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疼到颤抖,这具淫艳至极的身体依旧发了情。
“你确实能忍痛。”方生随意甩甩手,湿哒哒的体液就溅在姜沉起伏的小腹上,“——但你忍得了骚吗?”
姜沉很想骂脏话,但生理反应无可抵赖,就如同他那在每次击打中都因疼痛而疲软、可总会偷偷摸摸再度翘起来的阳具一样。他的身体,的确习惯了疼痛,也习惯了将疼痛转为快感。
接下来方生抽得更狠了。皮带呼啸落下,落刀子似的,直把他颤巍巍的下体打得软成一滩花泥,肿大了不止一圈。有时也落在其他地方,划过胸口、把戴着钉子的奶尖都抽得肿起翘立,大腿内侧也深红一片、隐隐泛着青。
浑身都在灼烧,姜沉喊得嗓子都哑了,时而求饶,时而乱七八糟骂着脏话,却始终被牢牢拘束着,避无可避。身下的女穴一次次被皮带抽打得越发肿起,红肿的蚌肉又不时被皮带边缘挤压、强行扯着肉露出那道竖缝,更多的水漏了出来。花蒂摇晃着,一次次被砸扁,又更高地鼓起来,贪婪地索取更多刺激。性器也越发硬起来,一边被抽打得摇晃,一边那肿得肉嘟嘟的马眼也在翕张,眼看着就要活生生被打到高潮了
腿根痉挛的那一刻,方生却忽然停了手。
从高潮边缘生生停止的姜沉“呜”了一声,茫然地看过来,乌黑眼珠上裹着一层雾气,难得显得有些柔弱。方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带悬着虚虚点在他胸口。
“你见过莫比德了。”笃定的语气,“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不,我”
姜沉睁着呆愣的眼,汗珠滚下来,他张着嘴,“我不知道”
“哦,见了,但没说话。怎么,他操你了?”
嘲弄的语气。方生显然没生气,兴致盎然地逗弄着,话却问得越加恶意满满,“他射进你肚子里了吗?你用夹过他精液的屁股来挨我的操,脏不脏?”
相当侮辱性的话,姜沉却没来得及感到羞耻或愤怒,而是在看清他拿出的器物瞬间惊恐地瞪大双眼——那是一盒子尺寸不同的洗瓶刷。
就是家用常见的那种,一根棍子上有半截棍子长的一圈粗硬毛刷,圆柱形的刷子能很方便地伸进瓶口深处清洗,放在这个场景,不难想出方生要做什么。
曾经只是一圈羊眼圈就能将他逼疯,现在却是如此密布硬毛的刷子。他抖着嗓子求饶:“别”
可方生已经挂着残忍的笑,不容置喙地剥开被抽打得红肿滚烫的阴唇,将刷子伸了进去。
“脏了就要好好清洁。”他悠闲笑道。
姜沉已经失了声。
红肿颤抖的花唇被强行撑开,难耐的疼痛刚传出来,就被强行捅进去的东西激出更难以忍受的痒。便如他所恐惧的那样,还要更甚,无数根粗硬刷毛剐着敏感甬道,支进每一寸皱褶,是疼痛,又在毛刷旋转时带来无法遏制的瘙痒,刺激得腔道内部都要红肿起来。
柔软的腔道颤抖起来,试图避开更多激烈的刺激,又好像在贪婪地主动绞紧,汲取更多刮搔。
方生捅得用力。他好像当真是在清洗一件器物似的,认认真真地来回抽动刷洗着,不时旋转,力求毛刷扫过每一寸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力度之大之粗暴,倘若他刷的是个正常的瓶子,怕是陈年老垢、甚至瓶底的花纹都能给他洗下来。
可他洗刷的,是一处再娇嫩敏感无比的腔道。一次次伸进去,蛮横地撞开宫口,连胞宫都被旋转着刷了个透,拔出时又扯着宫口不放,恨不得把这腔淫靡软肉都扯出来好好洗刷。难以忍耐的刺激下,姜沉尖叫着,花穴深处溢出的滑腻体液都把毛刷泡软了,于是软下来的毛刺又带来更惊天动地的痒,眼见就要到达喷发——
方生又停了手。
“不要”
姜沉哽咽着,终于绝望地意识到他将迎来怎样残酷的刑罚。
他擅长忍痛,但不擅长忍耐快感。比快感更难忍的,是不间断的连续高潮。
可若要说最恐怖的,却是一次次在彻底高潮前戛然而止,望着绝顶的巅峰只差一步就能登上,偏偏怎样也跨不上去。
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哽咽地看着,方生一次次将那毛刷抵进宫口深处,洗刷这敏感娇贵的腔体,又在他颤抖濒临喷发前一刻停下。
更恐怖的是,那一盒大大小小的洗瓶刷都派上了用场。另一根粗大的捅入后穴,硬毛搔刮着前列腺,又扎进肠道的皱褶里,几乎要把整条甬道都捅弄化掉。
另外两根细些的呢,一根伸进马眼,把这处娇嫩尿道也当做脏污物件一样上下来回清扫着,有时捅得深了,支出的毛刺深深扎进尽头的前列腺体里,难以忍耐的刺激爆发,让姜沉一瞬嚎哭着扭动,又被拘束的带子牢牢捆住,被迫挺着腰承受男根被无尽操弄的刺激;另一根则探进女性尿孔,连这处狭小的腔道都没避过,被来回洗刷着,恨不得连膀胱也一并清扫了,拔出时带出一小截湿红的软肉,颤巍巍的。
就这样,姜沉整个下体所有孔洞都成了被人肆意捅弄的性器,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