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喷了,呜!……”
两个浪不自知的小小母狗近乎将嫩逼磨得痴迷,肉体紧贴处浪肉发热,就连阴唇也被对方磨得两边来回歪倒,每动一下都浑身酥麻——
到了最后几乎腰身狂颤,分不清你我的逼水淅淅沥沥地从温容和桂枝身体相贴的穴间、腿根处飞泄而下,两人各自被从对方屄口中喷涌而出的浪汁冲刷遍了整个女穴外阴,染成两朵还在持续绽放、又湿漉漉的骚嫩肉花。
“唔……嗯……好爽……”
两人俱是喃喃呻吟,当温廷推门而入、走到床边时,他们的双腿和下身甚至都还是相连的。
两个骚软的双性美人各有长处。
要论长相,温容自然要漂亮精致上数倍,又因年纪尚小,身子娇嫩,绵柔得花瓣一般,看着就十分动人好操。桂枝则贵在风情万种,酥乳端端,圆挺得如同水球,此时两人都全身光裸,胸前的骚乳、腿间的淫穴,还有面上惊慌中带着期待的潮红神态,无一不细细显露——
更何况周遭整个房内几乎都是他们身上传来的骚甜味道,哪个男人闻了、见了,能不立刻阳勃,就想着提起肉屌,将美人们轮流狠操上一通?
温廷神色略微诧异,只用平常那种含笑的语气说话:“咦?找来找去,还说怎么找不见人,原来两只小母狗已经自己玩上了。”
他一挥手,两个跟随进来的小婢女便低头走入,绕行到床头两边,将温容被系在杆上的玉锁链解落,随着叮当几声脆响响起,又立刻离开,好像生在如此的富贵之家服侍,本就应该见到许多这般的淫乱事情。
这两只小母狗中,温容尚且还沉浸在情欲中浑然不觉,桂枝却已经吓了一跳,当即将双腿收回,从床上下来,果真如一条乖巧的母狗般跪在地上,轻轻道:“桂枝知错了,大少爷……”
——原来这天自从温廷将温容从房内抱出、让下人将小少爷带去清洗后,就将桂枝这名义上的书童、实际上的器皿带到房里,狠狠地爆奸了一次女穴。
桂枝服侍温廷也有好些年,怎能不知道温廷那方面的厉害,单单只做一两次当然不够,只因温容身娇体嫩,做完已然昏了过去,于是便要把多余的精水播撒在他的穴里。
服侍完温廷吃完晚膳后,他们又做了一次。
桂枝知道自己这天只是大少爷的精壶,于是任劳任怨地让他发泄欲望,不想做到一半,有别的下人来传话,说温容醒来后就又叫又闹,温廷去后再回来,便没有了继续的心思。
桂枝好不尴尬,又担心温容的脾气会让他吃些苦头,于是又等两刻,见温廷果然不再找他,便溜出门去寻小少爷,到了房中更忍不住淫性,和温容淫玩了好一阵,不巧刚好被温廷抓住错处——
温廷既然当众说过让所有人都不许插手帮忙,那便就真的不想看见任何人做多余事。桂枝低垂着头跪着,反而被温廷问道:“知错?你做错什么了?”
桂枝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便被对方继续口气淡淡地指使道:“既然觉得自己错了,那就去床边趴着吧。”
桂枝蓦地抬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乎隐藏不住清秀面颊上的惊喜,当下便应了声是,转过身去、双手撑在榻上,双脚却还在地面踩着。
他努力将自己的肉臀尽最大可能撅起,将腿间那刚刚喷泄完春潮的肥软淫穴显露出来,然后回转过面庞,略带紧张和羞怯地说:“唔……桂枝趴好了,大少爷要是生气,就往桂枝的逼里射精……”
他才说完,不想温容也立刻接道:“小、小容也要……”
温容自双手被婢女解开,又听见桂枝的话后,便也从床上走下。
他那女穴内先前被塞入的催情药丸药效仍正当炽烈,和书童磨完淫穴,也只是拥有了短暂的爽快,然而等那阵快感渐渐平息后,屄穴内反而更加饥渴、不知满足:
那酸软而无处释放的骚意几乎要把他逼疯,整个人头晕脑胀,心中唯有欲望作祟,无论如何也要吃到男人的阳精,这时也顾不上什么廉耻,径自也到床边,模仿着桂枝的姿势趴着。
他全身红透,好像被过分地蒸煮过了头,连两手的指尖处都泛着艳色,更不提他眼尾染上的一圈深深潮红,滴着水似的,随便看一眼男人都能将人融化了。
两只小而漂亮的母狗齐聚到一处,头挨着头,尾贴着尾,就连勾引男人的手段都很相似——
温容半扭过身去看自己的兄长,腿间的屄穴还未被插入便已激烈地翕动开了,不用手指撑和掰,也能看见里面湿盈盈的汁水光亮和浅处一圈圈层叠蠕动的媚肉。
“小容也知错了,大哥也来操一操小容的水逼好不好?”温容急急地喘息,被情欲激到双腿打颤,“骚穴里不仅逼水很多,还很紧很热……大哥是知道的、唔……小逼一定可以把大哥的鸡巴夹得很舒服……”
“嗯,”温廷似乎真的在思考这时该先操哪个贱货,“两个小母狗都这么想要被干,我该先给谁吃鸡巴?”
温容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缩紧肩膀,摆动臀部,看上去果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