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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好酸。腰好疼…小腹那里也好酸。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有些费力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翻身却有种身体散架的感觉。
就像是零件被敲打重新拼装了一样。xue里仍旧残留着那种被灌满的感觉,我下意识向后身看去,却只看见合不拢的后xue里在往外一直淌着白花花的Jingye。
这种架势。昨晚和他们究竟闹到了多晚啊?我不敢细想这两个男人在我的身体里面射过了多少次,更别说我高chao的次数了。
“醒了?”范无咎听到床上的动静,特意跑过来看我的情况。我见他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想让自己强制忘掉昨天发生过的那些。可惜就是忘不掉。他的嘴角边还挂着牙膏的沫沫,看起来应该也才醒不久,不然怎么会这个时候洗漱。
男人用清水洗完脸后,点点水珠打shi了他额前的发,它们顺着他的发梢滴落下来的样子总是会让我联想到昨天。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忘掉这糟糕的一切。“必安呢?怎么不见他人,按道理你们两兄弟应该是一起出现的吧。”
“怎么不先关心关心我?还是说你更喜欢兄长一些。”
“哪里有!我对你们的爱可都是平等公正的!我可是端水大师!绝不偏爱你们任何一个。”我说这话的时候差点没激动的起来和他理论一番,可身子一动就让我感觉散架了……呜呜。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别乱动。你这样子还是我先抱你去洗一下吧。”范无咎道。
“那不会和昨天一样吧!你们庄园怎么哪哪都有迷药啊,太可怕了我要举报你们不懂怜香惜玉。”我挤出了几滴眼泪表示我此刻的悲伤,显然忘了昨天在浴室可是我欺负他们两个的了。“这是恶人先告状,也只有等兄长买完药回来才能治住你了。”他无奈回道。
我揉了揉太阳xue努力回想起昨天在浴室我对他们所做的事情——
……
昨天是这样的。不知被他们两个夹着Cao弄多久后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了,媚药的药性也被消磨了大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适应了。
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打算不能和我做太久。至少不能整夜做爱,那样的话对我来说不好。
进了浴室后我被他们放进了浴桶里,这个浴桶大到能容纳三个成年人,我就保存着奇怪的姿势任他们为我清理着。
ru头在男人情动时被他卷入口中啃咬,牙尖磨过ru尖带来的快感像电流般流过全身,让我小高chao了一次。现在它们被衣料磨得发涨,红的惹人眼。
“把腿张开。”谢必安提醒道。我羞红着脸张开了腿,他的手指事先就修剪好了不怕会弄伤我。手指插入异常滚烫的甬道,Jingye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来,我也被这样插着去了一次。
“咦…啊!”我有些支撑不住仰起了头,双手揽住谢必安的肩才能维持住身子。
“怎么又去了?”范无咎为我清洗身子的手一顿。
“我…不知道。这水是不是有问题我怎么又出现状况了。麻烦你们了……”然后我连着骑了他们好久,呃……这真的做得到吗?
“想到了吗?”范无咎问道。
“嗯。记起来了…可这也不是我的错嘛。”我摆出委委屈屈的表情,试图躲过他的追责。
“这一招对我没用。去洗吗?洗好正好等兄长回来给你上药。另外庄园主给你整理出了一间房间,你不必和我们挤了。至少最近一周都不能再做了,你先养养再说”
“啊?不能一起睡了吗?”
“不能了。”谢必安推门进来,顺带拿着一袋子药。还有…润滑ye?
1这世上到底有多少身不由己的事?你支着墙壁,望着冰冷电子屏幕里下达的指令,人有些麻木。
因为他们说你也清楚,作为杀手你的命不在你手上。死了没人替你收尸,枪里只有三发子弹能不能杀了他们看你的本事。
他们指的是,那令杀手闻风丧胆的俩兄弟,谢必安和范无咎。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能杀掉他们,那么作为小白的你又怎么做得到呢?
压根做不到。这是组织在催你去送死!可仔细想想你除了执行任务还能做什么呢?反抗指令是死,被他们杀死也是死。那还不如执行任务被杀死,至少还能多活几天。
清冷的月光撒在你的脸上,让你感到更加凄凉。你轻叹一口气,打开床头灯仔细翻看着两人的档案。
两人虽说不是亲兄弟,但相貌上却胜似亲兄弟。谢必安25岁,一头银发自带着那种儒雅的气质,某种程度上来说挺有亲和力的;范无咎24岁,一头黑发,气质上和他的哥哥恰恰相反,只是为了讨好那两个男人?你无法理解,却已经身在局中。
你被训练着学习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配着你这张实属不俗的脸蛋,倒是真有那种感觉。
“小姐”
你第一次被这样称呼,人显得有些发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作答才好。
“这里是您的包,枪和通讯设备都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