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工作做得还挺值得。
唐宁是个什么样的人,公司里的人没几个不知道的,当初唐宁第一次抿着嘴来找徐云,请他帮忙化妆,徐云的恶意就涌上心头来,跟唐宁说这是要有条件的。没想到唐宁也不质疑,真的就相信了,乖乖地撅起屁股让他操,似乎在唐宁的眼里,性爱只是他用来交换什么东西的方式。
这是一种货币,别人花钱,他消费自己的身体,仿佛天经地义。
在徐云看来,唐宁急功近利,是天生的婊子,无论如何也对他产生不了什么怜惜之情。只是一想到这人人都可以上的婊子现在在自己面前装得累了,不想动,在那些老总、大老板面前,必定又是另一番骚浪乖顺的模样,在那些人面前,难道他也敢说累?
一想到这里,徐云就不满起来,捏着下巴的手力气加重,让原本沉浸在性欲当中的唐宁也忍不住痛哼起来。徐云只看见他的睫毛颤动,眉头轻轻地蹙着,睁开眼睛后就将身子往后仰,不住地躲着徐云的手。
“怎么忽然捏得这么用力,好痛……”
唐宁不知道徐云是怎么了。他为了私欲,一时忍不住,在明知道自己晚上还有重要宴会要赴的情况下仍然受了徐云引诱——和他做这种事,已经让唐宁有些不安了,虽然他真的算不上干净,但老板们玩他的时候,还是喜欢白白净净的身子,一被人看见一点多余的痕迹,难免会扫了对方的兴。
唐宁在这方面一向小心翼翼,此刻又试图从对方的手掌里逃出来,“会留下印子的,先放开……”
他这么说,反而更让徐云生气了,虽然对方确实放开了钳制住他下巴的手,却也没放过他,当下一对大手往下滑去,对着唐宁充满的肉感的屁股大力揉捏起来,又用手托住他的臀部下方,将唐宁的屁股整个托到半空中。
唐宁只觉得男人的手大力极了,臀肉被抓得生痛,他天生就是容易留印子的人,平时很小的力气就能把肌肤撞出淤青,身上的印子要好久才能消退,这时嘴角和下颌缘上还有被徐云捏出来的红印,看上去十分可怜,那丰满的臀肉也很快被男人掐玩得通红,上面尽是一片条状的指痕。
唐宁要是这时候还不知道对方是生气了,那就真是太对不起他平时穿梭酒桌与床边锻炼出来的眼力见了。说来也奇怪,他平时演戏多少木讷,但总在这方面有点灵气。
唐宁越来越急,稍微想想就知道自己的屁股被男人捏成什么样了,却又因为对方力气大,怎么也不能逃脱,反而因为自己的挣扎惹来徐云更大力的掐捏。唐宁的屁股肉多,也怕疼,当下没一会儿就聚集了好些湿润的水意在眼眶里,两只手使劲推着徐云的肩膀。
“你到底要做什么?之前、那你不是……啊!别再弄了,我不要你帮忙了,你出去……”
他的话说到一半,原本被男人抬起来的臀部又被人掐着腰狠狠按了下去,唐宁惊叫起来,骚点被男人恶意地戳弄 、顶操,肉体之间的猛烈碰撞引发出清脆的声响。
唐宁嘴上抗拒着,身下的肉逼却诚实地做出了最贴合欲望的反应,一直不知满足的小穴舒爽地绞紧了男人粗热的肉棒,几乎就想让那根鸡巴嵌进自己的逼里。
唐宁的身体被徐云带着、按着腰这么上下猛干了几十下淫穴,休息室里尽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连成高高低低起伏的线,男人狗一样的胯又强健有力极了,鸡巴的肉根每次都撞击在他湿润的肉阜上,操干得唐宁薄嫩的肉唇又红又肿地外翻开来,臀尖也被打得红彤彤的,那颜色像是要滴出血。
“哦……唔!不要这么用力,小逼又要被操坏了,啊啊!——里面好痒,骚点被顶得好舒服……呜、会被看见的,你怎么能这样……”唐宁胡言乱语着,声音甜得发腻,无力地趴在徐云的怀里。
“贱货,你不是就喜欢被男人的鸡巴操?真的操坏了才好吧,嗯?等活动结束,你是不是又要去给那些人送逼求肏了?你想想看,等他们扒下你的衣服——不,也不一定,说不定你这个骚货会自己脱了衣服去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让他们看看你被我操完后的身体是什么样的,真是下贱死了,为了找人帮忙,还要被被别人的化妆师操逼……”
唐宁呜咽着:“别说了……唔、啊……”
这感觉和刚才他自己用肉穴去套弄男人的鸡巴是不一样的,就算徐云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在他的体内凶猛的冲撞,这滋味对于唐宁发浪的骚穴来说也是甘之如饴、梦寐以求的,粗大的肉棒反复在他高热的甬道内搅动,一遍又一遍地把屄道操开撑大,即使因为力道太大会有一些疼痛,然而更多的还是难以言喻的爽利。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顺着脊背传上他的脖颈,唐宁的嘴唇哆嗦着,整个人被干得乳尖直飞,那薄嫩又小巧的奶子在胸前上下连起波浪地晃动,甩得唐宁发疼,只能重新倒在徐云的身上,被迫又快乐地承受这有些粗暴的抽插,又因为身子的前倾而不自觉地将屁股高高翘起,肉穴情不自禁地轻轻往下坐、又拔起,迎合着徐云的动作。
“嗯!肉棒好胀,要射了……”
唐宁只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