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粗沉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隔着几层面料戳刺着老师的身下,他太粗鲁了,又生着闷气,像粗野的公狗一样向上、向前撞他,季听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绵绵的,被包裹在睡裤里的屁股被撞得轻微晃动,臀肉像水球一样摇颤,宽松的裤子也挡不住嫩肉荡漾出来的波痕。
季听又问了俞景一遍:“你要不要现在冲个澡?用另外一个浴室……我给你找衣服。”
他说的都是实话。樱桃的皮不用剥,肉不用切,就连梗都不需要拔,俞景什么都不需要做。可他又把年轻的男孩弄生气了,季听慌张忙乱的,忽然被人从背后单用一整只手臂圈住了腰。
季听领着俞景去了客房,内里摆设普通,连床单、被套都是崭新装上的,季听甚至怀疑这是厉盛考虑到他回来之后可能不愿意同床,才特意叫钟点工铺上的——他认识的男人每一个都比他聪明。
他说话含混,一时间连想催俞景去洗漱的事也忘了,到客厅拿了厉盛买的那袋东西,在厨房里打开袋子一看,才发现是一袋新鲜的樱桃。
对方力气很大,几乎把他像个物件似的拎得脚底悬空,身子也前倾着,腰腹还要再往下的位置顶着台边。
“那我快一点。”他情不自禁地从身后将季听揽得更近,下巴也架在他一侧的肩膀上,忍不住要变本加厉,嗓音模糊地继续问他:
俞景并不理会他近乎乞求一样的话语:“我来帮帮你,怎么了?你就想让我乖乖顺你的意,躲在客房里不出来,是不是?——还是你想让我和他干瞪眼?”
……他像只受惊的小巧动物一样,兔子,或者松鼠什么的——睫毛上还沾着从浴室带出来的水汽,没擦干净,又湿又软,有好几根又细又长地黏连在一起,脸蛋也被热水蒸得红润,像莹莹的果肉。
他马上就要三十岁了,婚姻、性爱和爱对他来说还都是各自散落在坐标轴上的物体,这已经说不上不同层次了,它们甚至不在一个维度。
季听咬着嘴唇,讷讷的,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他身上的潮气还没散去,闻起来有很浓重的沐浴液带来的甜香。季听没法和他说自己和厉盛之间的事情,容易显得他像失败者,也不知道这个好和不好都是什么标准:
季听的声音很小:“你怎么也过来了……去坐着吧。”
季听难得如此心事重重,站在水池边发了会儿呆,直到有轻而滚烫的鼻息落到他从睡衣中裸露出来的肩侧,他才倏地回头,差点吓了一跳,发现俞景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他到了厨房。
他转过身去,将那些樱桃都倒到一个干净的盆中,在水池里轻轻地冲洗。他背对着年轻的学生,又说:“我没有什么好让你帮的……”
这位老师穿着的睡衣宽大,分上下两件,看着薄薄的,因为室内开了空调的缘故,他大概有些怕冷,穿的都是长袖长裤,因为厉盛回来得突然,还没来得及吹头发,只随便擦拭了数下,仍有发丝的末梢凝聚着细小的水珠,倏地掉落在老师娇嫩雪白的后颈上,像清晨的露珠滑过 叶片那样穿过他的脖颈。
季听于是又说不出话了,他偏过头来看了学生一眼,那一眼水意朦胧,眼角湿红,薄薄的嘴唇抿着,什么也不涂就很漂亮粉嫩,好像在责怪俞景的不留情面。
“老师,你也知道我和你关系不对吧……可是我又该怎么办?是你主动要带我回家的,还和你老公说我无处可去,今天主动来吸我鸡巴的是不是你?逼里的精液是不是都是我的?刚才在浴室里,你都把逼里
季听面上的表情几近惊慌:“别在这里……我们在厨房待太久,会被发现的——啊……”
,就带他回来住一天。”
他无非不想让两个男人撞上。俞景却反而问他:“他对你好吗?……你老公。”
那肉棒十足蓬勃,俞景穿的运动裤还薄,柱身的形状和粗细都被凸显得明晰,热烘烘的阳具往季听的腿根中间钻,又因为他这时翘着屁股,火热的性器和他下方的花穴贴合得更加紧密无隙。
“谢谢老公。”季听不敢看他,和厉盛对视两眼,就匆匆低下头去:厉盛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了,他以前从来没发现过这一点,“……那我带他去客房看看。”
年轻是真的很好,看俞景才十七八岁,下边的一根东西坚挺发硬,一个小时来前才射过两回,也照样还能膨大变粗,像个被烫得滚热的铁棍顶着他。
他谎撒得这么烂,丝毫不知道厉盛看出来什么没有,对方倒什么都没说,将手里那袋东西放到茶几上:“那刚好,昨天才叫钟点工来打扫过全家,客房也是干净的,就让学生住里面吧。知道你这两天要回来,我晚上刚买了你爱吃的水果……”
季听只犹豫地转开了话题:“我去洗水果了,你先休息吧……”
季听的肚子细皮嫩肉,禁不起硌,好在俞景手上使了大力气,让他只是轻轻贴着厨房洗手池的操作台,被内裤好好包裹着的性器弯曲着,隔着两层面料被坚硬的台边摸来蹭去,再被身后的学生用胯紧贴着屁股,侵略性十足地朝前顶上几下,就让他身体软得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