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小腿,对比鲜明的色泽让薛素面颊忽青忽红,轻轻咬住下唇,面上像烧起了一团火,又羞又臊。
突然,带着糙茧的手掌猛地一抬,将涌出丝丝血迹的脚踝送到近前,还没等薛素反应过来,shi热柔软的东西严丝合缝紧贴伤口。
杏眼中满是震惊,她眼睁睁的看着薄薄嘴唇用力吮.吸着皮rou,将血水吐在一旁的泥地上。
薛素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虽然脚腕上的伤口尚未变色,但长虫这种畜生大都带着三分毒性,用口吸出来毒血也是为了她好。
只是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了些,她一时间不由浑身僵硬,牙齿将唇瓣咬的更艳,鼻间溢出娇媚的哼声。
为了防止薛素挣扎,楚清河一手捏着白皙小腿,另外一手按在女人腰上,炙热的掌心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依旧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
明明此时她受了伤,但面上却反常的浮现出一丝红晕。
过了许久,楚清河才停下动作,薛素只觉得腿软的比先前还要厉害,手脚并用费了好大力气都没从地上爬起来。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窘状,二话不说将人背起,快步往回走。
刚才薛素扫了一眼,小蛇咬在她身上的伤口不大,像针眼似的,再加上那是无毒蛇,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楚清河吸血的举动实在令人大吃一惊,她一时半会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任由这人摆布。
身下是宽阔厚实的脊背,薛素将费力挺直腰杆,尽量避免直接碰到男人。
这一两个月她几乎日日都要吃绵雨糕,只要有空还会用脂膏揉按膻中xue之类的xue位,内外调和,胸前这对儿便跟吹了气似的,迎风见长,一日比一日壮阔。
只要一想到自己紧贴在楚清河背上,薛素心中便觉得十分别扭。
幸亏河岸边离楚家并不算远,夫妻二人很快便进了屋,楚清河让莲生去将李大夫请来。
等人走后,他才沉着脸道:“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怎么会被蛇咬?”
薛素自己也委屈着,小声咕哝:“你当我想遭这份罪?以往去了那么多回河岸都没遇上长虫,偏今日有,我一时心急,便将它惊着了……”
女人越说就越是气弱,到了后来,她垂头丧气,倒也说不出什么了。
李大夫很快就到,检查伤口把了把脉,确定人没有大碍,便开幅祛毒的方子,莲生跟着抓了药材在厨房中熬药,小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刚才情况紧急,楚清河怕薛素出事,这才用嘴将毒血吸出来,眼下心绪平复,他不由回想起昨日屋中发生的事情,女人的唇瓣又香又甜滋味绝佳,半夜里他甚至还梦到了那副场景,胸臆中火光熊熊,偏又无处发泄。
好不容易强行将火气遏制住,哪曾想今日又碰到了细致的脚踝,皮rou娇嫩手感极佳。
男人一张刚毅面庞时而狰狞时而平静,薛素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了:
“昨日你猎的那只紫貂拿去泾阳卖了就是,也不必特地留给我,咱俩迟早是要分开的,用在我身上也是浪费。”
大掌紧握成拳,指节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
薛素杏眼瞪大,盯着坐在矮凳上的男人,声音颤颤道:“你为何生气?我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说这话时,薛素不免有些心虚,这辈子她虽然没有对不住楚清河,但上一世却实打实怀上了王佑卿的骨血,将男人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不过如今事情还没发生,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认账,只是不愿亏欠他而已。
对上男人幽深的黑眸,薛素只觉得一股凉意往骨子里钻,她忍不住环抱双臂,神情严肃的开口:
“你今年都二十七了,也到了成家立业传宗接代的年纪,没必要非守着什么‘成亲三年内不得休妻’的规矩,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娶个好姑娘既能照顾家里,对莲生也有好处……”
楚清河掀唇一笑,无端显得Yin森可怖:“没想到你竟如替我着想,连传宗接代都考虑的如此清楚。”
“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人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你休了妻,咱们也是同村的邻居,不好弄的太生分不是?”
心中升起一丝怒意,楚清河蹭的一声从矮凳上站起身,大阔步往外走。
看着他的背影,薛素自言自语道:“不是瘸了吗,怎么走路还这般快?”
过了片刻莲生将熬好的汤药端过来,看着乌漆漆的海碗,女人皱着小脸将药汤咕咚咕咚喝进肚,手用力捣住嘴,免得自己吐出来。
在家中呆了整整三日,薛素也是个闲不住的,换了个地方采摘杨柳枝条,熬煮纤体的汤水,做好之后,大清早便往泾阳送。
城里后街的铺面位置不佳,占地也小,花个二百两左右就能拿下来。
薛素手上也积攒了一笔银钱,却舍不得轻易动用,毕竟置办铺面需要投注大量的心血,私馆又主要以女客为主,家具纱幔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