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低声嘀咕了句:“我会照顾你的。”
阮宴看着自己这个同胞姐姐,笑着回了句:“多谢阿姐!”
阮清拉着他走,阮宴错她一步,突然视线看向自己的小厮,他眼神一瞥,小厮立马心领神会,慢慢的落在了后面。
等离两人有一段距离之后,那小厮陡然转头向男宾宴席走去。
“到了,姐姐。”阮宴提醒着阮清,两人一同看向湖中的亭子。
阮清四处看了看:“那里有条小船,我们要过去吗?”
阮宴点头:“过去吧,王爷应该不时就会来到这里。”
阮清看着那唯一的小船,有些疑惑道:“只有一条船,我们过去了,王爷如何过去呢?”
阮宴笑道:“我的傻姐姐,我们过去就行了,你若能在那亭中起舞,我吹箫伴之,王爷在岸边自然能看见,何须一定要同处一室呢!”
“对,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阮清听闻弟弟所言,如醍醐灌顶般点头答应。
阮清正让婢女扶她上船,又让婢女撑杆,阮宴这时却出声道:“阿姐,让婢女在这边等着吧,我来撑杆,隻你我二人过去,这船太小,载太多人恐不稳!”
阮清没想太多,她总觉得阮宴说的都有道理。
两人上船,阮宴撑着杆,让小船在水中慢慢的划行。
这时的华宸川和阮籍刚到花园中,正要往花园的湖中而去,华宸川突然停下脚步,站在一棵树前,看着树对阮籍说:“阮大人,你可知这是什么树?”
阮籍闻言,上前仔细看着树,很快回道:“这是望京樱桃?”
华宸川莞尔道:“是,阮大人好眼光,这还是一株幼苗,阮大人竟然一眼就认出了!”
阮籍听他的夸讚,顿时有些愧不敢当:“承蒙王爷谬讚,下官哪有什么好眼光,不过是这望京樱桃在北都较多罢了,见的多了自然识的。”
说完,他又看向院中其他的草木,发现只有这一株,接着忙道:“王爷这株是幼苗,完全可享受培育成长之乐趣,但是丰盛收获的乐趣,下官认为如王爷您这般的人物合该都拥有才是。”
“下官正好有能挂果的大株,明日就献给王爷!”
华宸川将视线从樱桃树上移到阮籍身上,他微微一笑:“好啊,那就劳烦阮大人了。”
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说完这个,阮籍就认为他和王爷该往前走了。
但是华宸川始终没有过多挪动步伐,就地又开始给阮籍介绍着他院中其他的花草。
阮籍一一陪着华宸川看着,心里却有些开始着急了,他刚刚随王爷出来的时候,已经示意自己身旁的小厮去找阮宴了。
在来之前,他其实在家中已经嘱咐过阮宴和阮清了,尤其是阮宴,想来小厮已经把王爷要去湖中亭的消息传给阮宴了。
现在看看时辰,阮宴没准已经带着阮清在湖中亭了。
这时华宸川又说起:“唉!花草虽多,可是本王和王妃都不是擅长养草木的人!”
阮籍忙回道:“王爷府中能人居多,何须自己动手。”
他接着说道:“说起种花草,我那五女倒是擅长。”
他佯装无奈道:“因她喜欢又擅长,这家中啊,被她摆的都快无处下脚了,她还特意写了一本自己的心得,王爷若不是介意,改日下官可差人送来,王爷也给提些建议。”
华宸川正摆弄着地上的一盆花草,故作吃惊道:“是嘛,阮大人的儿女还真是多才多艺。”
他看向阮籍,眼中包含含义的道:“也不用送来了,阮大人的五女六儿,日后本王自己亲自问她要便是!”
他这话和明说没什么区别,阮籍顿时喜笑颜开,看来王爷是打定主意要纳他的儿女进府了。
他又再次的肯定了这场宴席的目的,明着是满月宴,实则就是为了相看他的儿女!
华宸川看阮籍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起身道:“好了,阮大人和本王一同向前走吧,看看我那湖中亭修的甚是不错。”
他们向湖中亭慢悠悠的走过去,阮宴和阮清已经到了湖中亭,与此同时,还有一人正带着两个小厮,脚步匆匆的往湖中亭来。
“大公子,您慢些!”一个小厮说道。
都护府大公子沈文满脸焦急的道:“快些,阮宴好不容易答应给我解释下学问的问题,去迟了可怎么办?”
那小厮急忙道:“公子,这也不急啊,阮六公子既然答应您了,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走的。”
说着还撞了撞身旁的另一个小厮:“你说是吧,你们家公子不会走的吧!”
被撞的小厮,就是阮宴的小厮,刚替主人传话,他此刻有些为难的道:“那可不一定,万一我们家公子有些急事,又走了,沈公子还是快些走吧!”
“对,对,对!”沈文认同道。
沈文的小厮无奈,三人又急匆匆的向湖中亭赶。
算盘
亭中,阮清已经准备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