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两团软肉,跟掰开一只软肉水蚌似的向外揉捻。
美人腿间湿乎乎的女逼跟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微微咧开了肥濡的肉嘴,小小的淫洞翕动不停,肉穴浅处咕啾、咕啾地冒着骚液。
成昱不禁轻声感叹道:“好美。”
他这岳母身下的女穴是长得真的对称漂亮,没有什么色素沉淀、多余毛发,阴唇肉鼓鼓地惹人怜爱,如果不是这下贱淫荡的鲍穴此刻正在不断做出饥渴的吞吐姿态,而那面上又已经被方情自己的逼水糊得一片湿润,这阴户肉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件艺术品了。
男人说话时,口中仿佛有喷吐出来的暖热气流,不停扑打在美人的淫穴之上,引起方情一阵阵轻微又不容忽视地颤栗,瞬间之后,又有一股暖热淫流从小腹处窜涌下来,叫方情的目光更湿润朦胧了。
成昱笑道:“我还要问岳母,这是在干什么?我才下趟楼的功夫,你就已经……发骚发这样了?”
这话像是开启了方情体内的某个开关。
他在此之前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继子的未婚夫说“发骚”,不由得又羞又臊,又动情极了,甚至顾不上什么有的没的,就不由自主地顺着酒意、不甚清醒地回答说:“啊……因为刚才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唔——我也好久没做过了,骚穴也想,也想吃男人的鸡巴……啊、啊呜……好难受……”
方情自顾自地说着,没发现他身前的年轻儿婿眼睛里的火光愈发茂盛,差点要燃烧起来。成昱冷笑一声,忽然又低声道:“想吃男人的鸡巴?那岳母你看看,我这根可不可以?”
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半脱下自己的裤子,将里面那根傲人性器从中释放出来。
方情不由呆住一瞬。
成昱胯下这根粗大的肉棒十分对得起他在外面的名声,长得非常狰狞笔直,分量惊人,一看就是能把荡妇和骚货操得欲仙欲死、臣服胯下的那类凶器,柱身表面遍布着粗犷凸起的青紫筋脉,随着年轻男人手掌上下撸动了十来次后,整根粗屌愈发高挺昂扬,上边的青筋也因充血而变得一跳、一跳的,最上方的龟头呈斜椭圆状,颜色红棕,足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
方情看到这东西,就忍不住地轻声吞咽。
这细节逃不过成昱的眼睛,他当下低笑起来,十分愉悦地单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掐住美人的软腰,自己矮下身去,扶着那滚烫得烧火铁棍般的肉柱一下、一下啪啪地摔打在年轻岳母的阴穴蚌肉上端。
这小小的缘故女鲍无比弹滑肥软,上边细腻娇嫩的软肉叫男人的硕大肉棒拍得果冻般悠悠盈盈地来回弹晃,没几下,那大喇喇伸探在空中小小骚蒂就被鸡巴打得红了,方情更是抽抽噎噎,又觉出爽快,又觉得那快感对他来说只是隔靴搔痒。
他嗫嚅着说:“可是、可是我是你的……岳母。”
这两个字说得非常小声。
方情已经臊红了脸。他不敢说周心原的名字,即使这两个人大概对彼此都没什么感情,是纯正的商业联姻,方情还是怕刺激到对方。
成昱不屑地又笑了:“岳母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如果现在在这里试图把鸡巴插进你的逼里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任何和你没关系的人,你就愿意了?骚货明明就想被男人干,装什么通情达理。腿张开点——岳母,我要操你了。”
男人说话的功夫,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他扶着自己的肉具,使得那柱头刚好顶着美人岳母湿濡粉穴的入口小洞,方情的肉花太过骚浪下贱,抵在外边的东西甚至还没插耸进来,它就囫囵撑张开自己肉嘟嘟的蚌嘴,满是饥渴地轻轻包裹住了成昱那龟头顶端的小小一截,对着那可怖的深色肉头不住吸吮,直把年轻男人的鸡巴向内引诱拉扯。
成昱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又嗤笑了好几声,也不负双性美人胯下淫穴的期望,很快跟着“噗嗤”一声带着水意的闷响,直接将接近半截的阳具操进方情已被跳蛋事先玩弄得松软了许多的潮湿阴道里去。
“呜……”方情的骚穴蓦地吃到了幻想和期待已久的肉棒,整个身躯都跟着兴奋得轻轻发起抖来。他半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边,一低头就能看见成昱粗长巨硕的屌器缓慢而又坚定地破开自己的花穴,一路朝内持续挺进的画面。
方情浑身雪白通润,只有动情的地方才会泛出粉嫩的艳色,然而他的肉逼正在吞咬着的粗物却是紫红丑陋,像是虬劲的龙头。
这强烈的对比反而让方情更觉激奋,他腿间的嫩屄更是情不自禁地绽开淫淫花苞,两片细嫩的苞唇连带着当中的蚌嘴都叫男人的粗屌撑得浑圆大张,小而娇软的嫩肉紧紧贴附在茎纹起伏的肉棒表皮上端,十分努力地想将整个庞然大物吞吃进去。
甚至不需要成昱多加使劲,这双性美人女穴内里的肉壁就自动为他打开了畅通无阻的通道,等到他整根操弄进去之后,又相当热情洋溢地挤贴上来,一张张仿佛长在甬道上小小肉嘴不断此起彼伏地吮吻嘬舔着男人炙热硕挺的棒身,像是墨鱼的吸盘似的附在上边,蠕动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