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今早回来以后,他就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首先是身子。
他知道自己性欲旺盛,身体敏感,平常三两天不干点手艺活就会引起尴尬。但是今天,整个上午,他都处于一种潜意识的急色状态。
比如在弯腰扫地时,扫把柄头不小心戳到乳头,他的胸口立马开始发痒,让他忍不住又在柄头上蹭了几下。
之后附身擦桌子的时候也是,他的鸡巴被大腿压到了身下,虽然有点痛,但是江苍却品尝出别的一点滋味。
尤其是,他在主卧打扫卫生时,不小心脚滑了一下,跌坐在床的床柱上。球状的柱头狠狠地顶上了他的后穴,甚至在强大的冲击力作用下,隔着裤子顶开了一点穴口。
江苍知道自己当时爽得立马硬了,还差点控制不住射了出来。他赶紧起身,也不知道装给谁看,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扫地了。
自己是不是越来越饥渴了…而且这饥渴有往不太好说的部位发展的趋势,江苍难得有些羞涩。他没交过女朋友,所有的欲望全靠自己解决。
以前自给自足的手淫还能满足勃发的欲望,现在这欲望越演越烈,江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有空去网上搜一下吧,江苍想。
等到新一轮的浴火渐渐平息,心理上的孤独又涌现了出来。
如果没有体会过江丞回来后,两人相处的高兴日子,江苍觉得自己独处的时候,内心空落落的感觉就不会这么强烈。
他这一上午,脑子里就想两件事:想射,想江丞在做什么。
所以,江丞这家伙完全不发消息这件事,让江苍真的很生气!
晚上江丞回家,一打开门就看到这样气鼓鼓的江苍。连给江丞夹菜的时候,他的脸色都是黑的。
江丞问发生什么事。江苍扭捏了半天,才说,“你以后上班,遇到什么高兴的不高兴的,都可以和哥哥分享啊。你哥上班时间久,遇事能帮你分析分析。”
虽然话里话外听着,都是为江丞着想。但是江丞突然福至心灵,完全理解了他哥羞涩的要求。
“知道了,哥。以后我会发消息的。”江丞向江苍露出一个少见的笑容。
臭小子,笑起来居然更帅了。江苍悄悄红了脸,在心里暗骂到。
上班第一天,江丞也不好过。
一整天,他的心里就想着两件事,想死,想江苍在做什么。
没有哥哥在身边,好像自己的脑子又开始犯毛病了。江丞脸上挂着职业微笑,看似心情不错地边处理工作,边应和身边新同事的搭话。
“小江啊,真没想到你人还挺随和嘛。我们之前知道有个常青藤本硕生来,吓得不得了呢哈哈哈。”
“组长说笑了。工作方面的事,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指教。”
好烦,这人话怎么这么多?想把他的嘴缝起来。最好用缝衣服的细针,先把针头扎进人中,那里最痛。然后用力把针摁下去,应该就能从他嘴巴里把针穿出来了吧。线一定要选粗的,最好能带毛刺,上边穿完下边继续穿。会流多少血?流的不够多就挤,掐,拧,最好把他整张嘴的血都挤出来,这样人就没力气说话了。
站在江丞面前的组长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脸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嘴里说的话一下卡住了,只好跟江丞说可能是空调开太低,自己先去找下遥控器。
烦人的客套话终于结束,江丞胸口翻涌的血腥稍微平复了一点。但时不时抽搐的右手小拇指,暗示着他依旧躁动不安的情绪。
哥哥怎么都不发条消息?江丞的小拇指抽搐得更厉害了。
时间流逝,天空完全漆黑很久以后,办公室内陆陆续续的下班道别声终于响起。
江丞的难得发出正常人的感慨,终于下班了。
在坐地铁回家的路上,他一直神经质地抠着自己的手指,指甲下已经隐隐渗出的血丝。但江丞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自虐性地抠挖着破皮的软肉。
当然,在敲门回家之前,他还是到小区公厕的洗手池里,将手上的血冲刷干净。
对着防盗门的反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发型,确定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后,江丞才敲响了房门。
咔哒,房门开了。
看到哥哥佯装愠怒的脸的那一刻,江丞突然有种脱力感,让他双腿发软,想要跪在江苍面前。
但他还是撑住了身子,脸上浮现出一个吊诡的微笑,对江苍说,“我回来了,哥哥。”
那天晚上,江丞是枕着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的江苍入眠的。
环住江苍的腰,将脸庞在哥哥微微抖动的柔软胸肌上蹭了蹭,江丞埋在江苍胸间深吸了一口。
哥哥,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第二天,江苍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内裤不见了。无论是在浴室还是阳台,都没找到。
奇了怪了,难道自己还多了随手丢内裤的毛病?江苍觉得自己最近脑子是有点问题。
肯定是太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