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纱衣,反倒是只穿了件肚兜,跪坐在床上生闷气落泪。只有“白芙蓉”难得换上了露肤度极高的纱裙,跪在宫前请罪:
“姐姐也是一片真心全部交给了陛下,有些吃味,还请陛下恕她胆大妄为之罪。”
“那你呢?”,红衣的域主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粗糙的手指在乳沟处勾勒,“你的好姐姐犯了错,但她没那个能耐布出那样的阵法。是谁帮助她完善的呢?”
手指毫不留情从乳沟滑至挂上了沉重吊坠的乳头,用指尖掐玩,不理会绝色女子的痛呼呻吟。
“不许欺负妹妹!还不是你不声不响消失了半个月,隐匿了气息不让我们寻来。好不容易回来了,几天又不踏足这里。宫里的大家都还以为你是被哪个狐媚子诱惑的乐不思蜀,不要我们了。”
“姐姐!”,域主的表情更加莫测,白芙蓉慌了神差点跪地求饶,“妹妹她只是思念大人心切,绝无冒犯之意。”
“是啊~我的娇娇儿又在怨我了,怎么能不好好补偿一下。”,域主拉长了声音,不再看跪在地上的女人进入内室,“去叫其他人都过来看看,你俩最近受苦了,该赏。”
声音霎时间变回了体贴温柔的夫婿,白芙蓉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姐姐的话向来是管用的,域主就吃她不听话这一套。
待到她走遍各宫回来时,向来高傲的女子正红着眼跪趴在域主身前,翘起的臀部上的红痕和私处的晶莹一览无余。而男人坐在上方的金椅上,粗壮挺立的男根让她忍不住含了口唾沫。
“妹妹,来,这一发初露是我们共享的。”,于是沉鱼落雁开始共同用樱桃小嘴侍奉腥热的物件,摇着臀部祈求临幸。
这是惩罚,也是宠爱。雷霆雨露均为君恩,被两人一同独占一同分享。
悠悠转醒的剑仙看着陌生的房间,才有了真的进入苍鸿文的生活的实感。但这也没带给他太多的变化,每日练剑,研习剑谱和棋谱,研习完毕来寻域主借书。
让众人放下心后,苍鸿文有时也会光明正大的来寻白翊川。或是请求赐教,或是带来了新书,或是赠与他调养身体的丹药。
相见时有时只是纯粹的朋友相见交流,有时交谈中就情不自禁开始纯洁的肉体“交流”。大部分时候是域主先动手动脚,剑仙也不愿反抗,由着他折腾。但基本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地步,也就接吻或者到处摸摸蹭蹭,竟没有一次在除了约定的日子里做完了全套。
很明显苍鸿文在忍,白翊川也不太舒服。纯白的剑仙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等到三日之期,可也不是耽于肉欲之人,倒也不曾主动开口挽留。分别时的亲吻倒是越发深入长久,男人的眼神很烫,烫的他不敢对视也不敢挪开视线。
飞升之日来的顺理成章的快速,雷劫对于域主实在是有些家常便饭。这次的天道似乎有些恼,霹雳格外凶狠,却动不了域主的皮肉半分。通天之途在男人的脚下逐级诞生,一步一步越过界限,顶着不断的雷鸣走上了上重天。
整个阶梯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在半脚踏入上重天之后,神识传音。白衣的剑仙500年来第一次出现在到人前,就是被邀请踏上通天之途。没有雷劫自然速度快了许多,几个阶梯之上的前方,男人伸出手要他搭上去,
“过来,寒英,我引你进去。”
有苍鸿文的庇护,天道只能无能为力的叫嚣。如跗骨之蛆般的印记从白翊川身上解放,浑身上下有着说不清的轻松。
“上来之后,寒英身上那恶心的东西也不用再戴着了。”,趁着没人,苍鸿文一把将白翊川抱入怀中说悄悄话,“你若想要,我再给你打一副在你屋里放着。”
白翊川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那双血色的眸子。
反倒是男人害了羞移开了眼睛,自顾自的说着话:“你挑一处好地方作为你自己的洞天,我将你的小木屋搬上来。你的灵根我帮你下一道封印,你也不必再这般频繁需要我的阳精补充。你想要药田也可以,我若不在你还可以和秀娘研究。。”
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小了,一股子不知从何而来的醋意令白翊川哑然失效。这种时候亲吻就好了,男人红着的脸是这个意思,他也第一次主动将双唇附上。
“谢谢你,修逸。”
从今往后,那阵刮过他整个前半生的寒风,和压了他一生的天道印记,都一并离他而去了。
“那我还能来寻寒英吗?”这个天地共主却在寻求他的同意。
“修逸,你说过我们是‘挚友’。我随时欢迎你的到访。”
这不清不楚的关系终究是回到了那时匆忙许下的定义,但对于苍鸿文,一切已经足够。
“剑仙大人晚上也允许吗?”手指暧昧的在小腹画圈,白翊川莫名有些羞耻:“允许。”
“今晚等我。”
“好。”
若不是突如其来的天道报复,他们本该一直是这样的,本该。
“放松一点,有真气护着伤不到孩子。贪吃的小宝贝吃掉了父亲的暖气,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