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找到了女逼最前面凸起的骚阴蒂上,刚刚碰了碰骚浪的阴蒂,美人便趴在他的胸口,全身都红了,最惨的应该还是阴蒂,被主人抓着粗鸡巴用鸡巴干他的阴蒂,戳阴蒂头磨逼口,那阴蒂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宛若心跳一般正在空气中搏动,一抽一抽地在鸡巴下臣服。
美人握着手里那根大鸡巴玩自己的逼,不仅没安抚好自己的欲望,反而被撩得越来越想要。骚逼逼口一张一合,大小两对阴唇都已经彻底肿胀,浊稠逼水从逼口滴落流到水中,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着有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另一边,白石道人也是忍得难受。两人面对面紧贴着,竟被这小浪货抓着鸡巴自己玩,仿若视他为无物,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眼神也不禁温柔起来,看着这小骚货是怎么握着他的鸡巴自己玩自己的阴蒂玩自己的逼,用龟头抵着最淫荡的骚阴蒂研磨,不断张合的龟头马眼仿佛想要把阴蒂含住用力吸吮一样张合不停,因为吃不到却只能流下饥渴的精水。
男人此时也是忍得厉害,鸡巴上环绕柱身的青筋都在不断地抽搐搏动。美人睁着一双带了水气的眼,直直看着他,点了点头。男人再也忍不住,自从那夜晚被美人用逼强奸之后,这根骚鸡巴无时不刻不想着把那个小逼插满,用大龟头磨里面的点,操到最里面的骚子宫,用从这根骚鸡巴的骚马眼里喷射出积攒的浓精灌满撑烂他的骚子宫。
这根鸡巴是属于费祎的,也只为他的逼发骚。
男人吻着他的耳朵,抱着他两条大腿让他环住自己的腰。费祎捧正他的脸和他舌吻,用舌尖勾引他,又不给他抓到自己的机会,调皮地戏弄他。原本禁欲木讷的白石道人被他这般戏弄,心中也有些生气,惩罚般地抱住了他的屁股,用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女逼上磨蹭,挺着腰用龟头去玩他的阴蒂,很快就让美人缴械投降,被迫停止了戏弄的动作,和男人的唇舌嬉戏。
“唔嗯”
喘息间,男人抱着他往浴桶外走,将他扑倒在厚实柔软的床榻上,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满费祎的全身。
想了那么久的小妖精,强奸了他的鸡巴的小妖精,竟然不想对他负责还害他撇下道观下山专门来找他,送屌给他干。现在这没心没肺的妖精正在他的身下,又怜又爱之余还带着些许生气,白石道人掰开他的腿用鸡巴逼口蹭磨,龟头不断地戳挤弹压着女逼最前端的骚阴蒂,磨得逼口泛起一层的白糊,鸡巴拍在逼口往外拔时总会拍出粘稠的淫荡细丝。
就当他把自己的鸡巴对准了这口不断张合收缩的女逼时,美人突然翻身把他压倒在身下,位置转换,他从猎人变成了猎物,那根鸡巴还紧贴在逼上,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美人坐在他的鸡巴上,慢慢地挺着逼,让他的鸡巴头子挤开已经肿了的阴唇,一点一点撑开逼道,碾平肉逼里的所有皱褶。
“你不能用你的骚鸡巴操我的逼,是我用我的逼强奸你。”
白石道人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甚至还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是怎么撑开窄小的肉逼,湿热的逼用逼口紧紧地夹着大鸡巴,里面的逼肉干起来像块嫩豆腐似的,仿佛用力操就会把逼操烂一样,两煽紧夹的肥嫩骚阴唇总是夹着一汪逼水,将含未含,更显风情,只要一插进去,水汪汪的女逼就夹不住水了,被鸡巴操得逼水直往外推。
男人盯着他的逼,看着他是怎么骑在他的鸡巴上用逼把他的鸡巴全部含下去的,窄小的逼道被鸡巴插满了之后还剩下一截露在外面,插进女逼里的一部分被逼肉不断裹吸吞吐,流水浸润,但即使里面再有多少逼水,碰见这根粗大暴涨的鸡巴,也是无法即刻全数插入。
美人觉得自己的逼都快要被这根大鸡巴撑坏了,之前强奸这根鸡巴的时候因为药效还没下去,所以进入的时候还很顺利。这一次他喝了酒,脑袋晕晕乎乎的,觉得没用逼把整根鸡巴吃进去太丢脸了,毕竟他想着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的男人,连根鸡巴都吃不完简直对不起自己,他摁着男人沉着腰用逼往鸡巴下面坐,那下面两个大囊袋更是胀得一突一突地跳动。
“呜我”
太粗了,女逼吃下去还是费了点力,白石道人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双手捏成拳捏得发冷。鸡巴深埋在女逼深处,一路用龟头干过骚逼,怒刮逼肉,美人的身子在他的怀里难耐地抽搐,小嘴微张着发出陶醉的声音;男人只觉得美人的逼吸得他头皮发麻,越到里面越是狭窄、紧致,宛如一张毫不餍足的骚嘴,想要吸光他的精液精气。
白石道人忍得鸡巴发痛发胀,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不断地突突跳着。骑在他鸡巴上的骚货骚婊子一般地扭着腰用逼吞吐鸡巴,柔软逼肉更是紧紧地贴着他的鸡巴,仿佛有生命一般地含着他鸡巴杆子上的青筋轻轻吮吸。美人骑在他的身上用逼套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全身无力地软趴趴地靠在他肩上,正吸着他鸡巴的骚逼还无意识一般地一夹一吸,感受着滚烫硕大的大龟头顶在他的宫口烫灼花心的剧烈刺激。
“我我累”
费祎身上一身酒香,男人本就忍得辛苦,倒是不愿意让自己先爽到,时时谦让着把主动权交到费祎手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