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姜沉真想谢天谢地。但事实上他只是张着嘴,舌尖被楚晖拽在掌心里把玩,迷茫又无力地随着方生的动作被迫站起,双腿虚虚点在地上,根本没有力气,纯靠身前身后两人紧挨着连接在体内的部分支撑。
得亏他们仨个子都高,否则非得有人悬空挂起来不可。方生就这样站着射进他体内时,姜沉打着抖,喊哑了的嗓子却什么也没喊出来。
“要不要玩点新花样,小狗?”
方生揉着他后颈,力度难得轻柔,疑问的语气也温和,但显然问话也只是走个过场。呆滞的姜沉猛然睁大眼睛,剧烈哆嗦起来——
一股热烫的水流冲进他体内,力度极大,几乎要冲进肠道深处。
方生尿在了他肚子里。
这个认知让姜沉大脑都停滞了,一边本能地嫌恶着,一边又因肚腹里诡异的饱胀感而逼出眼泪,在激烈热流的刺激下,古怪地感到快感,险些被这一下给尿上高潮。
方生抽身离去,笑着拍了下他满是青紫瘀痕的屁股,“夹紧了,一滴都别漏出来。”
没说后果,姜沉也本能地竭力收紧。但很难。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成了红肿大开的洞,没有肛塞辅助,单靠自身力量怎么也关不住。
他不得不调用全部下体力量去夹紧,却也因此小腹肌肉都绷紧,连会阴处都处在紧张状态,让花穴也本能夹紧——又被楚晖破开。反而将捅进来的粗热性器咂弄得更清晰。
姜沉又流水了。止不住的快感将他淹没。楚晖一步一顶弄地操,生生将他操到墙边,后背抵着墙,脚趾虚虚点着地,站都站不稳。随着楚晖每一下操弄,都有收不住的混着浊白的脏污液体从他身后星星点点地溅出来。
就像被人轮奸后,奄奄一息的婊子。
前方的花穴还在随着人操弄,一股一股涌出水来。
他被操昏了过去。
姜沉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也不安生。他落在草地里,潮湿泥泞的土地混着青草嵌进指缝。他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上奔跑。远处的天空是一片刺目的血红。
红色。他好讨厌红色。红色总让他想到很多不愿想起的事。
姜沉费力地跑,却怎么也跑不出边界。巨大的旷野看似无边自由,实则只是另一座囚牢。
天空更红了。连青草都披上了红色。
力竭的姜沉倒地。湿软的泥土沁入口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被呛得咳嗽,明明是土地,却有种入水的窒息感。他扑腾着,身体却被一股巨力压倒,巨大的力度几乎要把他骨头踩断,将整个身体压进泥土里,和血红的土地融为一体。
姜沉竭力转头。一只狮子威风凛凛地踏着他。
那本该是一头飒爽威武的金色雄狮,但鬓毛浸在血一样的天空里,映得整只狮子也血红的,异样的邪异狰狞。
“放开我”
姜沉艰难地说。
狮子低头,獠牙刺穿了他的喉咙,血液喷涌而出的瞬间,一股蛮力生生破开下体,猫科动物带着刺的阴茎贯穿了他的躯体。姜沉挣扎着,惨叫着,可无济于事,只让喉咙被撕扯得更开。
人当然不能在喉咙被咬穿时还清醒地交配。但梦可以。姜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触感却无比清晰。他被狮子按着深入,粗大的性器几乎要捅烂女穴,倒刺在一次次拔出时无情地搔刮着内壁,几乎要把整个胞宫拖出来操。
他尖叫着,疼得发抖,又很快因为喉咙破开的洞发出古怪的进水般的“咕噜咕噜”声。血沫被吹出泡泡,下体却在疼痛中欢愉地抽搐着潮吹。
如果这是梦,也太逊了吧。姜沉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在梦里也不能过个舒心生活啊?
下一秒,他看见狮子变成方生。那非人的满是倒刺的下体仍深埋在他体内。方生狞笑着问:“养不熟的贱狗,挑拨离间很有成就感吧?”
对那兄弟二人的恐惧即便是在梦里也逃脱不了。方生的长相比狮子英俊多了,但姜沉却吓得发抖,“呜呜”挣扎着,喉咙喷出更多血沫。
他被一掌掴倒在地,听见方生俯身压在他耳边说:
“但你永远没法成功的。你只能痛苦地看着自己不断失去。开心吗?”
双脚终于能着地的那一刻,姜沉顾不上检查,也顾不上自己赤裸的身体,没命地向前跑。狮子已经不见了。周围始终是一成不变的血色场景。他感到有湿漉漉的血顺着脖子与大腿内侧下滑,顾不上了,继续跑——
环境忽然暗沉下来。他跌落进阴湿寒冷的隧道。昏暗的洞穴无法视物,姜沉摩挲四周,听见爬行动物鳞甲摩擦石壁的沙沙声逐渐逼近。
沉重冰冷的身躯先压上来,几乎要压得他肋骨断裂、无法呼吸,随后是坚硬鳞片刮擦的痛感。两根带着软刺的性器一前一后地捅入他身下湿红的孔洞,却也是冰冷的,冻得他小腹都快失去知觉,带着一股湿粘的腥味。
幽幽的绿光闪过,像蝴蝶磷粉,也像鬼火。他看见隧道深处堆叠的断裂人骨,绿火跳跃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