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沁儿一晃神,看着自己下身拔出粗长坚硬的象牙制物,上面白色的秽ye还袅袅冒着些许热气,媚红的xue食髓知味缩了缩。
她转身跪好,屁股高高抬起,两瓣浑圆白嫩立即就挨了一巴掌留下鲜红掌印,那一声太响,王沁儿呜咽一两声知道是自己姿势不对,塌腰把腰tun弧线勾出极致,紧张等着身后的侵犯。
沈如钰手指抠进逼里,软rou被她搅来摁去,王沁儿难耐晃荡腰tun,绞紧她手指缠绵不让其离去,无果。
后面又静了许久,短短静置一会,王沁儿幻想了无数次被掐腰猛干,自己下垂的ru房也猛烈晃荡,那滋味太销魂,王沁儿光想着亮晶晶的yIn水就淌下大腿,色情得很。
再次被插入却是鲜少被使用的后xue,那处又紧又涩,即使手指以yIn水为润滑小小一只插进去也艰难得紧。
沈如钰只觉得四面而来的压力都在排斥她,挤着让她退出去。
本人却没那么抗拒,虽然觉得不适羞耻,还是乖乖咬唇忍着。
沈如钰从床角勾出绳环,那是一个轻巧的活结,沈如钰把它套在王沁儿双腕,摁一下床上机关,王沁儿立刻从跪趴着到上半身被吊起来,下半身也跪得不稳。
沈如钰掐她腰固定着,象牙制物大开大合,直捣橘xue。
阻力大得很,太小太紧,每一个用力都是排泄的推抗,甚至于象牙脚那头都给沈如钰摩擦出红痕了,她不管不顾,开发王沁儿身体上第三处口。
其实是疼的,沈如钰只是手指进去都觉得紧涩,那毫无人情味的阳物一入便如大刀阔斧,不说是进出,便是在里面移动一下都是顿刀割软rou的疼痛,再配上沈如钰将王沁儿吊着这一出,简直像是女方犯了错接受惩罚一样。
王沁儿额间尽是细汗,口中叫喊求饶,眼泪涎水一同淌着,烧红的颊显然已经到了极乐。沈如钰单手扼住她仰起细长脖颈,两指钳着下颚强迫她回首媚态出尽。
“要、要如钰亲”
公主被cao的时候眼神迷离一般不能全睁,看到沈如钰那瞬一下夹杂了依恋的爱意,凤眸灵闪皆是期盼之意。
唇舌交缠没有到,锁着她喉的手到向上,触手一样没入王沁儿口中,她乖巧去舔舐吸吮,随着手指一点点深入小舌被压着动弹不得,便大张着口眼泪花花受着侵袭。
那女子专属的女xue也不曾被怠慢,后xue吞着粗长棒分不得身,前面水被一只手抹去一些,随后就是入xue的抠插,王沁儿口不能言,媚xue却同嘴角一同被搅得水声yIn靡滴答流淌着ye体。
沈如钰五指一点不得闲,三只插进了王沁儿的xue,两指掐着她的Yin蒂提拉揉摁,只把公主爽得浑身都在抽搐。
“好yIn荡,你说让宫中画师来画这春宫图能卖多少?”沈如钰咬着王沁儿耳朵厮磨。
“胸、胸也要摸”王沁儿好不容易得了说话机会,耳边嗡嗡一阵不知道沈如钰说了什么浑话,只顾自己哪哪没爽到。
沈如钰啧了一声,从柜头拿来两饰品,是一对挂耳的耳饰,Jing致小巧,下面坠着光泽莹润的红珠。沈如钰一向不喜这些,但却收了它并且改成耳夹样式,现在夹在了王沁儿红肿可爱的ru头上。
白ru配红珠,再配合上王沁儿被插干时ru波上下晃荡迷乱人眼。
沈如钰捏着底下乱跳红珠往下一扯,一瞬间尖锐的疼痛立刻晕shi公主眼眸,ru头旁边滚出细小血珠。
“呜呜,如钰,疼……”王沁儿转头望着沈如钰,眉间被轻柔吻了又吻,她又软成一汪水,又从下方的两口不断泄出。
这一次抵死缠绵,再次相见不知天上人间了。
沈如钰望着被迷晕的王沁儿,仔细帮她擦洗着身子换上一声布衣,抱着她上了马车,仔细叮嘱车夫一干事宜。
以往挟公主是大罪,可如今这种时候,再乱又如何,不让将军上战场不就说明要让这皇城不攻自破?
将军百战死,从军的大多都是要以手中三尺青峰护身后家家安宁,她不一样,她知道这一仗必死无疑,城破后宫中妇孺宫眷最次何等下场。
jian、yIn、辱、杀。
她一定要送王沁儿走。
萧风肃杀,春日里女将军一袭军甲飒爽,策马与马车背道而驰。
数月后再相见,沈如钰背后早无大夏,她为败军俘虏,被两小卒扣押跪在账前,脸上脏污血垢不减煞气。
跟前除了敌方年轻的将首,还有他箍在身侧依偎着着轻纱的娇艳美人。
正是她送走的王沁儿。
女人月经是一个烦人的玩意。
在这期间梧溪疯狂想做,她甚至觉得体下流出的不是经血,而是她被玩得死去活来大股流出的爱ye。
她在镜子前穿着连体皮衣凹造型,胸大腰细屁股大,脸蛋好看,她每一项人间尤物该有的特征都占了,她肆无忌惮把胸前一只大nai拎出皮衣外,被挤压的rou欲更让人血脉偾张。
她卡卡拍几下发在朋友圈,配文:四月三号某会所,门票低至八千,玩具应有尽有,谁来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