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桩般来回耸动,径直把他的阴穴插成一个浑圆的艳粉肉洞,花径更被头次造访的性器操出整根阳具的完整形状。
他的两瓣花唇被磨得肥软,叫男人的鸡巴操得向外翻卷,好像一对儿被狂风暴雨摧残得蔫软的花瓣,从楚琸疯狂捣操碾干的花苞蕊心中吐出汩汩粘稠的花蜜,骚浪的肉蒂更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红又肿、胀得滚圆通透,随着男人肉屌抽插的动作而不断地抽搐个不停。
楚郁被压在身上的人奸淫得欲仙欲死,只感觉身下的不是什么酒店房间里的大床,而是一堆堆攒集起来的云团,让他浑身飘忽恍然,全身上下都被药性折磨得骚动不堪,只有一根插在逼里的鸡巴最为真实可靠,成为唯一的热量来源。
楚郁不得不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在迷茫中忍不住将自己雪白软腻的娇躯来回扭转,两瓣圆翘的屁股因为接连不断的、电流一样的快感而紧紧夹着,不由自主地抬腰前送,把腿根处娇滴滴的屄穴完全奉上,好把楚琸的鸡巴吃得更深——
他甚至小幅度地晃起了屁股。
这无意识的举动讨好了楚琸,尽管他的亲身哥哥已经像个浑然正统的骚货一样在他的身下没了力气,那身体软绵绵的,跟着没动几下便开始发起颤来,肉逼一下、一下地用力夹缩,由此换来楚琸更深更重的操干,把他的肉臀间撞出不断的啪、啪声响,更从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泣音,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的性器干死过去。
而事实上,楚郁也确实被楚琸操得几乎和晕厥的状态差不了多少。他时而吐露出动人心魄的浪叫和呻吟,无时不刻都让楚琸的性器滚烫,没有一点降下温来的可能。
楚琸看着浑身汗涔涔的楚郁,觉得大可以趁现在就把对方给直接掐死。
楚郁在意乱情迷、几近睡着时看着那么平和、无辜、惹人怜爱,好像一点儿都不讨人厌了,身上全是在性事与药剂的熏染下沾上的潮红,还有许多被楚琸搞上去的、各种无意识间掐捏出来的指印掌痕。
他那两瓣还沾着水光的嘴唇轻轻地开启着,或许是楚琸弄得狠了,楚郁即使在昏睡中也时不时地蹙起他那漂亮的眉头,发出几句让人听不清的梦呓,两条腿也仍在不老实地蹬踩着床面——
似乎是楚琸带给他的初次体验太过糜乱刺激,叫楚郁双性的身体如此禁受不住,又如此为自己觉得羞愧,一对儿薄薄的眼皮慌乱地颤动轻闪,身下却直被自己的弟弟捣弄得一直流水,泛出阵阵骚甜的气味。
楚琸接连在楚郁的女屄中抽动了数百个来回,这才终于喘着低沉的粗气,在巨硕的肉棒抽离出来的一瞬间射了。
他漫不经心地分开楚郁的双腿:
对方身下那片位置一派艳色交织,整只湿软的女穴呼吸张合,犹如拥有自己单独生命的肉鲍,实在是被男人操得合不拢嘴,肉乎乎、湿淫淫地在男人的注视下打着颤,两瓣充血发肿的阴唇彼此之间贴挤摩挲,上面覆着一层他才射上去的、牛乳一样的浓精,星星点点,条条缕缕,冒着一股比双性人的骚液更为厚重的腥膻味道。
楚郁那对儿嫩乳更在整个过程中被楚琸掐揉得又红又肿,比先前径直充胀了快一倍。
他的胸脯不大不小,原先还可以用锻炼之类的幌子掩盖过去,藏在衣服底下的时候,看着就是普通男人的样子,现在却十分明显地变成了两只绝对不会属于男人的骚软奶子,上端的乳粒像即将爆浆了的浆果一般肿胀突立,敏感至极,这时被楚琸当做玩具似的拨弄两下,还能得到楚郁在睡梦中发出的哼哼叫喘,好似欲罢不能地主动挺着自己的前胸,茫然地追逐着男人炙热的手指。
楚琸笑了笑,反而将手收回,点了点楚郁的鼻尖,懒洋洋道:“就这样你还和我抢?你前面这东西能用吗?”
他说罢,又玩心大起地狠狠抓揉了几把楚郁下身那还在微微勃起、可怜兮兮地淌水的阴茎,引得床上的人无意识地呼起痛来,肉棒却被刺激得再次高挺。
楚琸操完了楚郁,心中没有任何罪恶,愧疚,背德感,身体遍布斑驳、仍在昏沉的楚郁和他仍未消减下去的阳具是这交媾情事的证据。
他恶意地把楚郁的身体翻到背面,从后方再次将自己还没消停下去的性器捅进楚郁的屄穴里。
昏睡中的人被硬物的重新进入刺激得闷哼一声,才被开苞过的雏穴又酸又麻,呈现出已经被操得服帖了的淫态。楚郁那骚软的屁股高高翘着,把属于楚琸的勃大器具重新纳入了自己温热娇软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