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自沉道:“那沈文也是你们安排的?”
华宸川摇头:“沈文不是我安排的,是阮宴全权安排的,也算是他为他姐姐挑选的夫婿。”
宗自沉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又让各府都带着儿女过来。”
华宸川解释道:“阮籍这人想的多,我暗地授意各府带儿女来,可没说具体目的,我隻说了孩子满月宴,有心人就会觉得我是要选妾入府,阮籍肯定会想我是为了让他儿女入府更合理才特意办的这场宴席。”
“待他女儿的事情发生之后,阮籍还会一定程度的自责,他想我都这么重视和他之间的承诺了,结果自家的孩子还出了意外,导致这件事作废。并且我并未因为这件事责怪他。”
“他最多怪沈文,甚至还会认为我宽厚。”说完华宸川低头一笑:“这件事大家都没有损失,岂不好。”
宗自沉点了点头,看着华宸川,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那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华宸川向宗自沉挪了挪,又抱着宗自沉,眼神看向宗自沉的脖颈,细腻的皮肤仿佛诱惑了他,他的咽了咽了唾沫道:“因为我想把这件事当成礼送给你!”
闻言宗自沉眉头一拧,推着他道:“这算什么礼,这不是你该做的吗?你在践行承诺。”
他掰起华宸川的头,郑重的说道:“别和我混淆概念,偷梁换柱!”
华宸川垂眸看着宗自沉,看到他开合的双唇,他眼神暗了暗:“那改日我再重新送你一封大礼,那王妃能不能提前给本王一个奖励?”
宗自沉放下手,思考着:“什么奖励!”
回答他的不是话语,而是华宸川突然袭来的吻。
片刻之后,宗自沉喘着气,推着在自己脖子处乱啃的华宸川:“起开,我还没洗呢。”
华宸川动作不停,声音暗哑道:“本王帮你洗!”
隔日,春光大亮,宗自沉还是被孩子的哭闹声吵醒的,宗自沉一睁眼,转身就看到华宸川手忙脚乱的哄着二猫。
华宸川拍着二猫:“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别哭了,吵醒你母妃,父王要打你了。”
他不说还好,说了二猫哭的更凶了。
宗自沉看着他们两个,微微含笑道:“二猫哭什么呢,让ru母过来看看。”
华宸川听到声音,立马转头,笑着道:“你醒了!”
宗自沉点头,起身,下床,向他二人走去,从华宸川怀里接过二猫,二猫一看到宗自沉,眼角挂着的泪还没干,就露出一个笑。
小孩子喜哀转换的如此之快,让两个大人哭笑不得。
华宸川笑着轻轻碰了碰二猫的鼻子道:“怎么了,这是对你父王有意见,一抱你你就哭!”
两人逗着孩子,一副祥和温馨景象,这时李莫的的声音传来:“王爷,上京有信来了!”
宗自沉视线从二猫身上转到华宸川身上,两人对视一眼,华宸川起身出门接了信回来。
华宸川拿着信走进来:“陆世源的!”
宗自沉神情一怔,陆世源的信,那就是代表宫里的事有消息了:“他和瑜妃查出来了?”
华宸传拧着眉,正在拆着信,他打开信,表情更凝重,急忙把信给了宗自沉看。
宗自沉接过信,一看上面就一句话:“已有眉目,但难以传出,再议!”
宗自沉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道:“这是什么意思?”
华宸川走到他身旁,担忧的道:“我担心陆世源他们会不会出事。”
他不说还好,一说宗自沉的心突然慌了起来,毕竟阿等和陆世源的关系,如果真的出事该怎么办?
实际上两人的担忧多此一举,陆世源只是觉得刚查到眉目,难以把整件事情说清楚,才写的少了。
但是他和瑜妃确实遇到了点麻烦,这查皇上中毒的事也暂时不得不被迫中断。
春耕一过,华宸川两人又接到了陆世源的信,他这才把具体的事解释了一遍,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没事,这陆世源传个信都偷懒。”宗自沉吐槽着。
华宸川深表认同。
宗自沉看着柳树抽出的新枝条,扯了几根下来,编了一个头环,扣在华宸川头上,又给两个小家伙也一个带了一个,然后他捏着大狗的脸道:“南境战况如何了?”
这话是对华宸川说的,华宸川也编了一个头环,要给宗自沉,不过他的手艺就很差了,感觉那头环随时要散架了一样:“我这四皇兄还挺有能耐,照这趋势下去,太子怕是和他有的耗。”
宗自沉也不嫌弃华宸川给他的柳条环,衝他一笑:“多谢!”
柳树在夏天长的枝繁叶茂,秋天柳叶又开始一片片落下,冬天的时候却只有一个光秃秃枝干。
就这样它经历了四季,周而复始一年又一年。
两年一过,这柳树又迎来了一个春天,这次不只有两个大人折断他的枝条,还多了两个孩子。
日常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