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酸软的花唇又滋滋流水,那根被淫液浇得水亮亮的凶物傲然挺立着,有力从会阴磨过两瓣红肿软嫩的阴唇,再抵住肿大的阴蒂,硕大的马眼几乎要将那肿豆子吸进去。
“不要!宝宝,我痛……”
尖锐的刺痛感袭上宁绮的感官,他眼尾绯红,银色眼睫被沾湿,像雪地里的落梅,诱人得紧。
感受着那穴口不停地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肉棒,迟穆哑声笑道,握紧宁绮乱颤的纤腰:“妈妈骗我,你的小逼明明很喜欢。”
宁绮无法否认,娇声哭着咬上迟穆的肩膀,又在那结实肌肉添上一口整齐的浅压印。
“呜呜,别射,会弄脏床单的——”
话音未落,冲劲十足的热流狠狠涌进宁绮娇嫩的穴口里,灌得他小腹微凸更加明显,奶油一般的浊液缓缓流下刚换过的干净床垫,那根微软的肉棒抵上挺翘的臀肉,轻轻一擦,清理掉龟头上的残留。
宁绮没发现,他面颊绯红,脑子都被情欲蒸发掉,微肿的眼迷迷糊糊地望着继子,开口企求:“宝宝,我好渴。”
被满心依赖的眼神望着,迟穆满意地翘起唇角,刚刚下床就打横抱起未着寸缕的美人。
宁绮四肢无力,软软将手搭在继子身上,走进起居室,就被放在大沙发上。
迟穆贴心地在还往下漏着精液的小屁股下垫了软垫,末了给他盖上羊绒小毯子。
接水回来,迟穆先含了一口,然后半跪在地毯上用嘴渡给母亲。宁绮小口小口地咽着,使用过度的嗓子终于得到滋润,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
迟穆去拿早餐,宁绮握着杯子,望着落地窗外,酒店都是安的单向玻璃,不由得想起昨晚被压在那里狠狠被后入磨逼的场景。
窗外是灰色的山影,被近处各色艳丽的灯光照着,还有姹紫嫣红的烟火,人们到处寻欢作乐,笑语纷纭。
而窗内却响着断断续续、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滚烫的肉茎青筋突起,憋了一个月终于开荤的少年腰臀像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地高速研磨娇嫩的穴口,流出的淫水不停被干出白沫。
求饶声根本不被理会,龟头从逼缝直撞到oga粉嫩挺立的一那根,已经射过几次的粉嫩肉棒只能断断续续流出精来。
淫糜的记忆涌上来,那种深深刻在脑海里的快感仿佛也再现,他忍不住夹了夹有些肿痛的小逼,以致流出的精液又回流了些。
但窗外的景色还是吸引了他。
朝晖为山缘涂上灿烂的金边,白雪皑皑闪着璀璨的银光,雪峰直插云霄,白云缭绕,纯净的蓝天变得很矮,仿佛触手可及。
迟穆刚把餐车推过来,就看到母亲嘟着嘴抱怨:“说好今天带我去滑雪的,现在我腿都没劲了。”
“是我的错,妈妈,但我都禁欲一个月了。”
迟穆自觉帮宁绮捶腿。
言尽于此,迟穆不想让出来散心的宁绮记起有关一个月前葬礼的一切,于是转移话题:“先吃早餐吧。”
宁绮也想起那场在阴雨下进行的葬礼,那天昏暗沉闷的空气、被风雨打落的花朵、一排排黑色的雨伞,以及合眼之前老人苍白的脸。
雪松环抱的墓园里,多了一副生前叱咤风云、死后无人缅怀的遗骨。
宁绮也打着伞,望着那黑白遗像,眼睛异常干涩,摘掉手上的戒指,俯身放在那墓碑前,感受到什么沉重的东西变得轻飘飘的,和鬼魂一起飘散了。
奇怪的是,笼罩着他的阴影分明褪去,葬礼结束后他却精力耗竭,大病一场。
修养了一个月,宁绮的精神终于好了一些。
迟穆想带他到温暖的城市度假,但他不愿意,拗不过继子,最终在几个旅行方案中选择到北境的尼康维斯看雪。
吃完早餐,迟穆亲手帮母亲洗澡。宁绮没有拒绝,他浑身都被吮得透出薄红,无力地躺在浴缸里,自然地享受着不肖子的伺候。
自宁绮生病起,迟穆就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宁绮不想同意,红着脸拒绝,小狗就装可怜:“妈妈不相信我爱你的真心,三年我愿意等,但你不许拒绝我照顾你。”
缠绵病榻、思维迟钝的宁绮哪里能拒绝巧舌如簧、诡计多端的继子。
太过害羞,迟穆就哄着给他戴上眼罩,说这样就不妨碍妈妈和他坦诚相见了。
眼睛被蒙住,世界变成黝黑一片。宁绮只能无助地靠在迟穆怀里,才发现少年的体格和臂膀如此坚实可靠。
“宝宝……”不如还是叫女仆帮他洗吧,其实他自己洗也可以的。
“妈妈,有我在,别担心。”
计划通的迟穆眼神深邃地望着面前被纯白眼罩遮住明亮双瞳的漂亮脸蛋。
光洁的额头,挺直小巧的鼻,粉白色的唇,流畅的下颚,此刻异常突出,流露出蛊惑人心的魅力。
美味的糕点穿着易碎的包装纸,只待他温柔拆开,便可大快朵颐。
浴室里开着恰到好处的暖气,被剥夺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