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没忍住闷哼一声
为了不打扰雄主的雅兴,他死死咬住嘴唇,为了不出声
只要是到了晚上,就要跪在门外以供随时驱使
他没有与社会抗争的力量,他只有一个虫,他一个虫的力量,多渺小啊
死现在对他来说,早就不是最差的结果了
就算死在这也已经没什么了
他刚趴下没一会,就被雄虫的性器直接插入贯穿了
“趴好”
霖无声的哭着,只有气音
疼痛和几日的苦涌上来被搅在一起
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他整个人贴在床单上,只把自己的腰翘起来方便对方侵犯
尽管他尽力夹着,里面的东西还是流出来,流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和鲜血融合变成了粉色
第二天,霖果不其然的生病了,原因是周清并没有把东西射进生殖腔
做完了,霖的颈链和脚链都咔哒一声掉下来
霖无声的哭着,多日以来的麻木散去了,只是剩下疼
他被彻底击垮了,他再也不想抬起头来,有一瞬间他这么想
他多恨啊,多无力啊,他会恨死自己的,可他偏偏又没有办法
从来不为了恐惧与伤痛发抖的身体现在像不听话一样开始抖
像被人从体内劈开一样的痛
但出乎预料的是,对方居然让他自己打开门进去
霖就乖乖爬上床跪趴趴好以便对方使用
他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疼的身体控制不住想要缩起来,霖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避开
他想到之前不知道谁对他说的话
霖本来打算就这么一直跪,跪一晚上
虽然之前被训练过,但现在让他做这些,他实在不适应
霖的身体彻底放松,头直接搭在床上,身体又开始发抖,他能感觉到今天的情绪好像决堤了,一直崩着的弦也终于断了
霖不敢让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夹着就下了床,他能站起来了,但好像又丢了什么,像没站起来一样,他下意识继续跪着
霖盯着地板,盯到对方离开
身后的人像在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进出
过了一会,雄虫的东西射在里面,霖痛的一抖
霖愣住,他以为对方不屑于碰自己
一瞬间,他的心剧烈的膨胀,又收缩
不管对方需不需要,他总是要跪的
痛的实在受不了了,心里和身体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他实在受不了,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砸在床单上,枕头上,胳膊上
慢慢的,霖不再发抖了,像是彻底放弃了,整个人木木的趴着,只有眼泪顺着眼睛不断流,不断往下掉
生病就生病吧,能死了最好
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于是天色一黑,霖就主动跪在周清的房门外
只是直接走了
他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向一个雄虫低头
听到门关掉的声音
绝对出血了,他咬着牙硬挺着
一切都毁了,可他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哭出声来,都不行,他不想就这么浪费掉自己,就这么丢掉自己的一切,但他没得选
只是很快,他起身,然后也走出了屋门
他能感觉到后面被强行撑开的酸胀难受
他再也不能上战场,再也不能同战友一起杀敌,他甚至连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军团都做不到
霖哭到窒息,哭到开始发抖
不过也没问题,他的雄虫向来不管周围的一切虫
他完全不指望对方会有什么让他服侍的想法
取回的一个星期以内,雌侍都该主动求宠侍寝
“你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活着吗”
霖真的彻底放弃了
而雄虫似乎还没有发现一样,继续在里面抽插着
别说爽了,霖疼的后背不疼往外冒着冷汗
也许是周清想要快些结束,他动作加快了,可他越快,霖的疼痛就越强
霖还是跪着,他看到了那粉色的东西
他不敢抬头
霖忍不住笑了
夹不住了滴在地上,他不敢抬头,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他估计也能想到自己眼睛会很红
他的雄主言简意赅道
既没有清洗里面的东西,也没有敷药
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是雌虫的自愈能力并不允许他就这么死掉
苟活下去对他也没什么意义
疼的他眼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滴
如他所想,他根本就没有在乎霖是不是还跪着
他好像从里到外都开始烂掉了
霖从来都是有泪不轻弹的类型,只是当初从军的壮志与现在在人身下承欢,形成了鲜明残酷的对比,数不清的委屈与痛苦交织起来,让霖险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