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我才算真的能安心啊。我累了,上去休息一下。”女人把一侧的拐杖递给了他:“养好身体才能看着敌人倒下。”
老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哈哈大笑起来:“那就让那些蚂蚁知道我们顾家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随着关门声想起,诺大的客厅里只剩女人一人,看着外面飘摇的雪花和呼呼作响的寒风:“哥哥,你到底在哪啊?”回答她的只有呼啸的寒风和壁炉里噼啪作响的火焰。
李山月和阿祈两个人一觉睡醒来发现已经凌晨三点了,李山月模模糊糊的在阿祈怀里翻了个身。查看手机上有没有收到明天上班的通知。
“工友们,这两天a市有暴风雪,咱们需要提前放年假。工程款这个月月底会给各位结算!”看见停工信息李山月彻底醒了过来,他在工地上帮忙搬运东西是按照数量记工费的,如果从现在开始停工,那么自己这个月的欠款可能都还不上。
思来想去给工头发了信息:“陈哥现在刚十一月份停工是不是太早了?”
没成想那边还醒着:“这时上面承包商给我说的,让先停工。要不我也不愿意啊着快过年了没地方挣钱了。”
“能不能再给上面的领导说说,你也知道我这边确实挺紧吧的,现在停工的话我过年的钱都没有。”李山月噼里啪啦的在屏幕上打字,能多干一天也能多领一天的工资。
“哎,实话给你说啊兄弟,咱们这个工程要换老板了。不过听说这个老板家出了点事把工程都推到年后了。现在我这边也联系不上上面的人啊,只能听指挥了。你趁这两天快点找一份新工作吧,如果真的缺钱这个世界上挣钱的地方多着呢,你又是大学生。”李山月隐约猜到了对面想说什么,其实他也不是第一次给李山月提。
自从知道李山月欠债的事,陈世赫就给李山月说过,与其挣这么点钱不如去当‘小先生’好歹轻松来钱也快。
但都被李山月大哈哈糊弄过去了。
这次也是一样,随便糊弄一下,便放下了手机。身后的阿祈还在睡着,李山月看着窗外的风雪迷茫了。
难道真的要走到哪一步么?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温暖的卧室里两个人我都醒了。昨天收到消息工地停工,这个月的欠款还没着落,今天绝不能贪懒。
胸部隐隐的刺痛让李山月的有点无奈,在睡梦中便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一直在舔自己。醒来后就发现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还在吸匀着已经肿胀的胸口:“嗯?起来!”
拍了一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将胸救了出来,阿祈则是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在李山月怀里仰头看着他:“山月……”
昨天睡觉的时候并没有拉窗帘,此时的房间内被外面纯白的世界照的特别亮堂。而李山月又一次被阿祈的俊脸俘获,绿莹莹的眼睛像是玻璃珠一般晶莹璀璨。
李山月特别喜欢他的眼睛,不仅是因为少见而是因为从眼睛能看出这个人内心真实想法,让他有安全感。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呆在家里不准乱跑!听到没?”李山月坐起来准备洗漱,今天要去街上看看有没有招工的地方。
浑身赤裸的阿祈被李山月的话下了一跳,心里的不安控制着他将准备起身的李山月按在身下,手脚并用的控制住他:“不……不要出去,山月要和我在一起!”
“别胡闹了,我不出去你和我喝西北风啊?”李山月顺从的被他裹挟着,柔声劝解。
“喝西北风?”
“就是我要出去赚钱。阿祈你可能把事情都忘了,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等价交换的。就比如‘吃饭’这件事,如果没有东西换取食物那么我们就不能‘吃饭’知道么?”
阿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是裹挟李山月的力道并没减小:“我再打个比方……”说着李山月将手伸进了被窝里,揉搓着阿祈的囊袋,将他惹的一抖一抖的:“就比如这件事,如果我弄的你不舒服你还会让我碰你么?”
说着李山月用力握了一下手机软软的囊袋,霎时的刺痛让阿祈闷哼出声。
“如果我一直让你是这种感觉你还会让我继续么?”
懂了的阿祈摇了摇头:“山月,好疼……!”
看着阿祈被刺痛染红的眼角和颤抖着的身体,李山月仰头吻住了阿祈颤抖的嘴唇:“我帮你揉揉就不疼了。”
阿祈也慢慢止住了颤抖,反客为主的捧着李山月的脸吻的越来越深越来约用力,舌头深近李山月的口中带着他的舌头来回缠绕吸匀,被吻的晕乎乎的李山月只能仰头接受着阿祈粗鲁的吻法,两只手也在不停的套弄阿祈昂扬的阴茎。
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手里越来约滑,阿祈的腰也开始自己挺动不肖百下,阿祈咬着李山月的嘴唇射了出来,也因为情动李山月的嘴唇被咬破了。
刺痛也给此时增添了色欲的催化剂,李山月将沾满精液的手伸到了阿祈年轻:“这些都是阿祈刚才射出来的……”展示了一番后就把东西涂到了自己的胸前,胸前立马湿漉漉一片,腥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