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似乎做梦了。……似乎,梦到沉鸣了。
……怎么会湿成这样?
怎么回事?
他缓缓坐起来,这一动,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放在亵裤里!叶问舟惊吓般立刻将手抽出来,脸上有些泛红,动作间衣料摩擦,他轻哼一声,下意识摁上胸口。
——师兄……师兄……
“师兄,你潮吹了。”
“是啊。”叶沉鸣快步走上前,撒娇般捉住叶问舟的手腕摇了摇:“师兄可要赔偿我,说好陪我去桃溪村后山捉鱼的,居然迟到!”
叶沉鸣挑眉,抬着叶问舟的膝窝将他双腿分开,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终于完全朝他敞开。
他这才将被子掖好,在叶问舟唇边印下一个吻,踏着月色消失在夜里。
叶沉鸣正靠在树上,抱臂阖目。回山后,他依旧穿着常着的那一袭黑衣,很是修身,因而将他宽肩窄腰、肌肉臌胀的高大身材束缚明显,加上他不笑时显得格外冷漠的脸,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时,宛如一道令人恐惧的黑影。
叶沉鸣从小就身材修长,长身体那段时间,一件衣服
——师兄……
“……没事。”叶问舟的声音闷闷地从门后传来,“大概是昨天喝得太高兴,睡过头了。”
他扶着额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他昨夜,大概是做了春梦,对象还是小师弟。
叶问舟睁开眼,有些怔愣,一时间没回过神。
阳具已经高高挺立,分量可观。叶沉鸣却眉头一皱将它挡开,只见卵蛋下水光泛滥,竟然是一对阴唇。
叶问舟只怔愣一瞬,那张如无悲无喜玉佛般的脸便倏然睁开了眼,对上叶问舟的视线时迅速漾开了笑意:“师兄。”
难道是因为素日太久没有释放过?叶问舟迟疑的将手放到亵裤上,红着脸摇摇头,抓紧时间将身上清理干爽。
叶问舟没有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只是同样笑起来:“等久了吧?”
他另一只手罩住那饱满的鲍鱼穴,肆意在穴道外揉弄,恶意地将阴唇里外和阴蒂都抹上残余药膏,直到将人又玩得喷了一次才收手,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也没有替叶问舟清理湿淋淋的下身,只是仔细将衣物整整齐齐地套回去。
他上前来,叶问舟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的师弟,已经这么高了吗?
第一次被侵入的花穴紧紧咬着入侵者,却仍然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抽送,留在外面的拇指用力揉弄着可怜的花蒂,时不时竖起用指甲隔着皮革按压,叶问舟双腿微夹,急促地喘息一声,叶沉鸣感觉手指一热,搅弄一圈后抽出手,带出了一股清亮的淫液。
迷蒙的声音渐渐清晰,和门外人的呼唤重合。
叶沉鸣一愣,两指拨开阴唇,缓缓将手指送入穴中,拇指则拨弄着上面软嫩的阴蒂。
……?
这一下丝毫没有收力,即使隔着手套也力道惊人。叶问舟痛哼一挣,眉头紧蹙,却依然无法醒来。只是眼角更湿了一些。叶沉鸣舔去他滑落的泪水,伸手去扯叶问舟的亵裤,借着明亮的月光,发现布料已经湿了一片。
叶沉鸣看着手套上透明拉丝的液体,轻笑一声。
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叶问舟渐渐松开的眉头,正要替人将被子掖好,忽然想起什么,唇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拉起人一只手塞进了亵裤里。
“这样啊。”叶沉鸣勾唇,“那我等你。”
冷不防朝着这对奶子甩了一巴掌。
叶沉鸣不太喜欢等待,叶问舟没有多耽搁,很快从屋里出来,扫视一圈,在树边看到了师弟。
——你潮吹了……
叶问舟并不重欲,甚至称得上禁欲,虽说年轻人血气方刚,但或许是因为他一心扑在各种事上,对此并没有太多关注,至于天生多出来的那个器官,对他生活也并没有什么影响,叶问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春梦能让那个器官出现这么强烈的反应。
师兄?”叶沉鸣疑惑地又叫了一声,“你不舒服么?”
突然,门被不紧不慢敲了两下,叶沉鸣的声音传来,“师兄,你醒了吗?”
叶问舟微微皱眉,扯开衣襟看了一眼,乳头已经敏感地凸起,红果般缀在胸肌上。他犹豫片刻,试探地伸手轻抚上乳头,瞬间仿佛有电流从乳头直窜,惊红了叶问舟的耳根。
“刚起。”叶问舟忙应了一声,就要下来给叶沉鸣开门,然而腿间隐隐约约不适的黏腻感将他定在了原地。
等到外面的人离开,叶问舟才将视线移到衣柜上,面红耳赤的撑着柜门冷静了一会。他都这个年纪了,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和下身黏腻的感觉是什么。
简直不像从前那个会骑在他肩膀上偷酒喝的小师弟了。
叶问舟双颊泛红,呼吸变得柔软滚烫。房间中响起黏腻水声,叶沉鸣动作丝毫没有怜惜,宛如对待器具一般隔着手套将这柔软紧致的花穴摸了个遍,将手套上残余的药膏全部抹了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