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从嘴角满溢出来的淫叫,他都觉得满足、兴奋异常,胯下的东西激动地在裤裆里快速地勃起,柱身颤动,没几下就将身前的裤子顶起一个鼓囊的肉包。
他都这样了,那居然意外地吃到了一次腥味的路人又怎么可能镇定得住?更不用提双性人的身体天生下贱放荡,甬道内壁上的骚肉痉挛,给季听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也许是对这偶然才能遇到一次的放纵突然妥协了,又也许只是完全臣服于自己那作祟的淫欲、对性爱的渴望,季听模模糊糊地咬着自己一边的食指指根,防止自己的浪叫出声,一边却已经慢慢摇摆起臀部,前后、左右地轻轻耸动和摇晃,扭翘着自己圆润的肉臀,将身后那男人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吞吃进去。
地铁站内人声嘈杂,他的叫喘并不容易被人听见,但却因为自己正在一个如此多人的公共场所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大大方方地露着淫逼,让季听仍然觉得羞耻透了,又迫不及待地从其中品尝出好多的爽快,嫩穴内水汁盈盈。
他还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完全展露自己的淫态,不敢说话,只好抿着嘴唇,却愈发沉迷,下身那淫穴使劲且有意地一下下翕动,夹吮着男人的手指,拉着他不断深入,用行动催促他快些。
新一列地铁缓缓驶来时,季听的脑海内仍然是空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地铁——他只觉得自己身体沉沉,腿间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逼汁,腰身酸软地被厉盛扶着,裙摆和外套重新顺着重力往下垂落。
季听只顾着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重新整理好,转眼间就已经被老公推着进入了地铁车厢。每一节车厢都人人挤搡,厉盛早有计划,一路带着自己娇软的人妻到车厢最边上没有设置座椅的窗边站好。
季听一边的身侧挨着窗户,身前正对着厉盛,对方比他高大许多,他只能仰头看着自己的丈夫,正在犹豫接下来厉盛又要做什么,仿佛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一般,下一秒,又有另一具温热的身体顶上了季听的后方,下身那鼓鼓囊囊的帐篷尤其明显地顶弄他的后腰窝,又几乎隔着两层面料便将那已经勃起得极粗大的性器插进他的臀瓣中间。
对方在他身后磨蹭、和模仿性交动作的暗示太过明显,季听瞬间意识到这是刚才在长椅上遇见的那个路人——
他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开始动作,将季听围困在这小小的一个角落里,周边的人要么背对、侧对着他们,要么只顾低头看手机,远处、不远处都有人说话,闹哄哄乱成一团,好像没人注意到他们。
可季听却觉得愈发刺激了,但凡这时有个人忽然转过头来,将这角落里的三个人扫上一遍,都能看出他们正在做着什么龌龊淫靡的事情。
两个男人先后差距的时间不多,都快速拉下拉链,尽可能隐蔽地将自己那泛着腾腾热气的肉棒从裤子中拨弄出来,在手中撸动几下,窜出几滴性液,便放到季听的身下,在他被男人摆弄着敞开的双腿和淫穴的骚唇中磨蹭起来。
季听的裙子成了他们的屏障,将两根粗热、深红、上方布满青筋的肉屌遮挡起来,但看着仍然十分明显:只因这两个男人都比季听高上不少,他的裙摆被撑得高高撩起,几乎到了季听腰间的位置。
他因为觉得身下变得完全光裸了,两条腿还有阴处都冰凉得厉害,偏偏那两根阳具都热得不行,其中一根不住地用硕圆胀硬的龟头碾磨他那充血的阴蒂,将他顶得抽气,口中模糊地喘叫:“好爽、唔……骚核和肉逼都好舒服……”
季听双眼迷蒙,无知无觉地积攒了一堆水汽,在厉盛磨他那软豆的当口,身后男人的鸡巴却已经在他的骚穴间开始浅浅地戳刺了。
对方的龟头是明显的伞状,头部圆硬,一开始便十分轻易地顶进穴眼里。那淫穴比男人想象中还要更好,甚至不觉得自己操过的逼里有这么娇嫩会吸的,鸡巴甫一进去,便被里面满满的汁水缓缓包围,甚至因为淫汁太多、还没处去的缘故,又被男人粗热的性器捣弄出来了些许。
那些汁液顺着男人的鸡巴向下滑落,将他深色的肉屌涂满淫液,还没完全进入,就已经泛滥成灾,滴滴答答地溅在对方丛丛密密的耻毛当中。
美人内里初始的地方肉褶明晰,非常饱软弹性,却也发紧,将他的肉棒狠狠夹吸,从头到尾吮咬一遍,等那长长的柱身捅进大半的时候,更深些的地方只剩层叠的绵软淫粒儿:
大小不一、起起伏伏,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吃着男人柱身上的青筋,又被他顶得发麻,一缩、一缩地震颤不停,像个水池般将他暖融融地包裹,间歇又有许多动情的淫汁从宫口洒落,冲刷着穴道内的所有淫物。
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深浅不一地抽插,一下又一下地操他。
季听被迫着被男人捞起一边的腿,小腿无力地在空中微微垂落,足尖要使劲绷着才能碰到地面。他心中羞怯,总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不管对方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只要谁能站在他的身边,占据有利地位,都能将自己那性器捣进骚货被男人操惯了的穴里,有滋有味地那么操上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