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
季听这俩乳豆也很敏感,被男人的指尖抠挠得像有虫蚁在往里钻,很快变成肿胀硬立的两颗,让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撩拨得呼吸发乱。
“唔、嗯……痒……”季听往后躲,反而被对方突然狠掐了一下奶尖,他一个激灵,就醒了,醒来前一秒还在想,他不是一个人在房里吗,怎么做梦还会梦得这么真实?
结果一睁眼,就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眼前出现了。
对方也在沙发上坐着,见他醒了,也毫不惊讶闪躲,反而更将身子俯下去,按住季听的两条细长的腿,鼻间的呼吸一下完全洒在季听的肩膀上,手上更肆无忌惮地去揉捏沙发上这个双性人嫩豆腐块儿一样的乳尖,感觉那淫软乳房都要在自己手间化了。
“你做什么……唔!……”季听无处可躲,后背已经贴到沙发靠背上,胸前的双峰早被玩出了感觉,就连身下的淫洞都再次渗出了骚水。
季听本来就缺少男人爱抚,虽然平时看似禁欲古板,双性人天生淫荡的身体却让他吃了不少苦头,才被男人爱抚一下胸前的敏感部位,就全身酥麻得不得了了,两只眼睛慢慢蓄起了点情欲笼罩的眼泪,想用脚去蹬,抬不起来;想用手去扒对方伸到自己衣下亵玩的大掌,却又扳不动——
他反而还似乎激起了对方征服的欲望,几下就把季听的两只手全都反扭到身后,只用一只手掌就能牢牢抓握,另一只手已经抽掉他腿间的枕头,又伸到他的腰上,把那勉强还包着屁股的内裤和松松垮垮脱落在大腿处的睡裤一并剥下。
“啊、别,求你……”季听只觉得自己的臀部一凉,两瓣嫩生生的软肉便一块儿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连带着的还有那隐秘的女穴肉缝,只要稍微拨开上边丰满的臀肉,就能看见季听身下淫乱骚软的洞口,大小阴唇相并夹着,一颗泛红的肉粒又肿又蔫,下边的穴口透出内里艳肉的骚红熟粉,仍在小股小股地淌着花汁。
季听从小到大,除了亲密的家人,也只有老公会在做爱的时候看他那玩意儿,这会儿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肉逼瞧,快把季听臊坏了。
他的双颊顿时涨红得像熟虾的颜色,又因为某种隐秘的快感而从身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眼前这人看样子是有宿舍的钥匙的,季听也知道学校这年招了许多新老师老补充师资力量,但又怎样?这个男人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抵抗不过他。
男人笑了:“我还能做什么?你玩得好高兴啊,居然还敢在沙发上自淫,骚水还流了这么多,我看看,不仅仅是流满了内裤,外边的裤子和枕头上都是从你逼里喷出来的水吧?装什么纯情,你光是夹个枕头就能满足了?”
季听被他口中的话语说得满面通红,愈发艳色迷人。他从前和厉盛做那回事,对方哪会说这种话,那日听见奸夫淫妇说着淫言浪语,季听才意识到自己从前和厉盛做的都不算是性爱,从没有这样又羞耻、又激动的感受和情态。
他没法回答对方的话:他当然不会觉得满足,也从来没被老公真的满足过。
……既然厉盛可以找别人,为什么他不可以?
这个想法一从心底冒出来,季听自己都愣了。不等他再仔细多想,对面的强健男人见他似乎乖了些,竟直接低头解了裤子,突地从那本就鼓胀的裤裆里蹦立出来一根粗大极了的家伙。
季听被男人露出来的性器惊呆了,那是很长、很壮硕的一根鸡巴,上边青筋密布,一条条、一道道都是凸起暴胀的,更别提整个凶狠的柱身,颜色深红发紫,十分狰狞可怖,刚被释放出来的时候,还在兀自轻微晃动,上边的柱头呈偏圆的伞状,有半个鸡蛋大小。
少经床事的双性男人忍不住吞咽着涎水。
这也太大了,一看就是一根驭人无数的家伙,季听本该害怕,却又隐隐地从心底生处渴望来,好像已经能感受到那上边热烫的温度,也能想象到当它操入自己的体内时会有多么凶悍能干。
季听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十分微弱地挣扎:“你……把它放回去、这层楼都有人,呜……”季听本来想说他要叫人了,对方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口上居然顺着答道:“那你小声点叫,他们就听不见了。”
说着,反而更把那冒着腥气的阳具往他跟前凑,季听躲闪不及,便被男人粗热圆烫的龟头硬邦邦地顶上肉穴,在那淫缝上来回滑动,逗弄得季听又呜咽起来,穴口止不住地蠕动收紧,流出来的淫液把男人的柱头都涂上一层亮色。
他不戴眼镜时,那双眼睛显得尤其的大和水润,和平日里古板的季听全不相同。男人都有些 看呆了,一根滚烫的鸡巴这回只在肉缝最下端的淫肉翕动处来回徘徊,时不时将硕圆的冠头浅浅顶操进去,又紧接着拔出来。
来回数次,愈发抵入得深重,眼见整颗龟头马上就要全部插入,季听的双腿抽动,屄口浅处的软烂红肉情不自禁地开始缓缓起伏,吸吮陌生男人的肉棒,口中也断断续续喘叫起来,忍不住梦呓般地开口:“要操进来了……唔、哈啊……!不要,我……我是有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