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豪不知道他拿了什么,正安慰着哭得眼睛肿大的男友,后者高潮了又高潮,连呻吟都喊不出,哼哼唧唧像只刚生出来只知找奶的小狗。
屁股上的刑罚还在继续,上一个冰块还没化尽,陈双龙又拿起一块,这次放入的地方比刚才的还要深上几许,像是在两个臀瓣中间搭建了冰块桥梁,露出下面如山川异域般绵延不断的褶皱菊花。
陈双龙重新把目光放在秦豪身上,秦豪说不了话,唔唔几声像是在哭泣。
见到秦豪往自己身下看,邓微澜第一反应就是想藏好自己的下体,不过皆是徒劳,绑住他的绳子因他的剧烈挣扎勒红他的四肢。
秦豪被冰得说不出话,他因上半身到胯部都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根本也见不到陈双龙这个杂种的脸。
又去冰箱里找到一些冻过的冰水和冰块,一起带回了卧室。
冰块化掉的水成了小雨滴在菊花上,惊了又一层鸡皮疙瘩。
真是个骚货!
但他这样想,并不意味着他会腆下脸朝陈双龙求情,男子汉脸皮不希望他能低下头,他还敢叫嚣:“听你锤子的话!有本事把老子操死啊!老子宁可被操死也不会听你妈的话!”
“啪啪啪……”死到临头还嘴硬,陈双龙甩他屁股几个耳光,这男人做惯了1,屁股肉没那么柔软,再加上正火冒三丈,肌肉结实不肯放松软化。
秦豪一听到他嘴里提到的人,激动起来,刚好他的头还能动,艰难地扭着脖颈,用下巴做支撑点抬起头,往床前方一看,就与泪眼婆娑的邓微澜视线相对。
他再从碗里叼出一两块冰,全往男人的屁股缝里塞,一次比一次塞得深,来自冰块的凉意刺激着男人,屁股肌肉下意识中缩了好几次,无意间把冰块夹得深,冰水融化后从缝里滑出,洇湿了所靠着的床。
男友的俊脸早没原来的样子,要不是对于邓微澜的肉体熟悉,秦豪可能还忍不住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断断续续呻吟的男人就是他的阿澜。
“阿豪……不要看不要看……”他不想让男友看到自己这样的惨状,求着他,“求你了……”
秦豪骂来骂去都是那么个几句,公鸭嗓叫起来还没他男友好听,陈双龙听也听累了,索性用刚刚玩过口腔吃鸡巴的牙套堵住他的嘴。
再掏出尾巴按摩棒的按钮,调到了最小,突然失去快节奏生活的小批掉到悠哉悠哉的乡村,它颤抖着像中风患者似的,受不了边吐口水边哆嗦倒地。
床长度两米多,邓微澜已经占了很多,秦豪又被压在床尾,几乎是两人刚好一人占了一半。
陈双龙是故意的,听了好几个月的墙角,知道他这个骚货成天离不开鸡巴,这样一来,等会说不定还要求他肏他呢。
陈双龙:“不听话是吧?爸爸把你打到听话!翅膀硬了敢顶嘴,老子不把你打服了,我跟你姓!”
渐渐把他的杠口洗干净,陈双龙找来一堆筷子,粗的那端对准屁眼往里捅,不都说男0要洗肠嘛,他先试试用冰水洗洗,至于会不会把秦豪的
秦豪闭了闭眼,头侧到一边,不敢再去看男人的惨状,这都怪他,因为他觉得自己肌肉发达,没人能敢惹他,所以当陈双龙提出自己的诉求的时候,眼高于顶的他直接送了他一个闭门羹。
直到冰冷的冰块塞到了他的屁股缝里,即使现在正值夏天,冰块放在皮肤上也并不好受,尤其是脆弱的屁股上,秦豪一瞬间就僵住像公鸭子嘎嘎叫着,陈双龙能看到他的皮肤眨眼鸡皮疙瘩竖立,他睁眼说瞎话:“看来是你的屁股很喜欢吃冰了。”
夫回答他:“都要被上了嘴还这么尖,真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看你骚批男友都乖乖认肏了,你也听听话呗。”
他去找了几个道具,感觉都不太好,直到去客厅见到桌上的苍蝇拍,他用拍苍蝇的那头打了自己的手掌心,感觉用这个去打人最合适不过了。
他知道自己性欲强,所以遇到男友也是跟毛头小子似的,脑子里一半是在做爱,一半是做爱的路上。
“唔唔唔……”秦豪说不了话,陈双龙光听他的语气就不是什么好词。
那假鸡巴捣出来的飞泡泡有时都没飞到秦豪的脑袋上,一时间黑色的头发上全是他男友的臊液,莫名就黑发人变白发人。
没办法,小批被玩大了,他缓解不了这会的空虚,只能靠夹鸡巴让自己舒服一点。
“哼啊……”邓微澜第一次痛恨自己体力太好,换到其他人这种持久的暴力性爱早昏了不知百八遍,反观他除了身上有些疼痛外性欲又被这样激起,扭着屁股想用夹缩的方式去吃假肉棒。
不过现在是要先开苞他的男友,让他自个儿玩去。
这还不算完,男友只给他肏的嫩批中插着个根摆动凶狠的尾巴假肉棒,突突突机关枪见到敌人似的打个没完,时不时出现残影溅起白色的淫水泡沫。
他没错过男友鸡巴里的马眼棒,马眼端口因为异物未处红肿,尿液和精液堵在那里像流速极慢快干涸的河道,要好半晌才能挤出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