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肉粒儿被挤弄得东倒西歪、刺激得酸麻爽快,不知不觉便从屄口流出更多丰盈的汁液,莹莹地分泌在裤子上边。
“小听的奶子好骚……”厉盛忍不住说了实话,像昨晚那样用语言挑逗他, “感觉比走之前还大了不少,都被多少男人吸过了?居然变得这么敏感……下边的淫逼也一直渗水,这么骚贱,是不是被太多人操完,逼水都止不住了……老公看看。”
季听咬着嘴唇,被厉盛掐着肋骨下方的位置,重新推倒在床上。他只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转瞬间两腿之间空空如也,两条嫩白的长腿在空中虚虚搭着,被厉盛握着脚腕望上推,直到他开始觉得腿间那肉蚌紧绷地拉扯来开,中间的淫洞开合、翕动,淫淫地溢出骚液。
肉穴周围的汁液以及与肌肤接触到的空气让季听觉得下身发凉,他声音很细,又羞臊、又有隐秘的羞耻兴奋,不无诚实地扭动躯体:“唔……没有、没有很多的……也没有止不住……是骚核被揉得太爽了、才会这样……”
他一边说着,厉盛已经用两根手指将这妻子的嫩逼撑开个浑圆的口来,里面的汁水更不受阻挡地往下坠落。
厉盛继续追问:“真的吗?小听的逼怎么有点松了,昨天被操完之后就一直没合上……骚货究竟被干了多少次?在带那个学生回来之前你们在哪,应该也做过吧?”
季听没想到他和俞景之间的奸情这么显而易见,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两下娇软的穴道,厉盛的手指从他蠕动不止的逼洞塞了进去,抠挖妻子骚浪的淫肉。
“……唔!嗯……”季听突然被磨到了敏感点,整个腹部都忍不住跟着一颤,“在他家……和他也做过一次、啊!”
季听眼角湿润,那嫩逼的阴阜上猛地被人用发热的手掌闪了一下,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着,将妻子那肥软、骚浪的大小阴唇和肉蒂扇打得上下、左右地微颤,瞬间便肿红了一片,季听呜呜地哭叫,十分小声地说:“好痛……老公不要打了……啊……”
厉盛却仍然继续追问:“还有呢?小听的屁眼明明也被操烂了,怎么不说?这里也是他操的吗?”
“还和他的父亲也做了……唔、嗯……小逼被学生的鸡巴插,屁股被另一根鸡巴操,一起开干……唔、啊啊!老公……老公我错了……”
季听说起来有种泫然欲泣的意思,自己却被自身吐露出来的淫话惹得脸上更红,肉逼也更激烈地紧缩起来,好像正在缓慢回味着当时的情况。他屄口浅处一圈圈肉褶蠕动着,怎么也逃不开丈夫几根粗硬手指的淫弄,逼水顺着对方的指节往外不停地滴淌。
他话音刚落,又被厉盛对着腿间那淫贱的女穴抽打了好几下,这下整个嫩穴都是艳红的了——
季听刚开始只是觉得发痛,很快又被手指抽得浑身都爽,藏在肥厚肉唇中的肉蒂迅速肿胀起来,在厉盛接连几下的鞭挞之后更用力抽动,一股春潮顺着小腹涌流而下,再次把屄口一圈淫肉浇得湿淋淋一片。
“好舒服……”季听的眼神有些放空,喃喃呓语着,竟然被厉盛抽出了淫浪的感觉。他之前从没和厉盛有过这么舒爽的性爱,即使对方还没插入,他这副已经被许多男人调教和滋养过的身体就已经汩汩地泄出了许多淫汁,不由得痴痴地哼叫。
厉盛见他的骚浪模样,不仅不生气,反而更觉得兴奋。
他的癖好向来是隐秘的,当初见这个美人青涩木讷,一向不怎么有趣,也没怎么想过要和他培养什么夫妻感情,只因季听呆板得很,平日里穿着保守,对他自然提不起什么兴趣,为了满足父母的愿望,才和季听结了婚。
厉盛也不会告诉季听,他从青春期发育后开始谈恋爱、交男女朋友,甚至上床后,渐渐发现自己在性爱方面并无什么激情,唯一一次阳勃得厉害,居然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当时的一任小男友正和别的男人出轨。
看着其他男性的性器在男友的身下进进出出,厉盛那点儿微弱的愤怒也被紧随而来的性欲完全覆盖、消灭了,只觉得鸡巴胀得厉害,看对方那被男精射满了的骚穴也漂亮得可爱。
厉盛不但没急着和对方分手,反而还装作不知道的模样,暗中又偷窥了几次两人偷情、做爱,事后再把东西插进小男友那被人提前肏松了的穴里,不知道有多激动舒服,久而久之,越发忍不住这样的兴趣,到了婚后,在外边交些同样爱玩的情妇、情夫,也要照样玩这样的把戏,叫他们把其他人带回家来做爱。
而昨晚上那一顿操,无疑是最让厉盛觉得爽快的——毕竟季听才真正是他名义上的正式妻子,在身份上给他带来的禁忌感和快感远超旁人,而对方又的确长得漂亮而又娇嫩,一到床上、敞开两条腿,露出腿间下贱放荡的雌穴,便和他上过的那些淫兽没什么不同,丝毫不见平时的木讷呆板,完美得十分动人。
厉盛因而觉得惊喜极了,觉得这骚货哪里都好,心中做了好些计划,又将他从床上拽起来,从旁边拿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给季听套上。
那衣服的料子很薄,季听才穿上一半,就已经觉出了不对劲——他身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