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上次射进顾柚身体里还是在上一次,它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想起上次送顾柚回家的人,想起了被遗忘在记忆深处好久的之前从女巫那里借来的小药包。
倒药的时候,它一再劝自己是为了惩罚顾柚“出轨”,所以才,才下药的!
只是心虚加手抖,下了双倍的药。
此刻它看着坐在床头浑身泛着薄粉但是眼眸冰冷如霜的人,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几乎被顾柚的两条大长腿圈起来。
坐在上位的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薄睡袍,更衬得他肤色胜雪,塞西尔看着他胯间挺立的阴茎,嘴巴里就想吮了,自以为很诚恳的道歉倒更透出一股奸计得逞的欠揍样儿,没想到下错了药,迷药被错下成催情的药,但是不亏,可以看老婆欲火焚身了诶!
顾柚一只裸足踩在塞西尔胸前的一只红点上,脚趾轻轻夹住亵玩,“胆子挺大的嘛。”
塞西尔刚想狡辩什么,就被一个耳光抽偏了脸,用脚的。
顾柚两只脚都踩在塞西尔脸上,脚底揉搓它滑嫩的脸蛋,声音低柔听不清情绪,“喜欢下药是吗?那就陪你好好玩玩。”
塞西尔嘴唇被脚掌挤成o型,艰难的说了句我错了,被顾柚羞辱它到不觉得什么,甚至还有点点兴奋,它只是怕顾柚真的生气,可又有点期待顾柚可以惩罚它。
顾柚看到塞西尔颤颤巍巍的鸡儿吐出一点点淫水,放过了它的脸,随意踢了一脚那东西,戏谑的问到,“原来塞西尔真的是条狗狗啊?”
塞西尔羞红了脸,自己的名字被顾柚念出来,含在唇齿之间,确是表明自己是个喜欢被主人欺负的变态,它羞耻极了,羞耻的鸡儿都跳了跳。听到顾柚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低沉的笑声,它恍恍然的,想躲没法躲,心里又叫嚣着更多。
顾柚的脚上下夹住塞西尔的阴茎,轻轻涂抹了几下,沾了点淫液,他抬起右腿踩在塞西尔头上把它踩的趴在地上,半张脸贴着地,嘴唇正对着自己的左脚。
“舔。”
这指令一下,塞西尔就舔起面前精雕玉琢的足,舌尖探进趾缝,滑上脚面,留下暧昧的水渍,顾柚不踩着它了,塞西尔便直起身子,捧着顾柚的足,舌尖一路滑到脚心,在脚底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一样刷来刷去,舌尖扫过脚趾和脚掌的连接处时,它听到主人的呼吸声加重了点,似乎是受到了鼓励,塞西尔舔的更卖力了,含着脚趾轻轻地吮吸,像是故意嘬出来声音,等舔的两只脚都像是被洗过了一样时,顾柚抽出脚,踩在塞西尔脸上擦起来,眉眼弯弯,“全是你的口水,这么喜欢我的脚?”
塞西尔乖乖的伸着小脸当老婆的擦脚布,难得的有点羞耻心,没那么浪了,略带扭捏的回了一句喜欢。
鼻子被脚趾拧住,顾柚踩在它嘴巴上,语气轻佻,“现在装什么呢?骚狗?”
塞西尔听到这个称呼耳尖都红了,接着另边脸就被脚抽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叫。”
塞西尔红着脸,汪汪的叫,身下的阴茎狠狠弹跳了几下。
它张着嘴,等着迎接赏赐,顾柚纤长的手指握住性器自渎,塞西尔看着那根形状漂亮的性器在这样的手里冲撞,等了好久等到它淅淅沥沥的泄了顾柚一手,一点也没给自己。红了眼眶。
顾柚看着塞西尔耷拉着脑袋,“抬头”,他捏着那话儿,在塞西尔嘴唇上来回涂抹,像是抹唇膏一样,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鼻息加重,冷漠无情的下达了指令:“不准舔哦。”
塞西尔看着他笑弯了的眼睛,打了个寒噤,忙不迭点头。
顾柚似乎是很满意,摸了摸小黑蛇的脑袋,揉乱了一头浓密的黑卷发,压着它的背跨坐上去,拍了拍它的脑袋,“现在,狗狗要当主人的小马驹”。
塞西尔感受着脸颊边的脚,顾柚说了,脚贴在哪边脸,就往哪里爬,它认认真真,生怕出了错,一心一意想让顾柚满意。等到爬的累了,顾柚才放过它。
塞西尔仰躺在床上,身上跨坐着被自己下了药的老婆,它不得不佩服顾柚的自制力真的是太强了,被下了药也要先收拾自己,乳首突然被拧了一把,“用力”。塞西尔没敢再走神,挺腰努力的捣老婆的小穴。用蛇尾圈住顾柚的阴茎,勤勤恳恳的服侍起来。
塞西尔直到自己隐秘在城市最脏最乱的贫民窟的垃圾堆旁边才冷静下来。
自己竟然逃跑了,这么顺利,从顾柚身边?
也许是顾柚觉得最近塞西尔太乖了,也或许是顾柚根本不在乎塞西尔会不会跑,因为笼子的锁以塞西尔来说,打开实在太容易了,也有一种可能是,顾柚打定了它根本不会跑。
塞西尔晃晃小脑袋,蛇信子嘶嘶的,它趴在脏污的垃圾堆旁边,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整条蛇身散发着“我就是人类的宠物”的精致感。郁闷。
倒不是被圈养这件事触碰了塞西尔不存在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它单纯就是委屈,它觉得顾柚对自己实在是太严厉了,虽说做狗什么的,但毕竟顾柚才是老婆啊!为什么不体谅体谅自己呢,想射都不允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