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槐夏把他推了出去,她指了指睡裙,卓煜眼神抖了抖,倒也没反抗就穿了上去。到她膝盖以下的睡裙只能到男人的大腿中间,下摆处有一点微凸,闻槐夏看得乐呵呵的,“你先去睡吧,今儿你也实在辛苦,我这还得吹吹头发洗洗衣服,要好久呢。”
他像是刚走出迷雾,眼睛眨了眨找到了一点意识,他没走出去,却是突然低头抱住了闻槐夏,抱得很紧很紧,把她的胸挤得变了形,头顶而来的水都无法渗入他们之间。在巨大的水声里,闻槐夏听不见他的心跳声,可是她的脸颊贴着他的锁骨,她能感受到那里有一根筋在不断地抽动。
也不知道就这么静静待了多久,身上的各种体液甜稠都快干了,闻槐夏的手机响了,卓煜长手一勾,帮她把手机从茶几上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你妈妈。”
睛闭着,偶尔想要睁开,眼珠却忍不住地向上翻。槐夏感觉他抖得越来越快,直接欺身压了上去,用胸抵住了他的肋骨,两个腹部之间紧紧夹着那性器。
他在她怀里轻笑出声,闻槐夏却怀疑他说的话真假掺半,毕竟她从没觉得卓煜有过娘娘腔的时候。
卓煜把里里外外又舔了个干净,这才把她放了下来,抱着她躺下,把她圈在了沙发里。
“他开心着呢,我带他来游乐园玩了,刚从过山车上下来。”
她把他的后脑勺抱得紧了些,让他埋进了自己胸里,她寻思着今儿这程可循,大抵是发现了一舔那已经充血的小小凸起她就会喘叫出声,他开始更快地用舌尖搅弄那小小一枚。
她钻进被子里,卓煜过来抱她,两个人一模一样的真丝裙贴着,多少有点好笑。“你穿裙子还挺适应。”
卓煜拿着手机站起了身,在和她妈妈聊吃什么菜,他身上的情状就和那块被她蹂躏过的蛋糕一样一塌糊涂,闻槐夏低头看看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卓煜直接把头伸过去对着手机说道,“谢谢阿姨,我当然是想去的,毕竟十几年没吃过阿姨做的菜了,不过我吃得不多,您不必忙,我随便吃点就好。”
闻槐夏本来还有点慌乱,听完索性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让他们自个儿聊去。
“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以前儿童节我被安排去表演,老师非要我穿个类似短裙的东西遮住下面,回去后我们班好多人笑我‘娘娘腔’,你听说了还跑到我们班教训他们来着。”
他抬头问道,“不是
卓煜舔了一下她的下颌,她一把捂住了卓煜的嘴。
“还有这事……我居然一点不记得,我老晚才开窍,小时候就知道傻乐。我怎么教训他们的呀,快给我说说?”
“啊啊~~啊~啊…小玉儿…啊~恩好爽~恩~啊……”
卓煜没作声,突然变得有点像小时候的样子,又兴许是嗓子已经叫哑了,他刷了牙洗了脸,拿了两人的内裤打开水龙头洗干净,这才出了浴室去晾了。
香甜的,腥膻的,错乱的气味萦在狭窄的空间里,闻槐夏抱住他从他耳边探出了头,他们刚刚做得昏天黑地,她还以为快要晚上了,一看才发现秋日下午的阳光又温又凉,被肏碎在客厅里,散了一地。
卓煜往被子里缩了缩,把头抵到了槐夏胸口,闷着声说道,“你说‘娘娘腔怎么了,那不刚好和我爷们腔天生一对,谁再敢说他我就打谁。’”
“咳咳。”闻槐夏赶紧清清嗓子接电话,“喂,妈。”
她不知道混乱里她在荒唐地想什么东西,然后脑子就一空,热液涌了出去,涌进了他溽热的口腔里。
“咋的,前几天不还说我永远是你的宝贝,今天就要骂我二十八岁还要去游乐园了……嗯嗯嗯,知道知道,那个危险不玩。”
卓煜闻言笑了出来,鼻子里的热气喷在了她的手心里,闻槐夏瞪了他一眼。
“有的时候表演也要穿,这有什么。”
他靠在墙壁上喘气,手脚都和软的一样。闻槐夏终于抽出手来,她打开了水,倒了些沐浴液,打泡后涂在他的性器和后穴,又用水冲洗干净。她摸了摸男人的脸,“宝贝,回神了,我帮你洗好了,你先出去吧。”
腰部以下几乎已经麻了,触觉便也产生了偏差,她喊小玉儿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他从后穴挤出一块终于被养出油性的纯白独山玉,用雕了花的那一面按在自己的阴蒂头上摩擦。
“对哦……”
上一波还没有消逝的高潮余韵,脖子上的窒息感,后穴猛烈的冲击,他绝望地贪恋着还想多要一点,直到抽插了百来下,他“恩”了一声,终于全都射在了二人之间。
她又说了几句,松开他的嘴,指了指电话,“我妈问你要不要去我家吃晚饭。”
等她收拾完回到卧室,卓煜还是没睡,就直直看着她,她在眼神里有几分闪躲,“可不兴再做了,省点力气明天用用。”
他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把身上没干的地方擦了擦,又抽了几张,走到沙发边蹲下,伸到她腿间帮她把新分泌出来的液体擦干净,应了几句话,这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