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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吧。”过了大约十分钟左迟才终于感觉身体是自己的了,手撑着鱼缸边缘稍稍坐起来,恨恨道:“拔出来。”
“……”
“快点啊!昨天的还在里面,你又射那么多……”
陈俊研眼神躲闪道:“还有……”
“什么?”左迟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明白过来,大骂道:“不行!那个不行!”他挣扎的动作太大带起了浴缸里的水都往外漫,陈俊研一边吻他一边紧紧扣着他的腰:“一次嘛,就一次嘛……”
“一次也不行!”
“就一次嘛……”他像个得不到就耍赖打滚的小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听别人答应不答应,左迟气得去捶他厚实的胸口,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感觉到体内胀满的阴茎跳动了一下,一股远比精液更滚烫量也更多的液体源源不断中射了进来。
“你……”左迟被烫得直哆嗦,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抓着陈俊研肩膀的手也被抽去了力气搬垂下来,小肚子一点点胀起来,手摸上去还在微微的痉挛。
“宝宝真厉害。”陈俊研去吻他脸上的泪,眼睛看到胀起来的小腹,笑着说:“尿太多了,像怀孕了。”
左迟已经根本没力气做任何动作了,因为羞耻的耻辱和内里抽搐的高潮已经让他浑身软得像黏糊糊的烂泥,只能哭着骂人:“陈俊研……你他妈的……我说了不行,我都说了不行……”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陈俊研把他搂住:“我忍不住,因为真的太喜欢你了。”
“说这个有什么用…弄出来啊,赶快拔出来……”
“不行。”陈俊研的手顺着左迟后背上脊椎漂亮的线条往下滑,滑到含纳着自己性器的后穴,食指硬是往被撑得满满的穴口里塞,疼得左迟直发抖,好不容易塞进去一指,拔出来时形成的空隙让尿液混着精液一起往外顺着手指的指根流了出来。
“宝宝,我拔出来的话,你就要用后面尿尿了,浴缸里怎么能尿尿呢。”
他语气理所当然地把左迟气得想扇他巴掌,可惜又实在使不上力,只能咬牙切齿地大骂:“去死吧你!”
“才不要。”陈俊研感受中后穴中的痉挛,一边享受着这份细腻的按摩,一边小幅度地抽插着:“我死了你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不给你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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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终于能出门时,左迟已经腿软了,只能被被陈俊研搀着走,然而周末的夜晚正是人潮拥挤的时候,两个人之间情侣的氛围又太过明显,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左迟脸皮薄,手一甩说要自己走。
刚下过小雨,路面上湿湿的,只有零星的小水洼倒映着城市中极具烟火气的几个角落。
他自己走怕滑,因此走得很慢,陈俊研也不催他,跟着他一起慢慢走,这个天气洗过澡出来压马路,微风吹过后颈还没干透的发梢时裹挟着洗发水和植物的香味,离开时还带着丝丝舒适的凉意。
他们一起吃刚从便利店买的冰沙和关东煮,坐在路边的座椅上看来来往往的情侣,看远处市中心繁华的霓虹灯和来去匆匆的人流。
一阵阵花香细丝般缠绕在空气里,路边的花都开了,沾着刚刚的雨水,晶莹剔透。
左迟说:“是春天。”
陈俊研点头:“我们还要一起度过很多个春天。”
明明谁都没喝酒,但都感觉被那一缕缕微凉的春风吹得醉醺醺的,左迟头靠在陈俊研的肩上,偷偷亲他的下巴,闻他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沐浴液香味。陈俊研去抓他的手,从小拇指摸到大拇指,每一根手指都细细地抚摸,穿插着的手指相互握紧,谁都不用说话就能感受到真实存在的爱情。
后来不知道谁下手重了一点,握手变成了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无聊游戏。
他们一起度过了很多个夜晚,即使这短暂的五年已经挥霍了他们一生中所有的春天。
左迟一个人走在五月夜晚的街头时常常会想,再也不会有那样沉醉在春风里的夜晚了。
26
周末出差,我和左迟两个人,说是任务,其实是我对左迟的监视。
手底下有个场子在卖粉,我们生意里是不沾毒的,倒不是我们多有底线,而是嫂子觉得卖这玩意儿损阴德,老大宠老婆,叫我们必须得查一查,谁胆子那么大在我们的场子里赚脏钱。
这个夜店是手底下的小弟在管,不是多大的场子——大场子也不能用来白给可能是警察卧底的二把手送业绩,外面看花着还挺高级,里面一进去倒是乱得人膛目结舌,两边就是男男女女在打气,就算是我也不禁心想真是胆子肥,这大门入口就搞起来,这要是警察来了不把你们一锅端了。
我一把拖过一个吸得正嗨的兄弟,他晃晃悠悠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手上还拖着那个气瓶:“我说哥们儿,大门口那么不收敛?”
他盯了我一会儿,嘿嘿地笑:“有人罩着,警察不抓的,你也想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