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去真好看。
一种奇怪的感觉驱使着你向前走,直至推开那扇半掩着的门。“小姐。让我猜猜你是为何而来?你的身上好像有刚刚逃过命的味道。”
“既然你来这里了,我们两个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但是…”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合上了你背后的门。“给我们看看你的诚意吧。”
那是成年人都明白的眼神,你也清楚…凡事都是有代价的。你主动脱下衣服,然后是内衣内裤,站在他们两个中间等候着他们收取报酬。
“我用身体抵押报酬。二位先生,请自便。”你偏过头去,试图让自己觉得好受一点。
“第一次?”其中一个青年发话了。
“应该算是吧…”你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回答。“是的…我和我死去的丈夫做爱的时候,他就死掉了。”
“哦…这样。”另一位青年顿了顿,继续道:“无咎,给这位小姐拿药来,我怕她会受不住。”
“什么药。其实可以不用避孕的,我怀不上…”
“你误会了。不是避孕药,是催情药。要是强行要求你容下我们两个人,你会吃不消的。”
你跪在沙发上为年长的青年解开了皮带,脱下内裤后蛰伏已久的性器弹出打在你的脸上,一时间倒是叫你不知道怎么办了。另一侧的青年撸动着性器,拍在了你空闲的手里。
“不会给男人口交吧?我来教你。握住它,再把它含到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样。”你顺着他教的做着,含下再吐出再含下,偶尔你也会照顾他的马眼,用舌尖戳弄着他。男人闷哼一声,用手按住你的头强势推进着口交,直至他射在了你的嘴里。浓厚的精液呛到了你,下意识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吃下了肚子,一滴都不剩。
“真乖。”男人赞叹着你的口活,为你理了理被他抚乱的发。
“咳咳咳…”你被呛得说不话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在手里蹭着的性器给带入了状态。
“兄长爽过了,是不是该到我了?”你替他用手撸着,指节上套着的戒指好像在这个过程中刮到他了,他不满的一哼,伸出手就是要把你的戒指摘下来。“这是和你丈夫的戒指?取悦其他男人的时候你不该戴着它的。”他利索的摘下戒指,朝着暗处扔去。他原本以为你会因此被激怒,没想到你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就像这个戒指是什么束缚一般。
“你不生气?这不是你和你丈夫的婚戒吗?”他顿了顿手里的动作,像是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刨根问底。
“我和他…没有感情。”药效发作让你觉得周身发热,凭着本能夹着腿,试图借此消磨里面的痒意。男人见状变了个姿势,要你叉着腿让他操。“还有不知二位先生叫什么名字……哈啊,求你别掐那里。”乳粒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揉搓着,酥麻的感觉穿透你的全身,某些东西也从下身流出来了。
“范无咎。这是我的兄长谢必安。”范无咎扶着性器在你的穴外蹭弄着,谢必安则在舔舐着你的乳肉,将诱人的茱萸圈入口中附带着牙齿轻啃,让你又不真实感。
“叫出声来,你的声音很好听,我们很乐意听你这样的声音。”谢必安说着用指腹擦过你的唇,引诱着你走入欲望的泥塘,与他们二人尽情享受此夜。
“啊…啊哈啊……好难受,痒……帮帮我,帮帮我,求你们了。”未被男人涉及的秘处被性器开拓着,让它能吃下半根、一根甚至是两根性器。分泌出的爱液恰好起到了润滑作用,至少能让你们两个人都不太难受。胸口细密的快感也在汇集着,冲破你理智的防线。
“哈啊!”男人被夹得闷哼一声,紧实的穴肉仅是吃下一个龟头就收缩的这么紧了,要吃下一根岂不是更难做到了?“乖,放松点。你夹的太紧我进不来,强进怕会把你弄疼。”范无咎道。
“还真是我那性子急的弟弟啊。”谢必安停下动作,将手停靠在你的阴蒂上掐弄着,那种怪异的如同焯水一般的快感要将你在此刻淹没……啊啊,被用手玩到高潮了。“小姐可要记得这是你的第一次高潮哦。”他伸出闪着水光的手,那是你高潮后喷出的水……好羞耻。
穴口外蛰伏的性器得了空位,滑进去了半根,那种紧实的与之契合的感觉就如同填满了你身体的缺口,又疼又爽。他耐着性子抽送着,处子血和着爱液被囊袋拍打成淡色的细沫,顺着他灌入宫颈的精液一块流出了。
“哈啊…哈啊。”你还没来得及喘息,略感空虚的穴又被另外一根更长的性器填满了。他顶撞开刚被开发的宫颈,一下一下撞得你身子发软,痛感中又带着爽意,一晚上不知道被他们干去了多少次。
他们把你抱到浴室清理时,你已然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趴在他们身上。灌入体内的精液把肚子撑的涨涨的,若是有人使坏按压小腹,定会有白花花的精液顺着你的腿根流下。
不行太累了……还是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这个时候某位天真的女孩还在想明天出去的事情。她压根没想到这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不会放她走的,脚上被拷上了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