过人,操我的屁眼,屁眼干净。”
他视线下垂看着我,一边伸手帮我把滑到面前湿得一缕缕的头发梳到耳后,一边出声教导,“别光舔,我里面很胀,你吸一吸,奶水出去了我也舒服点。”
“啧,你慢点啊,真是……”,毒枭拍抚我的背帮着顺气,嘴里笑我,“多大个人了,还呛奶。”
他豪迈的动作让那两团浑圆绵软的乳球上下晃了晃,晃的我眼晕,一不留神,我就低头张嘴含住了他一边肥大的红嫩乳头。
我愣愣的抬眼看这骚货舒服的都眯起了眼睛,内心谴责自己作为一名警察怎么这么经不起诱惑,却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嘴里这颗介于软和硬之间,有着一股韧劲嚼劲的乳头。
我咳的生理性流泪,好半天才缓过来,看着他,“叔叔刚生过小孩吗?奶水这么足?”
即使是现在还都能清晰的想起来,当年还是个钻石男高的我,被那人堵在厕所,我眼睁睁看着他握住我的鸡巴,伸出红粉的舌头一点点将我舔硬再一口生吞到底的模样。
说着,他冲我捏了把奶子,鲜红乳头上乳孔微张“滋”出一条白色的乳线,很快又被头顶淋下来的水冲散,“你看,满的都能捏出奶来了,还吃吗?你小兄弟是不是快硬炸了?要不你先操我操射出来一发缓解一下?”
我们国家就是这样的国情,死者为大。身为这个国家的公民,我不免受了影响。只要一想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放不下。
我瞪着他的肥屁股在内心吐槽,眼睛却不由自主溜了过去。
我听懂他暗含的催促上前一步,手刚摸上他湿漉漉的逼就被叫了停,我蹙眉看向他,“怎么?不是你让我操逼的吗?”
他下体无毛,所以我能看的清楚,那花穴的大阴唇像女人一样肥大,让我想起曾经在大学里听到同学们谈论那些a片的荤话,说那女逼得数馒头形状的才好,我看毒枭的这个就称得上是个馒头逼了,鼓鼓囊囊的,阴蒂俏生生的凸立出来,两片小阴唇精致柔嫩因受力被掰的大开,露出藏在内里正隐隐翕张抽搐着的阴道口。整个屄穴透着股熟红的颜色,不如屁眼那般粉嫩,像是被充分开发过的样子。
他掰着屁股的手往臀尖移了移,一用力掰的更开了,下方的屄穴这次因为距离远受力小只扯得大阴唇有些歪斜,逼口已经重新被小阴唇合拢,反而是上边的屁眼被拉扯的褶皱都变成了横向。
这人真是小心眼儿啊。
焯!
我听他的手指往上揉了揉这朵粉嫩的雏菊嫌弃道:“你这拉屎的地方还干净?”
想让粉嫩的处子屁眼吃下我的初精,那他可真要失望了。虽然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操逼,但不算是我的第一次性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