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魏延阻止道:“等等,什么东西拿来我们看看,万一是旁人托乞丐转交的呢!”
魏永恆一听也是,等从小厮手里接过包裹一打开,魏永恆脸色一变,忙道:“那乞丐人在何处?”
小厮道:“奴让他去后门候着了。”
魏永恆将包裹整理好:“是我早年遗失之物,你让人把他带到客房,上些吃食,本官一会儿亲自去谢谢他。”
小厮得了吩咐,急忙去做了。
魏延疑惑兄长的突然转变,又因刚才未看清那包裹中的东西,问道:“遗失的是什么?”
魏永恆并未言语,隻使了眼色:稍后再说!
书房内,魏延看着那玉佩,惊的嘴都合不拢,他看着玉佩又看向魏永恆,哆嗦的道:“兄长,这,这是景……”
魏永恆道:“莫要下定论!”
魏延将玉佩重新放入包裹,急忙道:“兄长,这,那位来找我们了,找我们作甚?”
魏永恆板着脸:“不知,但是若来人是让我们为之效劳,堂弟你要如何做?”
魏延低头,迟疑了半晌道:“不知……”
两人带着满心疑惑来到了客房处,房德在见到两人的时候,主动上前关好了门,摘下自己的伪装,笑着作揖道:“两位大人近来可否安好!”
两人一见对面的人竟然是房德,两人即刻对视一眼,又看向房德,魏永恆语气中带着惊疑:“房大人,你,你怎么在这儿?”
房德道:“下官出现这儿,自然是代我家王爷向两位尚书大人问好的!”
魏延和魏永恆两人再次对视一眼,见到玉佩的时候,他们或许还在怀疑景王的来意,但是如今见到房德,两人可以确定景王的来意了。
两人原本景王在京时,就是支持他的,或者说早在林将军还在世,他们就与林府的私交较好。
但是时过境迁,人人都有家有口,这险值不不值冒,就需要犹豫一番了。
魏永恆却不打算打太极,他看向房德,开门见山道:“如今太子已登基,王爷若无万全之策,还应安稳留在封地才是!”
房德闻言并无不喜,他不紧不慢的道:“王爷自从离开北都几年,从未和上京的各位联系过,也知自身羽翼稀薄,就怕给各位大人惹来麻烦,他又远居北都,无法庇护各位。”
“如今,既让我来上京找各位大人,自然是有了万全的把握。”
他扬声坚定的看向魏勇恆道:“做与不做,全在各位大人的一念之间。”
魏勇恆皱眉,魏延还想问些什么,房德示意他稍等等,接着道:“有关这外面传的流言,非是流言而是事实,诛灭谋权篡位之人,顺天而行罢了!”
闻言,魏延立马闭上了嘴,不过他睁大眼,逼近了房德两步道:“房大人所言属实?非是空xue来风?”
房德颔首:“自然,如此大事,我等怎会空口白话。”
他抱拳对天作揖道:“先皇对王爷百般宠爱,王爷自幼丧母,多亏先皇抚育,王爷才得以成人,那日得知先皇被人所害,日日食不下咽,可远居封地无可奈何。”
“如今积蓄力量,就等着来上京亲口质问新皇。”
他又看向两位大人道:“两位大人还记得王爷在上京时,尔等颇为看好他吗,如今我只能说万事俱备只欠尔等!”
魏永恆转头看向魏延,他心中已经有了成算,而魏延也恰巧看向了他,魏延心中将华鸿川和华宸川对比了一下。
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的到了肯定的答应,他们一同看向房德道:“我等未敢忘,随时恭候景王回京!”
行动
见此房德暗自肯定,他道:“两位大人,德此次前来有要事相商,还望两位大人能腾出时间。”
魏永恆道:“没问题,房大人你先暂居府上,我等下值回来,再议不迟。”
房德颔首,待两人走后,他又装上了伪装。
是夜,兵部尚书的府中书房内,灯火燃至天明,房德从书房出来,回到客房的时候,心下终于松了口气,现在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已然安排妥当。
他心中还盘算着其他的官员,是时候也要去走动走动,还要回一趟王府,看如何和王妃联系上。
此次回来,走前王爷还找到他,让他一定确保王妃的安全。
他摇头叹口气,事情颇多。
房德虽然见到了芳晨,但是宫中的信实在是不好传进去,芳晨没得到宗自沉的指示,也不知道怎么把消息传进去。
芳晨道:“房长史,一直都是王妃联系我,我真没有办法联系王妃。”
房德最近叹的气尤其多,他道:“先不论时间,王妃是否和你说过什么情况下能给他传递消息。”
芳晨想了想,除了瑜太妃还有:“哦,王妃还说了,如果他哪日召见了自家的五妹妹,奴婢到时可将消息传给她。”
说着她皱起眉头:“不过,王妃一直没有召见他五妹妹。”
房德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