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的oga舒爽到指尖都打着颤,哭哼着平复心跳,只能任由继子的舌头继续舔弄阴蒂,延续温和的快感。
下一刻——
宁绮用手试图掰开迟穆像狗一样乱舔的舌头,迟穆却直接把舌头狠狠刺进那口生生被舔大的小孔里。
迟穆不听,仿佛更着迷地舔着那道小口,还伸手按压宁绮微凸的小腹,膀胱被挤压到,带来酸麻的尿意。
。
“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oga,你和他一起探索这种…这种事情才是正确的。”
alpha此刻的神情悲哀而渴望,这让宁绮不由得怜惜他,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双警惕的烟灰色眼睛,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唔嗯!你是故意的,快放开。”
花唇流的腥甜淫水被男人咕咕吞下,却又源源不断地从生殖腔流出来,牙齿抵上上方还残留着昨晚快感的阴蒂,直接让宁绮浑身痉挛,抖着屁股直接喷了迟穆一脸。
“妈妈,你知道,我父亲的病永远好不了了。”
一定会后悔的,他不过是个性器官残疾的oga,没有办法满足alpha进入生殖腔的生理本能。
“可我只想肏你的逼,妈妈。”
“可,可我还是你的母亲。”宁绮灿若星萤的眼眸闪烁着温暖的光芒,静静凝视着迟穆,仿佛脱离了这场肉欲的激情,重新回到了祭坛之上。
“我会永远爱你,宝宝。我是你的母亲,所以我才要告诉你,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还在惋惜宁绮尿得不够的迟穆迎面被扇了一巴掌,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的oga由于被迫失禁羞恼万分,打得极重,让他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地叫。
但他知道,事实上,母亲那温暖娇小的身体才是他的庇护所。没有了他,迟穆就将丧失生命力,像生了重病的狼王一样迅速死去,连皮毛都褪色。
刚刚被玩弄得红肿差点破皮的奶头蹭上校服外套的材质,那种略微粗糙的快感让宁绮着迷,连着蹭了好几下,然后才意识到继子直到现在还衣冠整齐,而自己不着丝缕地跨在他身上,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妖妇主动勾引十几岁的少年。
“没有,不许舔……啊,好奇怪……”
他把两瓣屁股托得更紧,用手将oga那纯洁娇嫩的鲍穴掰开,那窄小发育不完全的花瓣就露出来,湿漉漉的粉花泛着水光,诱人得他想一口吞下去。
“你流了好多水,妈妈。”
“你的逼又小又嫩,经不起玩,连我的龟头塞不进去,但我只要你,我的妈妈。”
即使现在已经有了人工育婴技术,但ao之间古老的情欲链接是传承了几千年的古藤,再尖端、再锋利的技术也斩不断它的巨根。
迟穆伸舌将唇边被喷洒的甜汁都舔尽,舌头还在阴蒂上打转,又用手轻轻拍打小妈妈的嫩屁股,安慰被快感刺激到哭得伤心的宁绮:“妈妈,这是爽的,不要怕。之后就会习惯了。”
夜凉如水,alpha用钥匙打开书房门的同时,听到母亲的轻咳声。
“迟穆,放开我,我是你的继母。我们不能这样。”
可突然,alpha的舌头舔到了尿道口,尿孔比阴道口还要小,一被舌头舔上宁绮就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尿意,才意识到膀胱也好涨,像塞满了水的水球一样,濒临爆裂。
“让开!”
迟穆没有让开,他不顾宁绮的手狠狠扯得他头皮都痛,只张嘴狠狠含住那张小口吐出的温暖圣水,咕噜几下一滴不漏地吞进了胃里。
oga被欲望攫住了喉咙,断断续续发出无意义的娇媚嘤咛,软嫩肥臀却被继子用手往上垫了垫,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光着身子的婴儿般依赖着眼前的人,又像只即将被剖食的兔子,偏偏被注射了麻醉剂似的,浑身软弱无力,动弹不得。
“呜啊!要死掉了……”
“别舔了,好痒!”
窗外雪松上乌鸦嘶哑地鸣叫着,宣告黑夜即将吞没最后一缕斜阳。
迟穆的脆弱面具变成冷笑,眼神也变得漠然锋利,他的妈妈既然冥顽不灵,那就只能用行动告诉自己非他不可。
oga转身,他身着一件灯笼袖睡裙,站在窗前,银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被风吹得微微飘动,眼神温柔纯净,肤色冷白,乖巧
随后门也被狠狠甩上,房间里只留下跪在地上已经射了一裤裆腥檀精液的alpha,露出一个痴傻似狂的笑容。
这样圣洁的母亲让迟穆感到傲慢和遥远,他渴望把这朵种在教堂的纯洁百合移栽到属于他的庭院里,化成风雨疼爱他,蹂躏他,又想让他将被钳制在温室中无法逃脱。
他还运作着的大脑告诉他不能自己用手去抚慰,怕被继子认为淫荡,但却不由自主抬臀跨抱在alpha身上,两只皓腕搭在迟穆身上,无意识地用那骚透了的奶子蹭继子的衣服。
alpha跪在地上,将头颅低下,一副朝圣的姿态,将嘴挨上那流水的花唇,啧啧地舔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