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琸,阿琸……”楚郁无意识地叫着对方的昵称,实际上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话想要说出口。
楚琸的唇舌重新覆盖上了他发情的湿穴,没有了多余面料的阻碍,快感来得更加明晰和急切,他迷迷糊糊地说:“别舔……”
一双雪白修长的腿却忍不住将弟弟的身躯缠绵地缠着。
楚琸的舌头在哥哥娇嫩艳红的穴眼处试探了几下,反复用两根手指将那圈骚腻的肉环抽插得些许松软,才终于将自己的肉舌替代着操了进去。
颇为有力的舌肌在里面缓慢地抽送了十来下,忽地开始了快速地抽插,男人柔软、又带着些许粗糙颗粒的舌头在肉道之上打着圈地刮擦捅操,把楚郁的肉逼里搅出了连贯的噗嗤水声,倏地顶到了美人哥哥穴内的骚心,就让楚郁变成了一条搁浅的游鱼。
他本就瘫软在座椅上的腰身再次反复地抽颤起来,整个肉穴急促地起伏收缩,活像一只被楚琸彻底舔开了的肉蚌,只知道从自己的淫嘴儿里淌出接连不断的骚水淫液。
他太动情了,以至于那些没有来得及被楚琸喝到嘴里的逼水湿淋淋地浸透了对方端正的、线条干脆利落的下颌,楚琸英俊年轻的面颊就那样埋在他的腿间,正在舔插着他隐秘下贱的女穴……
楚郁能清晰地看见楚琸是怎样伸出舌头去奸淫和服侍他的肉逼的,对方的肉舌快速动作起来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淫靡下流——
他的弟弟在舔他的逼……
楚郁又一次、仿佛是为了确认似的这么想道。
这感觉几乎让楚郁欲仙欲死,他一边觉得有些过了,一边满足至极地重新用双腿夹住了弟弟的脑袋,催促般轻轻磨蹭,在楚琸抬起眼来看他时,用一种快要融化了的语调淫叫:“哥哥要被你舔死了……阿琸、阿琸好厉害——唔!啊啊啊……呜……阿琸的舌头肏进来了……”
楚琸被他不自觉传递出来的放浪声调激得低低骂了一句操。
其实他也快要等不及了,裹在西装裤里的那根东西胀得厉害,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插进楚郁的逼里。
楚琸勉强耐心地将楚郁伺候到喷出一股小小的春潮,终于从对方的腿间站起了身,将软绵绵地靠倒在座椅上的楚郁抱了起来,随手推开办公桌上的众多文件,将有些晕乎乎的哥哥放了上去。
他这在情事方面被调教和培育得愈发软熟的骚哥哥屄穴间流淌下连绵的湿润水液,不过多久,就把他身下的那块小小桌面给推挤出半个鸡蛋大小的水渍。
楚琸继续去解楚郁身前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暴露了出来。楚琸伸手拨开美人哥哥胸前虚晃着遮挡的衬衫前片,赫然露出来两只娇嫩的小圆奶子,上边的骚奶头又红又硬,半个小指指头那样风情毕露地挺立在男人的眼皮底下,两团乳肉上边还有点楚琸先前捏揉时留下来的指印。
“好骚。”弟弟伸手弹了弹其中一颗胀硬的乳粒,让那奶头颤颤地抖动了数下,旋即低下头去将其 含住。
他再次像刚才对待楚郁的阴蒂那样把它恶狠狠地又吸又咬,用凝聚着力道的舌尖飞快地把骚贱的奶头绕着圈拨弄,使那骚豆不住痉挛,竟然又肿大了将近一圈。整颗乳粒嫣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浆果,那在空气中发着抖的挺翘奶子果然也和楚琸说的一样,真的比最初时大了一些,从侧面看有个很明显的山丘一样的隆起弧度,握在手里时软绵绵的。
楚琸每揉一下,楚郁就要跟着闷哼和细喘几声,伴着可怜兮兮的陈述:“奶头被阿琸玩肿了……”
楚琸于是问道:“舒不舒服?”
“舒服的。”楚郁在这方面也很乖顺,“就是吸太狠了……”
“骚奶头也比一开始大。”楚琸好像很满意自己一手创作出来的作品。
他站在原地,终于把自己双腿间早就勃起了的鸡巴释放出来,那肉棒又粗又硬,一下就弹跳到了空中,精神蓬勃地直挺着斜冲向天花板,柱身上有股隐约的、男性阳具特有的腥膻浓味,整颗圆润膨硬的硕大龟头上湿漉漉的,竟是早就已经被从它自己的马眼中吐泄出来的性液给沾得湿透。
“哥哥从来都不穿奶罩吗?哥哥有没有偷偷买过奶罩?”楚琸抓着美人哥哥的屁股,让他的身体稍微从桌面上悬空,楚郁乖乖地用双手攀附在楚琸的脖颈之上,旋即被年轻英俊的男人用他胯下那狰狞可怖、粗肥得吓人的鸡巴气势汹汹地顶住屄口, 口中还说着不甚文雅的荤话。
那肉穴的洞眼已经淌过了不少娇湿的水液,加上还被楚琸用舌头插进去过,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他深深地捅干了进去。
硕大的性器甫一进入,里面柔嫩饥渴的媚肉就纷纷拥附了上来,像一张张干涸了很久的骚嘴儿,将粗勃的鸡巴团团围挤,层叠的肉褶和起伏不平的穴壁把男人操入的阳具紧紧绞吸着,以一种惊人的力气拖拽着楚琸挺腰操向更深处的娇嫩蜜道。
年轻的男人稍微用力,一记向上摆胯,就把整根肉棒都埋操了进去。
楚郁完全悬空了,他趴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