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上双性人那本就血液不通的可怜蕊尖,各般触感顿时如同炸雷一般在孟枕书的鲍穴之上传递开来,叫这美人直觉自个儿的肉核又同又胀,还偏偏在其中夹杂了一丝诡异的酥麻酸爽,却又怎么都纾解不得。
“……唔!你、你在做什么?”
孟枕书大吃一惊,生怕自己那小豆教人给夹坏了,本就布满红潮的脸上更是现出酡红一般的秾艳色泽:“拿下去——”
“师祖下达的命令,弟子又怎能违背。”宿思远对他的话似是无动于衷,“……只能带些小玩具来给师尊解闷,或许可以让师尊思过的日子好受一些,不再那么无趣。”
“你——”
孟枕书一时语塞,顿在原地,一副泪眼盈盈、可怜兮兮的瑟瑟模样,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宿思远又俯下身来,轻松拨开他胸前松垮的衣襟,扯开他颈间连着肚兜的细带,将一只肉乎乎的圆硕嫩乳捧捏在了掌中:
那团骚肉浑像一只娇圆的牛乳糕点,通身洁白柔嫩,光滑细腻,随着美人摆动腰身的动作而晃晃颤颤,于最顶端点缀了一颗骚红饱满的艳丽茱萸。
宿思远深嗅一口:“师尊的奶子还是这样又香又嫩,好像竟比先前一见还大上不少。”
面貌英俊的徒弟两瓣薄唇一张一合,便就将那颗乳头轻巧地含入了口中,香甜无比地啧啧嘬吸起来。
“呜……”孟枕书谴责不满的声音渐弱下去,又换做了时而连绵、时而断续的浪荡呻吟。
宿思远一边舔着他一侧的奶尖,还不忘时轻时重地抠揉掐弄着另一颗未被他顾及到的饥渴奶头,灵活黏腻的肉舌绕着美人足有指头粗细的乳粒不住地打圈勾弄,又时不时猛地叼住整片包含着乳晕乃至雪白乳肉的雪峰用力吮咬——
他直把师尊嫩生生的奶子舔得湿乎乎、水淋淋,整个人也像条赤条条的骚母猫般瘫在年轻男子的身下,唯独挺着一对儿白花花的肥润奶子,送到宿思远的嘴中任其啃磨碾噬,再将双性人那两颗奶头玩得红通通、肉嘟嘟,就连上端的乳孔都微绽开来。
“奶子也、也被舔了……嗯、啊啊!”雪一般柔嫩的美人似有些承受不住地高仰起一截修长脖颈,侧过头去,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呻吟。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帮男人都要如此折磨自己,师尊、师兄都有长者威严,惩罚他不知检点也就算了,孟枕书大可默默忍耐,可凭什么如今就连自己的徒儿都不听他管教,也敢来欺负他、吊着他?
……只给他舔了舔奶头,抠了抠嫩穴,明明孟枕书都已经难受得底下直流淫水,也开口恳求过对方将鸡巴插进来,可宿思远偏就不肯。
想到这里,孟枕书愈发地气不过,突地发起脾气,仿佛想要将数日来积攒起的幽怨与愤懑都一同发泄出来,立刻转过头去,躲开宿思远即将落在他唇上的亲吻,弱声道:“……走开,不操就滚。”
他眼角湿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嗓子眼里也娇滴滴、湿乎乎的,往常几乎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听上去着实新鲜的很。
宿思远心中一动,低声道:“师尊生气了?就是因为我不操你?思远本也只是想听师尊多说几句好话……既然师尊想要,弟子给你便是。”
说罢,便要松开自己腰间的玉带,像是准备这就满足了他。
孟枕书却已不吃他这套,反倒被宿思远这话激起更多逆反的怒气,含着两眼的泪珠弱弱骂道:“滚!——我凭什么要对你说好话……混账、孽徒,目无尊师之道!连师兄都没教我这般求过他,你算什么东西?我不要你了——”
然而为时已晚,男人那根硕大蓬勃、不知已热涨勃起多久的屌器就在这时气势汹汹地腾跳而出,重重摔打在双性人没有任何遮挡的嫩穴上方!
啪!——
“唔!”孟枕书受惊地战栗起来,软滑如嫩豆腐块儿似的肥穴跟着一颤、一颤地悠悠弹动。
宿思远深知师尊这会儿是真动怒了,胯下的动作终于不再迟疑和停顿,而是二话不说地扶着那阳具,对准了美人师尊的穴口,当下猛然“噗嗤”一声,狠狠捅入那满是逼汁骚液的湿濡肥逼!
“啊!——”孟枕书登时呜咽着哭叫出声。
好舒服……
若不是他上一刻还在狠声斥责自己的徒弟,根本拉不下来脸来做出任何表情,否则此时的他一定会毫不顾忌地尽情放浪叫喘,立刻化作一条只知道性爱情欲为何物的下贱雌兽,一瞬间便倒戈了去,在男人的身下津津有味地扭动不断。
分明已是数日未被男子的性器插入捅操过,可也不知是不是他这身子太过淫浪下流、又早早地泄过一泡又一泡的汁水,一刻也未曾让那娇嫩的鲍嘴儿干涸过的缘故,他的屄眼竟是相当容易被人进入。
许久不曾叫人奸淫捣弄过的水穴甫一让男人粗大硬胀的肉刃深深插入,孟枕书饥渴了数天的身体便有如受到感召,彻底从迷离与困意中挣脱出来。
那鲍逼的内部肉道乍然吃到这么金贵壮硕的粗长东西,竟是完全违背了孟枕书口头的意愿,欣喜得从内到外蠕