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痒,紧张得一缩、一缩,一下下夹吮着年轻男人插在当中的粗烫鸡巴,直接咬得向明抵抗不住,头皮一麻,当即闷哼了两声:“唔——”
方情之前本就隐隐约约觉得今天的“周嘉木”有些古怪,周嘉木本来就是傻子,平时藏不住心事,激动起来更爱说话、大狗一样撒娇,不应该什么话都不说。
他一开始没有多想,迷迷糊糊地撅着骚逼给操,这下一听对方的声音,方觉要比周嘉木更低沉嘶哑些,不像他的傻继子,反而更像对方今天带来的那个同学。
方情心中一惊,勉强将自己的上半身稍微支立起来,去扒向明盖在自己双眼上的手。对方估计是眼见自己已经吃到手了,就连鸡巴都还埋在这蠢笨美人的逼里,现下也无所谓了,直接把手松开。
方情有些惊慌地半转过头去,立刻便和对方对上了视线,倏地瞪大了眼睛,喏喏地说:“怎么是你?……不——唔……拔出去……”
周嘉木带来的这个同学和他同龄,身高也没有相差多少,看上去高大强健。
向明长得不差,虽然离周嘉木仍有一段距离,但按照周嘉木并不灵光的死脑筋交往标准来看,他必然入得了对方的交友法眼,在学校里也是不会缺女朋友的类型,只是有一股混混般的邪气。
他之前嫌方情趴着的姿势不够方便,又强硬地掰着他的腿,捏着他滚圆饱满的屁股,叫方情的两边膝盖在床单上跪了起来,他此刻就站在这双性人妻的身后,裤子被他自己褪到大腿下端,自方情的角度隐约可见对方粗黑膨勃的柱身底部在自己的臀缝之间时隐时现。
方情的脑海里一团乱麻,仍然不相信自己居然稀里糊涂地被继子的同学上了,他慌忙地手脚并用,像只又笨又骚的发情母猫一样一边撅着他那湿淋淋地淌着骚水的女逼和屁股朝前爬行。
粗肥的肉棒从这娼妇湿淫泛红还在一下下抽搐的肉穴里滑出了一半,带出好几道细细向下流淌的水液,向明冷眼看着方情徒劳无功地扭着软腰,晃着他那皎白的骚软屁股,终于冷哼出声来。
他两手掐住美人光滑的细腰,忽又使足了力气,再不掩饰,将面前漂亮勾人的骚母猫恶狠狠且不容置疑地拖拽回来。
那荡妇短促地惊喘了数声,软白的臀部再次用力地耸撞到向明的胯间,发出一声“啪”的脆响,粗热肥壮的男根与此同时重新猛地捅入人妻的逼内,把方情撞得身躯摇晃,双手脱力,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啊!……不、不要——哈……”
向阳才不管方情怎么说。他头一回做这种事,心中虽然紧张得打鼓,但现在人已经操到了,那双性贱货的骚逼又那么能吸耐操,叫向阳得意不少,知道床上这正含着他鸡巴的荡妇本性淫荡,最多是只纸老虎,只要被肏就十分快乐——
方情虽然话是那么说,身体却十分心口不一,那肉穴隔了几天终于吃到男人的鸡巴,被强壮雄伟的年轻肉棒狠狠插弄上几次,就已经浑浑然地开始不停泄水。那淫穴里的媚肉竟力道极大,放荡极了地拉着向明的肉具朝穴内深插,向明即使想把鸡巴拔出,都要费上一点功夫。
他缓慢地在人妻的逼内挺腰抽磨,看见方情稍微张大了嘴巴,一点粉嫩的软舌在里面轻轻蠕动,发出难以抑制的喘叫。
美人的那对漂亮的嘴唇也嗫嚅着,一双眼睛看向房间的门口,似乎犹豫着想叫,立时便被向明那有力的手掌抓住下颌,逼迫着他不得不吐出那条艳粉的嫩舌,搭在唇边,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稳稳掐捏住方情一边的腰侧,胯下挺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开始像打桩机般猛烈冲撞。
“唔、唔啊!……”
方情的注意力顿时全被身下的交媾动作吸引了去,他剧烈而断断续续地吟着,整个身躯被身后年轻却又体格高大的学生挺撞得前后耸晃,就连身前的阴茎也被操得不停乱颤,断断续续地从柱头顶端吐出性液,花穴内更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干出一连串毫无停歇的“噗嗤”、“噗嗤”声。
方情的穴壁娇软敏感得厉害,不一会儿便被操得如同一滩融化了的水,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更被向明的双手箍得动弹不得,身下尽被奸淫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听着年轻的学生嗤笑道:“想叫人过来吗?——让别人看看骚货是怎么被我操得一直叫的,嗯?要我帮忙把周嘉木叫来吗?”
方情被他看穿心事,脸上的表情可怜极了,他的口腔中蓄了不少留存不住的口水,此刻凝成一条晶莹黏腻的水线,顺着美人软软的粉嫩舌尖滴淌下来,无知无觉地打落在床面之上,喉咙里也呜呜咽咽的,向明听了一会儿,才终于放开钳制住方情下颌的那只手。
那骚货终于得到了说话的机会,他眼神迷离,满脸都是欲情,看上去怯怯的,连忙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轻声辩解说:“不要叫人来……唔,没有、一直叫……呜!——我不知道是你……别操了、哈啊!……出去……”
方情说着,眼睛越来越红,眼尾沉甸甸地要滴出水来,不知道是太过羞惭耻怯,还是被操得爽快极了。
他虽然一开始有把人赶走的意思,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