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他倾听着妻子愉悦的呻吟,连被手中的烟头烫到都没有反应。
直到乌云散去,云罅透出些微晨光,他抖了抖衣服上厚厚的烟灰,准备上楼接妻子回家。
——“我应该叫你妈妈,还是嫂子?”
“哪个称呼会让您更有感觉?”
1
迟宁曾经很喜欢自己这个名字,因为他很爱他的妈妈;也无比厌恶这个名字,因为他爱他的方式,充满罪孽。
他学习的第一个字,就是“宁”。
在妈妈的怀抱里,他胖胖的小手被妈妈握得紧紧的,跟着对方写下这个字的一笔一划。
妈妈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和奶香,一直到迟宁三岁戒了母乳,都还很长时间没有消散。
趴在妈妈怀里,手撑在妈妈纤细柔软的腰上,闻着那股隐隐约约的奶味,迟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吮吸奶头的欲望。
“妈妈,要吸neei……”
迟宁努力张大眼睛,小孩子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眼泪来。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只要妈妈把裙子往下撩一点,再解开胸前的扣子,两只肥软多汁的大白兔就会跳出来,流出甘甜的奶液。
妈妈漂亮的脸上却一脸为难的表情,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宝宝,妈妈已经没有奶了,我给你拿一瓶牛奶喝,好不好?”
明明就有……
昨晚他偷偷跑到妈妈房间,还看到那个男人把妈妈压在身下,使劲地吮吸,下半身还一直起起伏伏,把妈妈骑得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那两颗红通通的奶珠被放出来的时候,沾满了迟穆的口水,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水意。
妈妈这时侧过脸往门的方向看过来,漂亮的青色眼睛里盈满了泪珠,眉头微蹙,有一种迟宁看不懂的风情。
下一刻妈妈就羞得叫出声,他躲在那个男人怀里:“迟穆!去把你弟弟带走!”
于是长得还没有门栓高的小土豆立刻被男人提起来甩出去。
男人刚想进门,就被迟宁喊住:“你在和妈妈干什么?”
迟穆只披了件睡袍,欲望还未满足,不欲跟他多耗,就又听到小孩脆生生的声音:“你在偷奶喝。”
他烟灰色的眼睛闪过戏谑,回头看堪称一比一复制自己的弟弟,说:“不,是你在偷我的奶喝。今晚之后,你妈妈不会再给你喂奶了。”
方才,他压着宁绮把他的奶子吸得肿成两倍大,阴蒂也被套上阴蒂环玩了个彻底,整个人簌簌漏了好几回尿,一脸崩坏还不停手,就是要杜绝老婆还偷偷给小兔崽子喂奶的恶习。
迟宁不相信,他以为只要自己撒撒娇,妈妈就还会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吸甜甜香香的奶,或者不吸也可以,他还喜欢把脸埋在软乎乎的奶子里,特别舒服。
可他真的吸不到妈妈的奶了!
明明香香软软的奶就在自己面前,妈妈却死不松口,反而一副被欺负得战战兢兢的样子,满脸通红,只把白嫩的指尖递到小孩嘴边,任由他用乳牙啃咬发发火气。
迟宁吃着吃着就不生气了,毕竟妈妈是这个世界上他最喜欢的人。
迟宁靠在妈妈怀里,悄悄在软软的胸上蹭来蹭去,趁妈妈不注意,又吧唧一口亲上他玫瑰花瓣般的唇,下一刻就被小心眼的哥哥一把拉走。
大魔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提得离地一米好几远,挑衅般地冲他笑了笑,然后转头亲上了妈妈的嘴巴,还伸了舌头,妈妈浑身一抖,却还是抬头回应了这个吻。
2
迟宁十三岁的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出所料,和他哥哥一样,是s级alpha。
他初次分化是在半夜,在梦寐与混乱中,不知何处传来隐隐迷香,将春日微凉的空气染上燥热。
少年烦躁地将被子掀开,才得少许凉意。
然而此时,温凉的触感袭上他的肌肤。浑身激灵地睁眼,便见扭曲的黑夜中,有像雪一样白的美人跨坐在他身上,银色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脸颊、胸膛,将他微凸的喉结掻得极痒,不自觉地滚动。
细嫩的腿轻轻挤进他的腿间,精致小巧的下巴亲热地挨在他的肩上,然后便是像云一样软的乳肉,蹭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
好热,好渴。
迟宁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般考验意志力的时刻。
喉结再次滚动,后颈的腺体也发烫,他张开嘴,alpha用来刺破oga腺体的獠牙一阵瘙痒,这一切令他克制不住想要品尝面前美味的甜点。
于是软得像猫一样的美人轻易地被他推到,攻守易势,alpha轻巧地叼住那梦寐以求的红嫩奶尖。
他贪婪地嗅闻着浓郁的奶香味,用尖牙在软糖似的奶头上磨来碾去,边玩边听身下娇弱的美人嘴里甜腻勾人的呻吟和含糊不清的求饶。
下体也起了反应,硬热胀痛,少年不知道怎么办,只会在梦中人软嫩的大腿上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