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用左手夹捏着肩膀,右手咸淫地来回在胸乳上不停转换,轮流爱抚,将两只骚嫩雪白的奶子时不时揉捏得软陷下去,乳肉盈盈地从指根缝隙当中流泻而出,正当中的奶头硬突着在空气中颤颤挺动,有如即将爆浆破皮儿的红果,时不时被武使粗硬的指头毫不怜惜地按挤下去,就忍不住从口鼻当中倒吸轻气,就连嗓音也发起抖来:
“唔、哈……啊……乳头被掐肿了,轻些……唔嗯……”
温容身下也没有什么整洁可言,两条白嫩的腿被粗鲁的男人们分张开来,腿根紧绷,在前边一根被玩弄得翘立起来、不停晃动的粉嫩性器之下,赫然显露出一只湿盈盈的饱满肉逼,两大两小的肉唇像初放的花苞一样由外向内依次开绽,肉嘟嘟、软颤颤地晾在空气当中。
那枚先前被武使粗鲁猥亵过的骚蕊早已是嫣红一片,从两边夹挤着的肥唇当中伸探而出,即使是在那画师的角度和远近,也仍能看到女逼阴户上端一闪而过的湿淫水光。
一只古铜蜜色的粗糙手掌紧随着用力覆压上去,终于毫无任何阻隔地重新揉上了美人畸穴,更加挑逗猥淫,不一会儿,就把温容玩得泄出了哭音:“唔……嗯、啊!……被臭手揉逼了,呜……”
另一只手同样摸到双性美人的下体,一个劲儿地狠狠掐弄温容的肉核,叫温容每被揉掐上三四十下,身下那被人肆意摆弄着展出的女穴当中便要倏地喷挤出一道淅淅沥沥的细长淫流,竟是直接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粗莽手指给玩得泄了逼水,将温容自己的腿内淌得汁水淋漓,漾出一片淡淡的骚甜味道。
三根手指就着骚货被玩到爽喷出来的花液“噗嗤”一声,捅插进温容的屄穴内部,模仿着肉具进出的速度和频率,存心就是刻意要看他出丑似的,狠力地抽插上近五六十下。
手指的快速耸动间,那娇嫩饥渴的女屄径直被搅插出了咕吱、咕吱的泛滥水声,男人毫不放缓和怜爱的动作将温容插得几近惊叫,这两三天头一次叫东西给挤入进去的淫淫女穴起初先还只是觉得不适,很快便又叫温容天生淫巧耐操的身体适应了当中所带来的激烈快感,肉逼穴眼被撑得薄薄嫩嫩,一张一合的翕动当中已然被骨节粗大的手指给奸得逼水狂涌,间或窜过闪电般一下下顶磨着的快感。
“唔……哈、啊!手指、把屄撑得好满……啊啊!顶到骚点了……呜……拿出去……”
可温容的整个阴穴却已是几乎爽得要坏了,加之感受着被这么多异邦高大、凶狠的男人围着淫亵,甚至还有个宫中画师在远处旁观他被人玩弄的骚姿淫态,这天生下贱的肉躯很快就穴关失守,随着温容一声拉长了音调的哀喘哭叫,他的小腹突地抽搐起来,连带着那条被男人架在空中的腿也不受控制地蹬动数下。
屄穴中手指的主人只觉那艳红穴眼完全不像美人似的那样口是心非,反而饥渴又餍足极了,一张极其骚嫩的肉嘴儿一下下朝内紧紧夹缩,里边的软红媚肉如同蚌嘴一样,一被硬物狠狠抽插,就不住地被搅弄出滋滋的淫靡水声,泄过一滩滩清亮淫水的肉逼自男人的手指拨拔而出之后,更发出一声极为不舍的“啵”的脆响。
温容的穴口被武使开拓过,已经渐泛松软。他喘息片刻,从嗓间泄出一片低低的呻吟,只觉腿间尽是湿淋淋的一片凉意,整个阴穴更一下、一下抽搐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还不等他再多缓和一会儿,那群使者却早已忍耐不及,看着温容这幅骚样,更刻意用南语大声笑骂着淫话:
“瞧瞧!嗯?仅用手指插一插女逼,就像小狗撒尿一样地喷出了穴水!唔——看温小大人这幅模样,贱穴不知道都吃过了多少男人的鸡巴,难道这样的人,也能称得上是良家优选?你们南国的皇后娘娘存心想要蒙骗我们,我们可不吃这套!二王子哪能娶了这等破败东西!不过我们几个兄弟倒可以替他验验这嫩逼,享享这个艳福……”
又有人道:“我听闻南国有一样宝贝,尤其地风靡京都,叫春宫画儿,画上么,自然就是画些男女交欢之类的事,未曾开苞的处女、处子在婚嫁前都有观看此物、用以研习床术的爱好,是不是?皇后娘娘真有心意,我们也领了,温小大人这么漂亮一张面皮,若不做个春宫画的主角,岂不是可惜极了!”
“嗯,嗯,正是不错,我看什么美人肖像,也大可不必,倒不如叫美人当一回典范、参照,叫我们把画儿拿回去敬献给二王子,这等奇玩趣物,想必还要更和王子的心意!……”
一众人说说笑笑,将温容说得更是面色酡红,身上被情欲浸染得脱去力道,仍斜斜地被一人掐抱在怀中,一条腿高高翘着,听得身后那武使手中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衫开解声响,马上,便觉一根极为火热滚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探到了双腿间那淫靡开绽、颤颤吐水的屄口上端。
雄壮得肥硕胀圆的龟头用力地在那湿黏穴洞上顶磨数下,便一鼓作气,挺身前顶,“噗嗤”一声,鲜国人格外体态雄壮、肥硕吓人的狰狞屌具便粗沉难当地整根没入,巨大而坚硬的鸡巴仿若烧红了的铁棍,径直将娼妇内里紧致得要叫人直接给爽射了的窄紧肉道捅操开去,当下使得那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