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江的手顺着滑润的液体,在陆长佩身上抚摸而过,伸到他的大腿缝隙之间,鲸香完完整整的抹上那根粉红的性器。
“啊!”
陆长佩敏感地叫出声,穴口竟然直接喷出水来。
何晋江轻笑出声,满意地欣赏陆长佩自己攀上他的身体,就像一个罪犯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犯罪杰作。
不枉他研究这么久。他捏住陆长佩的脸,将他拽到穿衣镜面前,从背后贴上陆长佩。
“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镜子里的人,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白色的睡衣染上红色的酒渍和透明的鲸香,朦胧泪眼,薄唇被何晋江亲的发肿,泛着红晕,整个身体都白里透粉,吹弹可破。
“不要……我错了……”他央求着何晋江的原谅,仰头去够何晋江手里的舒缓剂。
“给我……求你……”
何晋江却笑着蹲下身,将那瓶舒缓剂明明白白地放到他眼前,“想要吗?”
“想,想要。”陆长佩的泪水挂在密长的睫毛上,连连点头。
砰的一声,舒缓剂坠了地。
碎玻璃渣就像阳光下破裂的泡沫,何晋江咬上陆长佩的耳朵。
“没有了,现在可怎么办呢?”
陆长佩贴上他的唇,几近发疯地央求:“给我,求你……”
像一个顽劣的儿童,他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陆长佩:“给你?怎么给你?”
“何晋江!你知道……”陆长佩俯在他的脚边,浑身都在颤抖,将手伸入自己的后穴,摸到一团水,开始疯狂抽动。
水声如同波浪在他身体里拍打,可他却始终到不了岸,不够快,手指不够大,不够……不够……
他的意志已几近崩溃,浑身上下有火在烧,像一下子回到了那年战火里,他身受重伤倒在海岸线上,干涸的尾巴已经开裂,只能等待着一场雨……
那年、明明那年,何晋江还是一个会为他浇水的和善少年,为什么现在又变成这副魔鬼的模样!
可这种感受又十分极端,很快,鲸香的凉意又将他包裹,冷,冷,想要贴上那团火,想要……
他几乎都要疯了,半跪在地面上哭泣,一边用一只手在自己的后穴里搅动,另一只手去解开何晋江的纽扣、皮带,褪去他的衣服,仰头贴上何晋江的下巴,吻他的脖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后穴往他性器上送。
“给我,求你了……插我、肏我,像你之前那样……求你……”
他恨透了自己这样的模样。
何晋江早已忍耐的口干舌燥,眼下却还是想继续欣赏陆长佩这副自己贴上来的劲,他捏住他的脸,风卷残云般吻他,手指挑逗着他敏感的乳尖。
“你想要谁肏你?”
“你!”
“我是谁?”
“何晋江……何晋江……”
得到满意的答案,何晋江猛地将他从地上捞起,对准后穴,直接狠狠触碰到底部,柔软的内壁不要命似的绞着何晋江。
“啊!”陆长佩爽的一声尖叫,连带着何晋江都发出一声闷哼。
“贱货,这么紧!”何晋江扬起一掌就拍在他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两个巴掌印。
疼痛夹带着猛烈的碰撞,一时分不清是何晋江的巴掌声更响,还是他们两个人的肉体碰撞声更响。
“舒服吗?啊?说话!”
“嗯……嗯……舒服……”
“是跟那个通缉犯爽还是跟我爽?!”
脑子里已经思考不了过多,陆长佩嗯嗯啊啊地应承,“你,你!”
——是海洋,梦寐以求的海洋。
他像儿时在海洋中畅游一般扭动腰肢,身体不知不觉贴上何晋江,乳尖绕着他的衣物摩挲,仰头亲吻何晋江的耳朵、下巴。
可是偏偏,头脑又如此清醒地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舔我好不好……你舔舔我好不好……”他含住何晋江的耳垂,在他耳边央求:“求你了,亲我,吻我,像你刚进门那样……”
何晋江咬上他的唇,两个人唇齿交接,缠绵在一块,呼吸带来的胸膛起伏,让两个人的肌肤紧紧想贴,何晋江的乳尖磨蹭着他的乳尖!
“哼,自己看看你这副嘴脸!”
何晋江把他整个人从身上拎起,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腿缝,头埋了进去,仔细舔弄着他的龟头,另外一只手伸进他的穴口。
“啊!”穴口的水溅上何晋江的脸,他居然为陆长佩吞咽着他的性器!
以往何晋江最讨厌陆长佩的体液弄脏他,更不要说含住他的龟头……
为什么连何晋江也变得这样疯狂。
明明以往他总是爱带着三分理智,俯首看他沉沦,情到浓时偏偏抽身,戏弄着他的理智,言语上的羞辱,肉体上的折磨。
鼻尖清香凛冽的气味萦绕了上来,陆长佩躺在床上恍然想起,他原先为那位队长准备的迷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