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贸然进去,转身走向在客厅等待的夫人。
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他的银发熠熠生辉,编成一条华贵的麻花辫披在脸侧。神女一般雪白秀丽的脸庞静美安宁,在摆弄茶几上花瓶里新插的几朵紫罗兰。
即使每天都能见到,仆人还是为美色怔愣了一瞬,随即整理语言开口:“夫人,大少爷他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刚刚去敲门,他一直不说话,您要不去看看?”
宁绮将插花调整到最满意的样子,听到这话,脸上浮上担忧的神色——虽然是周末,但迟穆也从未起这么晚过,他点头,用一旁仆人递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好,我去看看宝宝。”
仆人跟在他身后上楼,宁绮让他待在楼下,自己上了楼。
门依然紧闭着,但与身为beta的仆人不同,宁绮能闻到如飓风一般猛烈的alpha信息素,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几乎瞬间就有些腿软,但对儿子的担忧盖过了oga本能的对危险的警惕性。
他有些着急地敲门,呼唤迟穆:“宝宝,你怎么了?”
这次门很快被打开了,还没反应过来,宁绮就被拉入一个热切的拥抱里,宽厚的肩膀向他张开,高大的青年低头,用自己高热的额头抵住宁绮微凉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后者心惊。
“宝宝,你身上好烫——”
迟穆紧追不舍地裹住怀中有逃离妄图的宁绮,于是他只得放弃,任由只身着一条蓝色睡裙的自己被继子以从未与旁人有过的极近距离冒犯着。
少年用一只长腿插进他的双腿间,侧开叉的长裙方便了他的动作,睡裤和丝滑的丝质面料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声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着迷地嗅闻那幽暗的花香。
不够……不够……
妈妈……我要妈妈……
贪婪的alpha的模糊的意识里只剩下占有,他像猛兽一样圈住身下的羚羊,带着点瘙痒的触感来到了颈后,那皮肤下的腺体竟开始莫名地鼓动。
高热的大掌将圆润柔嫩的臀拢入掌心,宁绮便整个人软趴趴地跌在alpha身上,腿心正好抵在少年坚硬的大腿上。
宁绮面色酡红,眼泛春水,大脑被一股灌顶的薄荷海盐味冲击,像被淋了满身冰酒一样,于是陷入了摄入酒精后麻痹的感觉中。
所以当alpha的唇抵上他的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推拒,而是笨拙地迎合。湿滑柔嫩的舌头被少年的唇卷住吸吮,又和大舌探出口腔共同嬉戏,分开时拉出淫糜的银丝。
宁绮美丽的瞳孔有些涣散,当少年将他打横抱起时,两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被轻柔放在床上,两腿间挤进一根热硬的巨大性器时,他清醒了一瞬,眼泪从眼眶滴落,几乎烫伤了他自己。
“宝宝,你是二次分化了……”
眼前的少年明显从一个年幼无害的alpha变成了能释放强烈信息素的青年alpha,而且,宁绮感受着自己腺体的剧烈反应和下体的湿润程度,他们之间的匹配度明显不低,甚至可能极高。
剧烈而清凉的信息素又劈头盖脸地袭来,来不及推拒,那根火热的硬物隔着湿淋淋的内裤顶弄起花穴,宁绮浑身都战栗起来,两腿挣扎着,想逃离此刻异常危险的继子。
“别这样,宝宝!”
“放开我,嗯啊——”
成功地扭着翻了个身,想要逃走却呈跪趴状,那弯细腰和丰满的臀极富对比盈满身后alpha因欲望而浑浊的眼,他抬腿欲逃间煽情至极,像极了蓄意引诱。
身后的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呵,宁绮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后就整个人被拖着臀拉了回去,手掌从腰侧抚上湿透了的内裤下幼嫩的馒头逼,通红的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惹得宁绮的脖子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妈妈,帮帮我。”
另一只手拉着滑嫩的小手动作,刚碰到那憋得发紫的鸡巴,宁绮就被吓得猛地甩开。
少年沙哑的嗓音轻得像风,但宁绮听得出其中蕴藏的祈求和压抑,他在身边缠绕的高契合度alpha信息素里陷入了莫大的纠结之中。
继子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又响起:“妈妈,求求你。”
宁绮终于下定决心,那只细嫩的手主动握住粗大的紫红鸡巴,分明很努力,却只能包住一半,叼住他后颈的迟穆却爽得发出低喘:“好舒服——妈妈,动一动。”
被继子的激动感染,宁绮心中竟涌现出一股古怪的成就感。他的手心都被那炙热烫红,被alpha的手掌包裹着,缓慢而机械地撸动alpha的欲望。
“好舒服——”
性器被温热的嫩手掌握,激动地越发胀大,硕大龟头溢出前液。但很快,食髓知味的少年想要更多,脑中所想全是想要把眼前温柔的继母压在身下狠狠贯穿,想要将日日渴望的雪白胸脯捏在手中,含在嘴里厮磨。
惯会用脆弱和可怜作武器的迟暮缓慢地舔舐着宁绮雪白后颈腺体边上刚刚吮出的红痕,下体则重重地在娇嫩掌心抽插,手被当做欲望的容器,让宁绮羞耻地泪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