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那里的始作俑者是一个刚认识两个小时不到的陌生人,宁绮忍不住湿了眼眶。
极力克制住心里的酸楚,他穿上了衣服——袖口缀满蕾丝的白色衬衫,领口处还镶嵌着华丽的蓝宝石。下身是一条贴身的卡其色西裤,一头耀眼的及肩银发柔顺地披着,像名贵银丝编织的披帛。
未孕育生命之前的男性oga胸部平整,雌雄莫辨的清丽面容上洋溢着朝气,穿戴简约大气,像个高贵的小王子,比最昂贵的宝石还要耀眼。
可不受控制四溢的夜来香信息素甜腻勾人,和那处隐秘的湿润,提醒宁绮他方才衣衫不整地接受了一次多么不体面的检查。
医生通知家属进来,与宁绮一同的母亲进来,端庄美丽的面庞上祖母绿色的眼睛里全是担忧,而宁绮则在压顶的沉默中得知了检查结果——他的性器官已经停止了发育,只有常人的一半大小,但相反而奇怪的是他的子宫发育良好,信息素等级依旧是a等。
听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医学术语,宁绮最终得出了结论——他得了绝症,这会极大地影响他的婚姻。
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背影:一身黑色的军装,剪裁得体,勾勒出宽厚的背肌,黑色的皮带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金色的流苏随风飘动,迈着矫健的步子越走越远,当时谁会知道,他走向的不是胜利,而是硝烟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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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迟家的第二年,行将就木的迟家掌门人已经成了植物人,整日躺在私家医院的病床上,像倾颓的大山,瘦弱不堪,于是庞大的府邸里只剩下母慈子孝的宁绮和迟穆。
一个普通的秋日清晨,暗金色的厚重窗帘被风吹动少许,昏暗的房间里终于有了光线,紧接着,紧闭的房门里传来砰砰的碰撞声,好像是重物跌落地上。
外面等待已久的仆人得不到回应,心里焦急,又不敢贸然进去,转身走向在客厅等待的夫人。
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他的银发熠熠生辉,编成一条华贵的麻花辫披在脸侧。神女一般雪白秀丽的脸庞静美安宁,在摆弄茶几上花瓶里新插的几朵紫罗兰。
即使每天都能见到,仆人还是为美色怔愣了一瞬,随即整理语言开口:“夫人,大少爷他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刚刚去敲门,他一直不说话,您要不去看看?”
宁绮将插花调整到最满意的样子,听到这话,脸上浮上担忧的神色——虽然是周末,但迟穆也从未起这么晚过,他点头,用一旁仆人递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好,我去看看宝宝。”
仆人跟在他身后上楼,宁绮让他待在楼下,自己上了楼。
门依然紧闭着,但与身为beta的仆人不同,宁绮能闻到如飓风一般猛烈的alpha信息素,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几乎瞬间就有些腿软,但对儿子的担忧盖过了oga本能的对危险的警惕性。
他有些着急地敲门,呼唤迟穆:“宝宝,你怎么了?”
这次门很快被打开了,还没反应过来,宁绮就被拉入一个热切的拥抱里,宽厚的肩膀向他张开,高大的青年低头,用自己高热的额头抵住宁绮微凉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后者心惊。
“宝宝,你身上好烫——”
迟穆紧追不舍地裹住怀中有逃离妄图的宁绮,于是他只得放弃,任由只身着一条蓝色睡裙的自己被继子以从未与旁人有过的极近距离冒犯着。
少年用一只长腿插进他的双腿间,侧开叉的长裙方便了他的动作,睡裤和丝滑的丝质面料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声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着迷地嗅闻那幽暗的花香。
不够……不够……
妈妈……我要妈妈……
贪婪的alpha的模糊的意识里只剩下占有,他像猛兽一样圈住身下的羚羊,带着点瘙痒的触感来到了颈后,那皮肤下的腺体竟开始莫名地鼓动。
高热的大掌将圆润柔嫩的臀拢入掌心,宁绮便整个人软趴趴地跌在alpha身上,腿心正好抵在少年坚硬的大腿上。
宁绮面色酡红,眼泛春水,大脑被一股灌顶的薄荷海盐味冲击,像被淋了满身冰酒一样,于是陷入了摄入酒精后麻痹的感觉中。
所以当alpha的唇抵上他的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推拒,而是笨拙地迎合。湿滑柔嫩的舌头被少年的唇卷住吸吮,又和大舌探出口腔共同嬉戏,分开时拉出淫糜的银丝。
宁绮美丽的瞳孔有些涣散,当少年将他打横抱起时,两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被轻柔放在床上,两腿间挤进一根热硬的巨大性器时,他清醒了一瞬,眼泪从眼眶滴落,几乎烫伤了他自己。
“宝宝,你是二次分化了……”
眼前的少年明显从一个年幼无害的alpha变成了能释放强烈信息素的青年alpha,而且,宁绮感受着自己腺体的剧烈反应和下体的湿润程度,他们之间的匹配度明显不低,甚至可能极高。
剧烈而清凉的信息素又劈头盖脸地袭来,来不及推拒,那根火热的硬物隔着湿淋淋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