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叫和淫语,身子不由自主地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后撤着,一对儿娇圆的奶子却主动和诚实极了,不断地朝兄长的口中递送。
温容一边的乳头被疏通完了,另一边还堵塞着。他这时发丝散乱,乌泱泱一头秀密长垂的黑发半耸搭在肩侧,眼角泛着被欺负过的湿痕,叫温廷又将另一头的奶孔如法炮制,重新惹出一连串小母猫似的哭叫和呻吟来,待到最后,这小美人更是软绵绵、淫腻腻,舒爽得两边细嫩的足腕乱抖,雪白的脚趾蜷起,互相紧挨,尖端泛着点儿由身上传来的潮红色泽。
温容的两团乳肉上全都淌染着道道淫白液痕,一对儿肌肤跟花瓣般娇嫩的奶子上仍有大片红迹,好像还如同他们的主人一样尚未缓过劲儿来。温容叫温廷抱搂着站立起来,两只火热滚烫的大掌紧紧抓捏他柔软圆弹的屁股。
小美人爽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于面颊上淌下湿淋淋的泪,叫大哥抱着悬空时蓦地惊叫,被撑得浑圆、磨得红肿的女穴屄口一下一下地紧张收缩,任柱身最根部的粗硬形状狠狠磨顶,数股细小的汁流倒浇下来,滑到温廷那粗硬肉棒的尾端,再顺着他沉重而装满了精水的肉囊向下滴淌。
小美人瘫软着,叫人从头翻到脚的小猫一样,被他的兄长放抱放在桌边,浑身湿淋淋地向后仰躺,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好舒服……大哥、阿兄……别出去,继续……”
即使不用他说,温廷也仍旧会这么做。他们是血脉上的亲生兄弟,但不会有什么事情阻止温廷彻底地操开这个软淫的小小娼妇,捣进他的子宫,将自己的东西灌满他的宫腔和女穴。
更何况,他的肉具也完全没有离开过对方。温廷将温容的双腿大大地掰开,直到他这幼弟两只细嫩的皎白长腿堪堪踩到那梨木书桌的边沿。
他的身体软度极好,像个小木偶人儿一样叫兄长随便摆弄,随后用双手握住美人的双腿,再次将些微滑动出宫口的粗屌狠干进去,换来温容几声情动极了的呜咽。
温廷唔了一声,吊着他问:“继续什么?”
温容扭着窄腰,只觉自己的体内都叫大哥给填满了,两边细嫩的足腕紧贴上去,够着温廷的腰身挤弄,讨好般地用力夹着,口中喁喁道:“继续干我……继续干小容的女逼,还要操到子宫里边……刚才大哥的鸡巴磨得小容好舒服……——唔、啊啊……”
温容才刚说完,温廷就仿似已然得到自己最满意的回答,当下不再多说,快速而凶悍地倏然重新摆动起自己能干会操、精阳和耐力皆十足饱满的狠胯,一下接着一下,钉入楔子般地狠捣着正饥渴贪婪得不断张合、次次抽搐的淫穴中去。
温廷直将温容干得穴壁痉挛,肉腔翻绞,女逼当中的两处肉口早都被各自操得得松软敞绵。他那粗硕屌器的龟头不住地于美人的子宫当中猛力绞插,恍惚间更叫温容听见自己腹中深处被冲撞得咕吱、咕吱那般水流四溢的响动。
他这兄长的操干愈发激烈难耐,每一次冲撞都将他那仰躺在桌面上的身躯奸操前后晃颤,好似海河上漂浮不定的一扁早被暴风雨打湿淋透的小舟——落在温廷眼中,更是一团滑腻的,嫩生生的,不住晃动的雪白团子,唯独几处敏感之处尽是艳红熟色:
温容面颊骚红,嘴唇绵软,滴水的樱桃似的,两处奶肉颤颤巍巍,仍还时不时地在男人年轻有力、凶猛无比得野兽般的操干下被榨出断续奶水,将温容自己本就白腻的上身涂抹上一片脂白;
再到下处的私密部位,不提温容早被自家的兄长顶操得晃颤吐精、胡乱蹂倒的嫩粉性器,在小小骚货的腿间,那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屄穴也已经被同胞哥哥给奸淫猥亵得熟红犯浪,几片大小肉唇不出意外地统一肥软且露湿着,被男人埋在他穴间来回打桩般抽动的性器抽磨出噗嗤、噗嗤的细小响动,更不说他那被温廷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红得发肿的两处臀尖——
“呜……呜、啊……哈唔……大哥……大哥太快了、嗯!干死小容了,好喜欢阿兄的肉棒……”
温容叫温廷操得含骚带浪,神魂软瘫得找不着北,最后不住地喷涌春潮,近乎整个下身都一齐抽搐了,还不肯将兄长放开,仍用两条长长藕节似的白嫩细腿架着温廷,直到对方在一通最后的冲撞和攻挞下慢慢停住抽插的动作,以一张英俊且无比温润的面庞在烛火下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注视着他。
温廷的发梢也稍有散乱,但他毕竟不是挨肏的那一个,所以看上去仍然人模狗样,无比端正——温容才不管那些,哭叫得抽抽噎噎的,冲着温廷说:“别出去……唔……就射在里边……”
温容话音落下,没过多久,就叫温廷满足了心意,一根硕直而盘结青筋的茎身笔挺地干到最里,于一阵深颤的抖动中猛从马眼当中喷出一片浓浓精汤。
那强劲的液流径直狠浇在浪货娇嫩的子宫内壁上,一时间把温容弄得哭音更浓。
他那小小的宫腔装不下太多东西,连自个儿一向平平薄薄的肚子都被撑大小圈儿,多余的热烫精水纷涌着奔逃出去,顺着温廷些微抽拔出肉具的淫肉环口淋溢下来,混合温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