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川的身体吸收的很快,一个时辰过去,小腹已经彻底归于平坦。秀发散落了一身,下面的红肿和身上的印记也尽数消退,呼吸平静而均匀。
苍鸿文突然有些莫名的不悦,手指轻轻掐着脸颊,看到红印后才满意的放开。虽然当金鸡啼鸣到来之时,一切都会无影无踪。但至少这个夜里,白衣剑仙的身上总有他的痕迹。
的快速,雷劫对于域主实在是有些家常便饭。这次的天道似乎有些恼,霹雳格外凶狠,却动不了域主的皮rou半分。通天之途在男人的脚下逐级诞生,一步一步越过界限,顶着不断的雷鸣走上了上重天。
整个阶梯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在半脚踏入上重天之后,神识传音。白衣的剑仙500年来第一次出现在到人前,就是被邀请踏上通天之途。没有雷劫自然速度快了许多,几个阶梯之上的前方,男人伸出手要他搭上去,
“过来,寒英,我引你进去。”
有苍鸿文的庇护,天道只能无能为力的叫嚣。如跗骨之蛆般的印记从白翊川身上解放,浑身上下有着说不清的轻松。
“上来之后,寒英身上那恶心的东西也不用再戴着了。”,趁着没人,苍鸿文一把将白翊川抱入怀中说悄悄话,“你若想要,我再给你打一副在你屋里放着。”
白翊川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那双血色的眸子。
反倒是男人害了羞移开了眼睛,自顾自的说着话:“你挑一处好地方作为你自己的洞天,我将你的小木屋搬上来。你的灵根我帮你下一道封印,你也不必再这般频繁需要我的阳Jing补充。你想要药田也可以,我若不在你还可以和秀娘研究。。”
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小了,一股子不知从何而来的醋意令白翊川哑然失效。这种时候亲吻就好了,男人红着的脸是这个意思,他也第一次主动将双唇附上。
“谢谢你,修逸。”
从今往后,那阵刮过他整个前半生的寒风,和压了他一生的天道印记,都一并离他而去了。
“那我还能来寻寒英吗?”这个天地共主却在寻求他的同意。
“修逸,你说过我们是‘挚友’。我随时欢迎你的到访。”
这不清不楚的关系终究是回到了那时匆忙许下的定义,但对于苍鸿文,一切已经足够。
“剑仙大人晚上也允许吗?”手指暧昧的在小腹画圈,白翊川莫名有些羞耻:“允许。”
“今晚等我。”
“好。”
若不是突如其来的天道报复,他们本该一直是这样的,本该。
“放松一点,有真气护着伤不到孩子。贪吃的小宝贝吃掉了父亲的暖气,爸爸自然要给宝贝补上。”身下垫好了软垫减少受力,敞开的大腿让门户大开方便动作。男人的捂住了尚未显怀的小腹传递着真气,在用手壁压住嘴的剑仙耳边呢喃调笑。闭眼让本就灵敏的无感放大,耳边的炽热吐息的和身下温柔却规律的挺动更加明显。被养得不再耐寒的身体被言语刺激的更加卖力的咬紧吮吸,更加饥渴的讨要热流的灌溉。碍事的手臂被拉开,不断泄露出间断的羞耻的呻yin的唇终于由热吻堵住,完成了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同时灌溉。
剑仙根本没想过自己能怀上孩子,男人飞升后对怀孕一事只能说根本不在乎。毕竟这些年为了早些飞升少一些凡尘拖累和把柄,给主要跟在身边的女人都喝了可通过后停药调养恢复的避子汤,至于炉鼎更是训练时就早早的灌下了红花以绝后患。而剑仙百年来一直体质极寒,中和后也留下了后遗症偶会泛冷,内射本就有一部分是为了调理身子,男人也不忍再让他喝伤身体的药物。直到剑仙练剑时发现体力衰减,自诊脉发现脉象有异且不属于书上熟知的情形,才递帖请喜欢研究侍弄山上花草的医女芷素帮他诊脉。这一诊脉的传讯直接让下界巡视的男人匆匆赶回,被喜脉的消息砸的一时有些晕眩。
“小素,寒英的身子,怎能承受怀胎十月之苦?”有孕在身的剑仙本人已经在和芷素坐在桌上讨论新采的灵药,焦急的问出口的满头大汗的男人只觉得自己担心得可笑。“芷姑娘说了在下的身子已经不再如从前般寒性入骨,修逸倒也不必如此担忧。”“剑仙的体内积累了不少您的真气养护着,也才让经脉闭塞的胞宫逐渐打开恢复。多件看护以剑仙的实力静养不会有大碍,只是可能诞子过程会更加辛苦一些。”芷素作揖后才规矩的汇报等待回复,男人后院里的姑娘大多如芷素一般规矩的更像个下级。哪怕是名动三界的圣手也没过多的偏爱。“这是您的第一个孩子。”沉默片刻后,芷素还是补充了强调。随着男人貌似在各处流连但依旧没有喜讯,野心四起的野心家们为了继承人位置的暗斗逐渐有翻上台面的趋势。无论是谁的孩子都能很好的压住这场风波,避免再次大规模生灵涂炭。剑仙和男人可以不在乎孩子或者人间,她做不到。
“修逸,来,摸摸它,这是你的血脉。”大概是剑仙自然亲昵的态度让男人颇为心动,止步在床伴和挚友之间的关系有了突破的可能。况且两人脑海中都没有“家庭”的概念,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