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和脚步,只是刚踏出一步就被人抓住手臂。
“啧啧。去年你的逼还是浅色的,现在都快被操黑了。”他从桌上拿了一只油性笔,在浑圆的屁股上写了四个字。
“你说什么?”他猜不出对方意图,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
"唔——"
他的表情认真,以至于言清予怀疑自己幻听了。
言清予一愣,心里没有很大反应,只是奇怪这老东西怎么今天会放过他。
“衣服脱了。”
即时这样他也只是微微皱眉,刚刚被扇力道不大,他现在只觉得累和烦。
“这贱货就是欠揍,上次也是这样,偶尔揍一顿之后就听话多了。”陆坚行已经坐回椅子上,颤颤巍巍地点上一根烟冷笑道。
“那爸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了。”陆归舟眼神闪过一丝阴冷,不等他爸应声便关上门,好像真的只是来看一看。
“张嘴。”
"咳咳咳"
“好的。”
他走得很快,以至于刚关上门就差点撞到人。
“唔唔唔”
自甘堕落的山羊会顺从地跟随声音,哪怕没人甩着鞭子驱赶也会投入巴弗灭“圣殿”。
“你要干嘛。”他声音沙哑地问,忍着痛也要挣脱抓住他的手,他被陆归舟奇怪的举动吓了一跳。
白皙皮肤上的伤痕,屈辱痛苦的表情,压抑虚弱的呻吟,在他身上偏偏就不是苦,是罪。
“哼,把内裤脱了给我。”
陆坚行把那只笔塞入干涩的后穴,只是刚插入两厘米言清予双腿已经开始发抖,如果他现在把握着笔的手松开,说不定会多了条小尾巴和他一起抖呢。
“爸。”
言清予抬头望去,一张熟悉的脸再次映在他墨色的眼眸里,只是和印象中温润斯文的性格不同,他板着脸,凶狠的样子把言清予镇在原地。
他让言清予坐在他怀里,混浊的气息打在言清予的后颈,“你今天回去吧。”
言清予没叫出声来,只是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怎么了?”陆坚行笨重地直起身子,像做了一场运动大汗淋漓。
"咳咳咳"
“一个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服务态度,以后别他妈给我摆架子!”陆坚行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用力击打,直到打累了他才扔掉球棍,肥硕的身躯艰难蹲下抓着言清予的头发,“你他妈听见了没?”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身上的痕迹地藏起来,每走一步都时刻拉扯着破损的皮肤。
“就是听见书房动静有点大,他怎么了吗?”陆归舟目光随意地扫过躺在地上几乎皮开肉绽的人,语气中略带好奇地问。
陆坚行也不急,慢慢地跟着穴口收缩时推入,渐渐地看不见笔的踪迹了。
嫣红的唇瓣上不知道沾了谁的口水,无所谓了,反正他整张脸都被舔过了。
他把内裤塞进言清予嘴里,冷笑着说:“骚货,转过去,给我看看你的贱逼。”
陆归舟一言不发,抓着他的手大步走进一个房间里然后迅速锁上门。
“你有病是不是!”陆归舟抓得很紧,言清予无力低声地骂道。
言清予在陆坚行面前脱了裤子,再把内裤脱了放在那只肿大的手上。
言清予微眯着眼,陆坚行的口水都喷到他脸上,恶心死了。
,言清予耳朵嗡嗡的,一时没站稳往后摔倒。
屋内的空气很快被烟雾占据。像在地狱一样,有人会被灼烧、侮辱、谩骂,撒旦的替身狐假虎威轻蔑地看着他,然后高傲地命令。
陆坚行猛地回过头,是陆归舟站在门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门。
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满,脸都肿起来了,漆黑的眸色看不出任何情绪,在注视下转过身跪下,额头艰难地撑在地上然后翘高屁股,双手扒开臀瓣,褐红色的后穴紧张地收缩,好像在勾引。
陆坚行现在看着他这幅冷淡的样子更火,又重重踹了他一脚!
明明刚才还嫌恶点抹掉那点唾沫,现在却像是看作琼浆一般饥渴吞咽。
“对不起咳咳”含糊不清的语句,小羊肿着脸攀上一头肥猪身上,淫乱的舌头深入对方的嘴里,鼻黏膜的发炎让恶刑减半,舔过塞满牙垢的齿缝、发黑的舌苔,连腐臭的口水都被他大口吞下。
“你他妈给我摆什么脸色,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陆坚行随手拿了根高尔夫球棍,走到言清予身侧。
“这就走了?”
审视的目光让言清予极度不适,他现在只想吐,把刚刚吃到的恶心东西通通吐出来。
他忍不住了,嫌弃地用手背抹掉,这显然是再次激怒被无视的陆坚行,他抓起言清予的头发又往地上用力一摔!
刚才还燃着星星之火的烟头下一秒就被残忍熄灭,炙热的痛在舌尖蔓延
陆坚行的气也顺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