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只局限在纸张上黑白分明却空泛的字句。
这场危险的赌局,我虽然筹码不多,但已经有了上桌的资格,只要上了桌谁又能打包票我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一通头脑风暴,再回神时见疯狗眼巴巴的望着我的样子。
我抚了抚他浓直的眉:“你对我的情感如此卑微却义无反顾,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不会劝说你放弃对我的执着,就交给时间吧,它会解决一切。但我再警醒一次,你一定要随时保持清醒,面对我的时候,一定要有清晰的认知,一切都是逢场作戏。无数遍的自我提醒爱而不得是很痛苦的,但我相信你。”
“锋哥,我一半的命就交给你了。”我语气郑重的托付道。
“定不辱命。”
他脸色严肃说的铿锵仿若发誓,抓过我在他脸上作怪的手,用一双大掌紧紧的握住,我被风吹得微凉的手指被一团火热包裹渐渐回暖。
暖着我的手,他盯着我瞧,瞧了会儿眉眼就不由柔和了,嘴角止不住的翘,笑的一派傻气。
我无语,虽然我给他取了疯狗的绰号吧,但没必要真的就像条受了夸奖的狗狗一样流着哈赖子傻乐啊!你怎么也是警界精英,支棱一下啊!
内心吐槽了一句,到底没说出来打破此刻静谧又融洽的氛围。
就在我以为这场由平静走向愤怒暴走,后又莫名其妙旖旎起来,现下却达成一致重新回归平静的天台谈话可以告一段落,正打算弯下腰去提裤子,遮一遮我被凉风吹了好一会儿,冰冰凉的屁股蛋子的时候,我的鸡巴又被疯狗含住了。
敏感的龟头骤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刺激的我倒抽口气:“你还要继续?”
他吐出我嫩红的龟头,双手撸动我的鸡巴卵蛋,仰视着我:“我能要求点奖励吗?这么多年我都旷着,真的很久了,我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我深呼吸口气:“虽说我不会阻拦也懒得阻拦你对我的感情,但你因为我的放纵就放肆掉进我这个坑真的好吗?也许到最后就算交给时间也无解了,一辈子都爬不出来的。”
他笑:“我不早就在坑里了?爬什么爬,就让我死在坑底吧。”
我沉默,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没商量就突然把他拉进我的计划,让他背叛了自己的上线,我既然无法回应他的情感,而他想要满足肉欲,那我满足他便是了。
我的默认显然让他有些激动,扶着我的鸡巴就从龟头直接吞到柱根!又很快缩回后脑将我的鸡巴吐出一截,深吸口气再猛的吞到茎底,来来回回好几次,用他温热紧窄的喉口,把我的鸡巴从龟头服侍到茎身,给我浅色的鸡巴涂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灵活的舌头在鸡巴捅进去时在龟头冠状沟处打转,往深处插,那舌头就舔舐茎身上的淫筋沟壑。抽出时,舌头又缠绕着柱身挽留,在马眼处不断戳刺舔舐鸡巴分泌出的淫水。味蕾丰富的红软舌头本不该喜欢鸡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味儿,他却胀红着俊脸吃的“嘶噜呼噜”滋滋有味儿,满脸迷醉的好像这是什么人间美味。
喉咙到食道没有肉逼和屁眼那么多推推挤挤的褶皱,相对平滑,但本身喉咙的存在就不是为了吞鸡巴的。人进食为什么习惯细嚼慢咽?因为喉咙食道没有那么宽阔。大块的食物吞咽不下还会堵塞压迫食道前的气管,这时候整个紧窄的食道就会因为窒息而抽搐紧缩,喉咽本能的蠕动着想将大块的食物吞咽下去,恢复气管的通畅。
而我的鸡巴就正在感受这个过程,整个喉咙就像个平滑湿润又紧致的鸡巴套子,紧箍着膨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因为窒息而抽颤蠕缩的喉咽和管道无时无刻不在给鸡巴做着全方位的按摩,再加上疯狗来来回回的吞吐,舌苔遍布的粗糙软舌灵活的转动摩擦着进进出出的鸡巴,这让每一次抽插都有了新奇的体验,快感的积累变得十分的迅速。
我的呼吸清晰可闻的粗重,偶尔被他深喉刻意停顿一下,让整个因为气管被压迫而不住吞咽抽搐的喉咙为我的鸡巴服务的时候,我还会在他苦闷的呻吟和含糊的水声中忍不住的粗喘出声,而这疯狗听到我无法忍耐的哼喘,又会兴奋的吞含的更卖力。
多年不见,他的口技比起乱七八糟的第一次是真的好太多,起码到现在我的鸡巴还没有一次被他弄得刮到牙齿上。那种又痛又爽总是登不到顶,不上不下的感觉是十分折磨的。但现在他把我伺候的很好,我的快感积累的无比顺畅。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在想着我自慰时,一次又一次的拿出第一次糟糕的口交经历复盘,所以现下实践起来仿佛在暗地里就练过成百上千次般老练。
在我快感终于积累到阈值,想射的欲望再也止不住的时候,我拽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一阵挺腰摆胯!他视线下垂,放松着口腔,方便我急戳猛刺,双手扶在我的腰上,稳住自己被我撞的不停前后摇摆的脑袋和身躯,这才将视线抬起来望向我。
粗长的鸡巴充塞他的口腔,将他的五官撑挤的略有变形。他的神情有着承受不住的苦闷,发红的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痕,看向我的眼神却缠绵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