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收缩得极为紧致狭窄,竟还有股拉力扯着他的手指向内行动。
方情臊红了脸,好不容易将自己几个水淋淋的手指抽离出来,几乎不敢看向站在门口的年长男人。
对方他当然也是认识的,尽管两人只有一面之缘。
方情和周思睿结婚当日,在婚礼的宴会上,周思睿的父亲就有到场。
此刻在长辈面前敞着骚穴,让对方看见自己全身上下最为隐蔽的地方,甚至被对方发现自己在一边意淫、一边自慰的事实几乎让方情从头到脚烧灼起来,叫他又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几声,一对眼睫不停地胡乱闪烁。
方情迅速地并拢双腿,光裸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着并在一起,扣在地面上,讷讷地叫:“爸……”
面对此种让人羞恼的场景,方情实在想不出什么应对措施,也找不到理由,脑海中更是迷迷糊糊,隐约只觉得对方那钩子一样的眼神正在自己的身上到处逡巡——
尤其是双腿中间的那处位置感觉最深,似乎都要被男人的目光盯得融化了。
他一抬头,果然看见公爹眸光深沉,好像在思考些什么,那视线当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和情感对方情来说陌生又熟悉,让他轻轻地嗯啊叫了几声,嫩逼深处又涌上一股新鲜暖热的骚液,湿淋淋地顺着股沟流到身下的马桶盖面。
可再转眼,周艇脸上那种别有深意的表情又消失了,让方情几乎以为先前所感受到的都是错觉。
周艇只是随意地瞥了他两眼,目光就落到病房正中央的位置,随口低声道:“唔,儿媳?你今天也来看望思睿?”
说罢,竟然就匆匆扭头走了。
方情心中惊疑不定,几乎呆傻在浴室里,更缺少走出去的勇气。
他自觉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能在发生这样的事后还和公爹坦然相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方情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里面不出来……
他磨磨蹭蹭地在浴室里换上专门带来过夜的宽松睡衣,又咬了好一会儿嘴唇,把自己的下唇咬得通红泛润,最终才一咬牙,慢吞吞地出了浴室,果然看见周艇还在病房中待着。
周艇刚刚给周思睿掖好被子,转头后重新看见儿媳,也一点都不惊讶,反而自然地和方情搭起话来,方情不知道自己这公爹打的是什么主意——或许是想装作无事发生——也只好和对方聊了几句,最后竟得知对方也要留下来陪床睡上一晚。
据说他这公爹这段时间来了几次,每次都是这样做,到医院后陪儿子交谈解闷,最后留宿到第二天早上,也不知道这天是怎么了,他只不过因为公事晚来了个把小时,周思睿居然已经躺下休息。
方情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周思睿下午时被自己榨了太多精水,这才会导致晚上精力不济,况且最尴尬的事还在当下:他要和公爹睡在一块。
不知道是周家下人哪个环节的通知出了问题,他和公爹居然都不知道对方的到来。
私人病房里的设备一应俱全,病人家属的陪床位置也有准备,却只有一张床,那床虽然也算足够宽阔,睡两个人不成问题,但他们毕竟身份有别,加上方情先前又被周艇看到了那副淫荡的模样,心中实在有坎过不去,犹豫了一会儿,便被公爹看了出来。
周艇说:“不然我去周围订个酒店房间,或者干脆叫司机再来接我,你就好好陪着思睿。”
方情听了连忙小幅摇头:“不——别,我怎么能让您去找地方住……嗯,这张床睡两个人也是够的,今晚您和我挤一挤吧。”
另外花钱倒算不上什么事,但对方到底是周思睿的父亲,方情没道理自己留下,让周艇去找地方过夜。何况他记得周艇也说过,对方来医院后就让司机走了,叮嘱司机明天早上再来接他。
方情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这样说,接着便听周艇用一种略为奇异的语气道:“哦?你不介意?”
方情没有多想:“我怎么会介意?就是这床对爸你来说可能会有点小……”
周艇直接摆手:“我更不介意。”
年长的男人脸上又露出让方情捉摸不透的笑容,这美人呆了呆,自然没有理解公爹的深意,转而开始收拾床面。
周艇在浴室简单洗漱过后,他们两人就在床上一齐躺下,果然如同方情事先料想的那样,这床足够双人合卧,但对两个男人来说还是难免有些拥挤,好在他身形纤瘦,占地不大。
方情总觉得公爹那强悍得如同壮年的身躯太过火热,两人之间挨得太近,那热气就不得不飘散到他的身上,搞得方情仿佛挨着一个滚烫的火球,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周艇浑身上下都是炙烫的男性气息,实在能引发方情那荡妇般的身体的很多欲望,一想到自己正和公爹躺在一起,方情腿间那只这一天就一直没停止过流水的肉逼就重新毫不费力地变得湿润,因此方情只得将身子转成侧卧,直直面对着丈夫病床的方向。
过了不久之后,身后传来一阵男人平稳的呼吸,是周艇睡着了。
方情终于完全放松下来,并且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