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道关卡,胎儿得从花道里彻底娩出才算数。经受了如此之大的苦难,萨洛美已有些神志不清了,只是下意识地用力,这点力气本就是强弩之末,所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毫无用处。谢利不得不用刀划开束缚著胎儿的xue口,里外皆受创不浅、血流不止很容易造成体力流失,甚至引起并发症,可说这是分娩之时最危险的时刻,谢利并不清楚这一点,以为给对方补充水和食物作减缓疲劳、弥补体力之用便离成功只差一步。还好拉里不计前嫌,悄悄放了些药在洞口,否则孕夫早就挂了。
终於,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後,胎头突破了xue口,谢利赶忙捉住胎儿的脖子以免它缩回原位,其实他多虑了,现在只是身体被卡住,不过也正缓慢地一点点地娩出,谢利兴奋死了,就差没高兴地跳起来,而萨洛美虽痛苦不堪,但想到即将修成正果,也难免不感到开怀,有了动力就好办,孩子的手、脚没一会就露了出来,见状谢利大喜,赶快伸手,准备将随时都会掉出来的胎儿接住,说来也奇怪,以前也有雌给他生过孩子,但他从未如此激动过,就是孩子还没长大就夭折了,他也不见得有多麽伤心。唯独他和萨洛美的孩子不能不万分在意。
感到花道突然一空,知道出来了,孕夫缓缓吐了口气,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在孩子通过甬道的过程中,他几乎被痛死,因为过度使力惊动了其他两个孩子,可以说他是在绵绵不绝的胎动下进行生产的,那种痛苦他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对了,小家夥是什麽样子啊?不会长得怪头怪脑的吧?虽然身体像掏空了一样一根指头也动不了,萨洛美还是无法压抑心中想一探究竟的欲望,勉强转过头,看向那哇哇大哭的方向。
出乎他意外的是,孩子的样子很正常,和人类的婴儿无异,正奋力摆动著小手小脚,看上去也很健康。他爹呢,正捧著它,看稀奇一样,一会儿将它放在怀里,一会儿将它举高,把那胖嘟嘟的短小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也许是被这个画面感动了,萨洛美吸了吸鼻子,用手肘遮住了红起来的眼眶。
而谢利以为雌睡著了,正觉得有些遗憾,就听见一把闷闷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给它做个摇篮。”摇篮是什麽东西?见孩子他妈如此疲惫,不好出声打扰,外面那麽多人,随便问一个好了。
结果他这一问,就弄得人人皆知了,大家都想去看看孕夫,恭喜他早得贵子。“那些人都惦记著你。”谢利一边摇著摇篮,一边对床上的人说。这个摇篮他是抓了个人,让那人给他做的,每天都必须摇上几个时辰,否则孩子的哭声会把他吵死。
萨洛美没答话。天知道那些人是真的关心自己,还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再说他早就断绝了和族人的往来,‘同胞’这个词对他来说已经没了意义。
正郁闷,那人抱著婴儿走了过来,不等他问,就把小东西丢到他面前:“喂nai。”
萨洛美的脸红了红,由於下体伤得厉害,这几天重在疗养,也就把这事搁在了一边。其实他也知道孩子为什麽哭,但就是装作没听见,然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再害羞也得学会哺ru,毕竟这是当妈的职责。
见孕夫迟迟没有动作,谢利干脆把他拉了起来,同时伸手去扯他的衣襟,而萨洛美拼命护著胸部,脸红得都快滴血了:“你、你走开……我、我自己来……”
当家的叉著腰看了他一会,才慢吞吞地走开了,男人瞟了他一眼,见他走远了,才用颤抖的手解开衣襟,把孩子抱在胸前,他并没有掏出shi答答的ru头,而是拿来一旁的小碗,里面盛著黄色的浓稠ye体,这是之前胸部涨得不行时他偷偷挤出来的初ru,听母亲说,生了孩子第一次挤出的nai是最营养的,必须得给孩子喝。母亲在的时候老是喜欢说他小时候的事,他嫌他罗嗦,通常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有个印象在脑海里就不得了了,没想到几十年後还真派上了用场,不能不说造化弄人啊。
作家的话:
解决了一个,还有两个~~~~~~~~~~~~~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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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才生下来的这段时间,对於萨洛美来说非常艰难。
一是小家夥的食量比较大,几乎是肚子里那两个的好几倍,白天要吃,夜里要喂,差点累死他了。如果孩子哭的话,谢利还会跑来兴师问罪,问他为什麽不给孩子喂nai,指责他没有尽心尽力,而他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任凭对方误会。
然而有天半夜,他好不容易闭了会儿眼,那人就冲了进来,他当时没睡醒,不知怎麽回事,後来才知道是孩子被饿哭了,不是才喂了nai吗?他迷迷糊糊地想。也没什麽火气,主要是睡眼惺忪的,“一天只知道睡!”哪知那人怒气不争地骂了一句就欺身上来两下就撕掉了他的上衣,“你干什麽!”这混蛋最近怎麽老爱撕他衣服!他有些不高兴了。“住嘴!”哪知对方穷凶极恶,拍开他挡住胸部的手,然後一把捏住他微微隆起的ru房,他脑子一下就清醒了,开始挣扎,而谢利紧紧压住他,手掌一收一合强行把nai挤了出来,毫无章法的蛮干让nai洒得到处都是,且胸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