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滕将腰带扯松,顺势双手下滑,拽着他两边大腿上的布料向下拉扯。
温容顿时惊喘:“……啊!”
他再想伸手去拉,已经晚了,这时腿间两层裤子全被人褪下,径直裸露出整个臀间到大腿中部位置的风光,待关滕和堂下一众学生看见他长裤下掩藏着的东西,更是满堂惊叹,嘈杂的声音再次平地而起——
“你看见了吗?那是个什么东西……这不是女人的逼么?怎么会长在他身上?”
“——这你就不知道了罢,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听人说过的,说世上有一种奇人奇事,便是男女双身,既有男子的屌,还有女子的屄穴……”
“怪不得!我就说之前一直看他不男不女的,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脸比女人还白、还要漂亮?原来是个人妖——”
“我只是不明白,这穴儿怎么还会喷水?”
“我猜……大抵是爽了罢?”
堂下嘈杂一片,温容几乎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只要稍一联想猜测,就让他羞愤得几乎当场消失、遁地。关滕却不放过他,将他软弱的身子重新压得俯趴了回去,更加清晰地向堂下的学子们展露女屄的形状。
那是一朵粉嫩和白净颜色夹杂的肉花,围在肉阜边缘的肌肤还和他大腿的肌色是一样的柔白,越到了淫穴正中间,越现出一种淫靡的肉红来。
他的大小肉唇俱是肥肥软软,看起来口感、手感绝佳,上边淌满被夫子抽打出来的黏腻湿液,尤其内侧的花唇和肉蒂,更已被抽到肥肿,几片软肉精神却又病恹恹地胀立抽动,显出不正常的潮红色泽,阴户正中间最圆鼓、最容易叫人击打到的位置和他的臀部一样涨出被鞭打后的红印。
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阴唇覆盖和掩埋之下的骚红肉洞——那是整个嫩穴中的花心所在,小小一个肉洞正因众人的注视和讨论而急促开合,些微显出内里更加潮湿淫靡的景色,那屄洞每一张开,便又有接连着的丝丝缕缕涌流出口外,倒流着淌过温容的肉穴上端,覆盖住他硬胀的阴核。
在那腿根摇晃、抽搐中,能隐约瞧见温容身前顶在桌边的性器,前端也在滴答着水液,全是一派湿淋淋的光景。
温容越是扭动臀胯,想要将自己隐秘而羞耻的女穴掩藏起来,越叫人忍不住盯着美人腿间淫贱的肉蚌猛瞧。
“呜……不要看、啊……全被看到了……”
温容平时再怎么骄横,在书院中却并不是横着走的,反而对夫子惧怕,还被同堂的学子看不太上,这时只极其小声地无助叫着,面色涨红,又听关滕问他 :“你这洞穴……怎么会喷水?”
关滕看了温容这淫穴,也是十分惊奇,但在脑中稍一转念,又觉得十分合理了——否则这人怎么会和狐媚似的,叫他看了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关滕存着必须好好教训温容一次的想法,因而胯下那阳根蠢蠢欲动,好像已经等待不及了。
温容被情欲和耻心同时熬着,这时说话已经不清不楚了,只颠倒错乱地道:“嗯、唔啊……女穴被鞭了,就会流水的,呜、唔……被鞭肿了,好痛、好难受……”
在场的人里,即使是尚且不谙情事的学子,也少有没被温容这当众显露的淫态和喘叫给激得胯下物什耸立的,关滕更是嗓子眼间一片燥热,随即含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道:“哦?原来这下边竟是一处女人的肉穴,可我听说女穴一向只有爽了才能喷水,你却又说自己被我打得痛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自己的屄穴里出了问题,还要怪罪于夫子么?我倒要亲眼看看,这女穴是不是真的一抽就会出水——”
温容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当即连忙喘息着答:“唔……不是的,啊、没有怪罪夫子……”
他说得又不情愿、又很急切,不料关滕也没有管他再去说些什么,便又从侧边横着抽打上了温容身后的淫色光景。
“唔、唔啊啊啊!”这回没有了衣料的遮盖,温容更十分轻易地感受到了教鞭上的冰凉触感,那一只细棍下去,又将他鞭得淫叫起来,肉逼发起了情,被教鞭触着的地方骚肉弹动,竟真的被关滕抽出一道更为放荡厉害的淫靡液流。
那骚汁从温容骤然张大的艳洞中飞溅而出,汁水清透,落得极远,竟然溅在堂中头一排、靠着那骚臀最近的学子身上。
学子怔愣间只闻得鼻边骚甜的味道一片,与此同时,温容更是叫得放荡起来,口中呜咽个不停:“呜……啊……哈啊……又被抽得喷了,呜呜、学生说错了,一点也不痛……是太爽了、被夫子鞭得骚逼爽到喷了,不要再打了……”
关滕“唔”了一声:“果然是一被抽,就会出水的。不过刚才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说你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既然外边的屄被抽得这么爽,那肯定就是里面不舒服了,要夫子给你治治么?”
温容继续呜咽,那被情欲搅得混了的脑子还转不过来,关滕也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便将手中的教鞭握得远些,紧接着让那木棍的前端对准淫洞入口。
男人手腕往前,只有指头粗度的棍头轻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