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玄不知道温容在说些什么,但从语气上感知到对方并没有生气——温容一但烦闷的时候,就无论如何都懒得理它,这大犬拼命地想讨好床榻上的美人,又想看看那一直吸引着它的香味是什么,于是更加使劲浑身解数,粗厚的肥舌顺着温容体内插着的玉势外缘舔弄,似乎也搞不明白主人身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好似母犬般的肉洞,还是香香甜甜的,里面却要插着这样一个根本不会动的废物玩意儿。
温容的双腿因此变得大敞,腿间那淫穴瞬间暴露无遗,俨然是一朵经过一整个夜晚温养过的肉花,上边印着些许自温容自己的穴中流淌出来的淫水痕迹,肉阜下端正含着玉势的肉穴仿佛有所感应似的,将那假阳具越夹越紧,肉口周围的嫩红软肉一下、一下地收缩和翕动,似一只缓缓张口呼吸的肉蚌。
猛地用自己的脑袋将主人的膝盖顶开。
“唔……别闹……”
温容一向就这样,因为长得漂亮,他们那一圈儿人都拿他当什么弟弟、妹妹宠,他也什么都收,十分吃得开。
飞玄似乎认准了那甘甜味道是从眼前这淫靡的嫩逼内传来的,于是犬脑拱动,张开犬颌,将一条湿乎乎的、还淌着口水的肉舌覆盖上去,对着穴口整个上下舔盖了起来,在这过程中,蠢笨的狗鼻子又急哄哄地接连顶着主人那敏感的骚核碾弄了好几番,激得温容双腿颤动,茫然梦呓道:“唔……好舒服,骚豆好麻……”
他还正说着,飞玄这蠢笨又精力旺盛的狗终于改换
飞玄那犬类的脑袋正对着主人的女逼,似乎觉得自己靠得越近,之前闻到的那股香甜味道也就愈发浓郁,于是将头凑得越来越低,湿漉漉的肉黑鼻头率先触上温容肉花间的阴蒂。
那毛也并不细软,磨得他腿根上本就敏感怕痒的嫩肉更些微地泛起了红,花穴阴户下端的肥软唇肉也被扎得酥痒,于不知不觉间连续哼吟了起来,又觉整整一块肉阜被什么热烫的肥软东西反复碾顶,甚至探进了他的穴里——
“你怎么这么不乖?”温容用手挡着这时还不断想凑上来的飞玄,“谁允许你舔我下边的,色狗——唔……”
温容先前本就被阴蒂受到的刺激惹得身体内春意泛滥,这时更敏锐地察觉有个热烘烘的毛茸玩意儿直往自己腿间隐秘娇羞的部位乱蹭。
飞玄的肥舌些微翻卷,包裹着讨人厌的玉势,想要将它给拉扯出来,用了几次力,却都没有成功,反而使得自己那根肉舌在主人的嫩穴里翻绞起来,从水乎乎的甬道中挤弄出了更多的骚液,大多溢到了它自己的口中,还有些许淫液缓缓泄在温容的穴上和股间,把大狗下巴上的兽毛都打湿了大半。
他最近常常觉得情欲过满,也许是刚刚才开过苞了的缘故,总比之前还难耐些,连着两三天都要在穴内含着东西睡觉。用着的玉势也是高级货,几根大小与尺寸不同的东西模仿着男人性器的形状雕磨而成,在礼丝镂空盒里整整齐齐的由大到小码排,不知道又是哪个有钱哥哥送他玩的——
于是悠悠地转醒,口中还在慢慢地喘叫,一低下眼去,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顶得大开,一颗毛乎乎、又精神气十足的大脑袋正在那里反复蹭动,竟然真的用那狗舌头将屄穴里插捅着的玉势带出来了小截。
这威风的大犬是只蠢狗,本来只是无意之举,可温容的肉核酸软,又正处在这样一个饥渴的状态里,竟直接在梦中便被顶弄得哼叫、呻吟起来。
“去,去。”温容红着脸,挥着手,将腿间的大犬那毛茸茸的脑袋拍打开,自己伸手抓住玉势最末端的一个小把儿,将东西慢慢从穴中拖拽出来,期间又止不住嗯嗯啊啊地乱喘,被上边硬硬的凸起磨到再次泄起逼水,等到终于将玉势拔出,他也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
这玉势最前端有个极其粗硕的“龟头”,一直紧紧地卡在他的甬道肉壁上,并不容易滑落,因此也只是往外退出了一段,便稳稳地停住,反而让温容又惊喘一声,面颊上不自觉地布满了红晕,让他清晨初醒的面上更加显出羞赧的光彩。
但温容吃过根大东西后,就渐渐不觉得满足,这些天尝尝挑个最大的假阳具来吃,就算这样也仍然觉得差点意思,玉势冰冰凉凉,并不能比上真的肉器那样温度灼人,热烫的鸡巴但凡在穴道里那样动上一动,浪货就活生生地整个人融化掉了,假的东西怎么比得上?
它从鼻间倏地发出一声不耐烦的鼻息,肥大宽厚的肉舌一个使劲,“噗嗤”一声,从肉洞的最下边抵着玉势插入了温容那一直间歇地淌着淫水的肉穴。
温容起初在意识并不清醒时只以为是桂枝跑来伺候他了,后来又觉得那粗舌实在顶弄得他太爽了些,桂枝那张小嘴要是有着这样一根舌头,岂不先要把他这个少爷给吓死?
他以前就算和桂枝玩,也至多只用个中小号的玉势,只因他那屄穴之前还什么都没吃过,娇娇嫩嫩的,温廷自从他们的父亲故去之后,这些年来一直如兄如父,想以后给温容找个好人家:他现在认识的那些风流子弟,通通不要——因此不能太过放荡,点到即止,玩玩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